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頭一皺,心情難言。心想著你都另結新歡了,還不許我與別的女人吃個飯?天下哪有這麼霸道的事情!
就在她胳膊揮到半路時,我抬起左臂隨手一揮,便將她的胳膊打到一邊。
“你......”關麗麗看了,眼神中有些莫名的驚喜。
“關姐,吃飯吧。這人麻煩的很。”我聳聳肩做一個無奈的表情,不多說也沒沉默,說到底不想讓她看出我和苗夕之間的東西。
關麗麗看著苗夕越發慘白的臉,開心的笑了,嘀咕道:有男人真好。
這時,露露正準備說什麼,服務員已經被這邊的動靜給吸引過來。他禮貌的說道:各位,這裏需要安靜。如果你們有什麼事可以到外麵解決,好嗎?
苗夕又瞪了關麗麗一眼,轉身就走。
不過她並沒有離開,而是隔開一張桌子,坐在了我們側麵不遠。
“關姐,這......”我歎口氣裝傻,想看看關麗麗是不是看出了什麼。
關麗麗衝我輕輕搖頭,開心的笑著說道:阿山,你知道你剛才的動作多酷嗎?隻是輕輕一揮就把那煩人的蒼蠅趕走了,太帥了,我喜歡死了。你不要在意這些,這人和姐一直都有矛盾,別理會就好。
看著關麗麗輕鬆的說了一大堆,我這才放下心來。
可安全是暫時安全了,就是不知道下一次我們幾個撞在一起時,苗夕會不會當場挑明那以前的事情。
要是那樣的話,我就不可能從關麗麗這裏搞到神秘液體的消息,也就無法采取另一種手段來應付貔貅王了。
煩那!
因為苗夕,因為她爹留個她的那支神秘液體,這漩渦怎麼看也是越來越大。一旦瓶子能安全出來,我絕壁再不理會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了,我要把爹娘接來城裏住,過我的瀟灑日子。
等將牛排吃了個差不多,關麗麗說還有甜點。
我有點內急,打個招呼就向廁所走去。
這西餐廳的衛生間並不在大廳周圍,而是要穿過一條走廊,在盡頭左男右女。
這時廁所裏沒有人,我站到一個尿池前就開始解褲子。
但就在我積蓄了尿意要準備發射時,門口突然衝進來一個人影。
還沒等我看清呢,這人就扯住我的衣服,死命的將我向身後獨立便間拉。
我驚的一下尿意全無,扭頭一看,竟是苗夕!
我艸,有沒有搞錯,這裏可是男廁所!
“你瘋了啊?這裏是男衛生間!”我已經被扯進去了,眼看著她關門上鎖,急忙壓低聲音質問她。
可苗夕轉過身來,冷冰冰的盯著我,然後下一秒,她竟然伸手一把抓住了我尚未收進去的要害,用力的往外扯!
“我艸,你鬆手......疼!疼啊!”
她這一下把我扯出了冷汗,我抱住她的那隻胳膊就要往另外一個方向拉。
可我卻悲催的發現,我這樣拉實在是傷害自己的煞筆行為,因為她不鬆手的話,無論朝那個方向受力,那玩意兒都會被扯的死疼。
“不要臉!不要臉!不要臉!”苗夕見我不敢再動手了,稍稍鬆了一些,但她嘴上卻不饒人,也將聲音壓的很低,罵個不停。
我心說你也知道害羞麼,為啥不大聲嚷嚷呢?
可此時自己的命根被人家給捏住了,我還真不好和她鬥嘴。
被她連罵三句,我也來了火氣,我說我怎麼就不要臉了?你倒是說說看?
“你就不要臉!先是和那個瓶子勾搭上床,現在又滾到了那個蕩婦的床上,看你們剛才那親昵樣兒,是不是你把人家伺候的很舒服?她也讓你爽了?”
苗夕語速飛快,話如連珠,和剛才對陣關麗麗時就像兩個人似的。
她這話一下就勾起了我的怒火,我毫不示弱的反擊道:你放屁!我和瓶子清清白白的,你聽到的隻不過是片麵的錄音,我他媽的被人陷害了你知不知道?而且誰說我和這老妖婆上床了?你哪隻眼睛看見的?
“要說不要臉,你才不要臉!剛把我趕出家門,你就和那個什麼阿青挽著手臂一起吃飯!你另結新歡那麼快,憑什麼管我?”
我越說越氣,說的比苗夕還猛,劈裏啪啦將我壓在心中的那點東西,幾乎全都要倒出來。
苗夕被我說的一愣,有些紅腫的眼睛眨了眨。
但下一秒,她另一隻手也上陣了,竟然扯住了我那兩個圓圓的玩意兒。
“我不要聽你說那麼多,就是你不要臉!”
“你才不要臉!”
“是你!”
“是你才對!”
“到底是誰?”苗夕又恨聲問了一句,兩隻手同時發力。
“是、是......我,是我行了吧,鬆開啊!”我疼的都要瘋了,心裏瞬間明白了一句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