第八十章 戲精情敵(3 / 3)

這個出租屋已經沒有價值,一來我有自己的房子,二來這個曾經被幻想為我和苗夕的秘密約會基地,已經沒了作用。

剛來到二層左手的家中,一進門便發現屋子裏有了許多變化。

進門的拖鞋,茶幾上的水果和零食,然後還有落地窗邊的幾盆綠色植物,都是之前所沒有的。

我拎著行李包又在屋子裏轉了一圈,不僅廚房的油鹽醬醋和餐具全滿,而且衛生間的各種用具也已齊備,甚至連臥室和書房,也都配上了原本沒有配套的各種器具。

這隻能是安然的手筆,因為隻有她有這裏的鑰匙,也隻有她才肯這樣用心,把這裏收拾成一個像樣的家。

可是,即便我看到如此變化,即便我能感受到她的用心,我也無法確定,我自己會和她發生什麼,甚至是怎樣一個結局......

衝了個澡來到沙發上,我已不願去想那些煩心事。

或者換種說法,那些和苗夕的一切,已經被我死死的摁在心底。

想起爹的病情,我給家裏去了個電話,姐說後天爸就要手術了,那邊做了不少測試,爸和移植腎源的排斥性極低,手術的成功性非常之高。

這是我最大的心病,我聽了折後不由長出口氣。

等一家人細碎的說了些話,我有點想立刻啟程,回去陪著他們。

可想想自己因為那筆錢而編的謊話,怕回去惹他們生疑心亂,便隻好忍住。

就在我胡思亂想間,門鎖被打開了,扭頭一看,安然正拎著兩大袋蔬菜肉食走了進來。

她一看我坐在沙發上,臉上立刻泛起了幸福的光亮:“三栓哥你回來拉?有沒有想吃的,我現在就給你做!”

我無奈的搖頭苦笑,指了指牆上的藝術石英鍾,示意她現在才下午3點。

安然順著我的手去看,咯咯的就笑了起來:“對不起哈三栓哥,我忙了一天都忙暈了,總覺著該吃飯了呢。”

我疑惑的問她:你不用去上學麼?我聽說你好像還在上大學呢?還有,你爸不是生病麼?怎麼總往我這裏跑?

安然聽了一下就愣了,在門口呆立了幾秒才尷尬道:三栓哥你怎麼知道的?

“那天北苑活動時,我在下麵聽別人說的。這是不是真的?對了,你那張欠條處理的如何?”

我和她相處的比較坦然,所以問的很直接。可這直接卻讓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站在那扭捏的不得了。

“我在咱們江都科技大,上大二,暑假還有幾天才結束。我爸那邊我一直去看的,也請了護工。至於那個欠條,都、都......處理完了。”

她說到最後的問題時臉色泛紅,顯然有些羞赧,畢竟那欠條抵押了她的“藝術照”,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這東西很敏感。

我隨口“哦”了一聲便沒再多問,起身過去幫她拎菜。

可就在這時她像想起來什麼,突然問我說:“三栓哥,你是不是把這裏的地址告訴你的朋友了?剛才門口站在一個女的,穿著衛衣兜上了頭,還戴著墨鏡和口罩,就站在門口。我問她是不是找你,她轉身低頭就走,那速度快的......”

我一聽楞了,腦海中立刻浮現出某個人!

我一把抓住苗子的肩膀問:她穿的衣服什麼顏色?有看到她的手麼?手是什麼顏色?

“白、白色的啊,一身白。她的手麼......好像戴了副黑色的皮手套呢,皺皺巴巴的。三栓哥,你怎麼了?”

我聽完渾身寒毛直豎,心中警鈴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