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子哥眉頭挑起,臉上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急語道:“派對那次呢?他死活不讓你上,不讓你出頭,結果全軍覆沒。而你卻上去直接搞定,那不是說明他有眼無珠、小肚雞腸?那一次打臉,當著一幫金主,其實更狠!”
我不說話了,這也沒啥可說,看情況兩人擺明要死磕在一起。即便我不去招惹他,他遲早也會找上門。
這時毛子哥再次開口:如果能行,我建議你還是找找你那個女客人苗姐,她多少有些人脈,說不準能幫你擺平。不行的話我就找老板說,看看她能不能出麵幫你解決這事。
一聽要找苗姐我就直搖頭,心想我可不願再被她瞧不起,這事還是的走後麵那條路。
“行吧,其實不知道為什麼,老板還挺器重你,搞的我這個幹了七八年的公司老人都有些不明白。不過我說歸說,你也做好心理準備,畢竟你三番兩次惹事還無故消失的,人家對你有意見也是情理之中。”
毛子哥剛說完這個,他的對講機就響了起來,他和那頭說幾句便要去忙。
他說這件事今晚就和老寶妮說,又問我是在這休息一下還是回家,要不要找人護送。
我急忙擺手,說毛子哥不用人送,我自己會小心,現在趁街上人多先回家。
其實我自己並不是要急著回家,我是還掛心徐正國與“麗麗”那事呢。
兩人一起出了辦公室,他下二樓我坐電梯,等到了如夢後門,我便找個能看到停車場的陰暗角落藏好,開始等待。
時間過得賊慢,我都被入秋的蚊子叮了幾個大包,還沒看到徐正國出來。
正心焦呢,苗姐給我來了電話,她也沒等我說別的,直接就問我:三栓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叫“瓶子”的女人?
我一聽這個,心想苗姐怎麼突然問起瓶子來了,頓時覺著不對勁。
可聽苗姐的口氣並不是那種生氣或者冷冰冰的,這才告訴她我確實認識。
“哦,你和她認識多久了?”
“她就在如夢上班啊苗姐,來的第二天認識的。”
“你倆關係不錯?”
“呃......”我突然就卡殼了,心想苗姐怎麼越問越不對,這是誰在苗姐耳旁亂咬舌頭呢?
電話那頭的苗姐依然沒有生氣,甚至還咯咯的笑了兩聲。她說:三栓你實話實說,你長的還可以,人又老實,被那種地方的女孩喜歡都是正常的。
我一聽沒轍了,隻好硬著頭皮支吾道:“是......是的苗姐,她是表露過這意思,不過我拒絕了,你知道我心裏是咋想的。”
“我可不知道呢,你們男人啊,心都花的很。個個都是吃著碗裏又瞧著鍋裏的,不知足呢!”
這時苗姐的口氣有些嬌嗔,我已經隱隱的聞到一絲醋意,心裏快要恨死了那個亂說八卦的人。
“姐,我和她真沒啥,你放一百二十個心,不行找她對質啊。”
“切~我放什麼心,我又擔什麼心?我就是一個八卦的小女人而已。再說了,我找她對質,掉份兒。我最後問你一句,關於你和她,還有沒有要告訴我的?”
媽哎,苗夕你說不關心,這是不關心嗎?
你那醋味都已經順著電話飄過來了好不好?
不過她這種想問又不挑明的方式,倒是讓我心中有些歡喜。最起碼她是關心這些的,這是不是也說明,她在意我呢?
但讓我為難的是,我在蕭家村,住瓶子家那一夜的事情,我能告訴她嗎?
我和瓶子雖然沒有發生那種關係,可兩人畢竟赤裸相對了,把這事一說給苗姐聽,她還不炸了鍋啊!
心中糾結,我選擇了隱瞞,告訴苗姐沒其他事情,讓她別多想。
“行吧,我就是問問,問問而已。你快上班吧,我還有事忙。”苗姐不鹹不淡的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站在角落裏直琢磨,是哪個王八蛋給我上的眼藥,要是讓我知道了,非揍他狗曰的一頓不可!
不過苗姐這電話倒是提醒了我,瓶子的安危生死我一直還沒問呢!
想到這我趕緊給瓶子去電話,聽到對麵恢複了正常的等待音,我心頭微微鬆了口氣。
很快,電話接通,那頭傳來瓶子的聲音:“三栓,我安全了,你......啊,別著急,放心......嗯......”
我草,瓶子這是幹啥呢?咋說個一句半句就怪異的呻吟一下?
我這邊聽得奇怪正想問她,突然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走出後門。
徐正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