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剛才她似乎憋尿的那一幕,這不由讓我聯想到手指上的不明液體,難不成這是她的......,但她剛才去哪兒解決的?
轉頭看看離我們最近的廚房,那裏還亮著燈,我頓時哭笑不得!
“嘿,栓子哥,你和我姐交往多久了?我好像從來沒聽她說過有男朋友哦,我一直以為我姐是個拉拉呢,沒想到她是正常取向,找的男人還挺帥!”
就在我心裏的草泥馬呼嘯而過時,露露再次開口。
我咳嗽兩聲掩飾尷尬,問她什麼是“拉拉”。
露露眉頭一挑,露出個“你連這都不懂”的表情,笑著說:“拉拉就是女同嘛,女人和女人的那種咯,現在這樣的人很多。”
我摸摸鼻子,感覺自己有些跟不上她的節奏,更跟不上她談話的尺度。
想了想才說:“我和苗姐認識不久,一個月不到吧。”
“哇哦,熱戀期!不過我姐也太不夠意思了,我回來都兩天了她都不說,哎不對?我是不是該回來再晚點,讓你們好多激情一會?”
露露的表情都做都很誇張,但又有一股自然而然的味道。或許這對她所在的美國來說是正常的,但卻讓我自己覺得格格不入。
她的話我不好接,我告訴她苗姐喝多了,今天心情不太好。然後沒話找話的問她:為什麼從美國回來?
露露聽了我的話先是去臥室看了一眼,等出來時不停的扇著鼻子,說酒味好大,果然是喝醉了。
等她又坐回沙發,才再次開口:“你應該知道我姨夫的事情吧?他好像病危了,我媽正在美國忙事情,過幾天才回來。而我呢,就是先鋒部隊,先回來看看姨夫的情況。”
我點點頭,心想原來這露露的母親和苗夕親媽是姊妹關係,那麼回來看苗姐爸爸一眼,也算正常。
簡單的聊了幾句,我不打算繼續說下去了,畢竟三更半夜的人家也要休息。
雖然苗姐這套公寓有三個臥室,但我不準備今晚住在這裏,怕不方便。
跟著露露打了聲招呼,告訴她照顧一下苗姐,怕苗姐半夜吐,我轉身就準備離開。
“哎哎哎,栓子哥你別走啊!我姐要是知道我回來把你趕走了,那還不罵死我?你回我姐臥室去吧,還是你照顧她好了。我今天好累的,怕一會睡成頭死豬呢!”
露露說完就硬拉著我去了苗姐的臥室,又順手關了門。
“呼~”我長出一口氣,心裏那個尷尬和別扭就別提了。
“不走急不走了,正好照顧一下她。”我心裏如是想,便規規矩矩的躺在苗姐大床的另一邊,和她拉開一大截距離。
因為怕她喝多了不舒服,所以我硬熬著,時不時看她一眼。
就這麼看著看著,我在不知不覺中漸漸睡去。
......
夢有些古怪,我似乎又回到了那個雲頂林場,那時我似乎想要跑,可聽到歌聲後漸漸失力氣,就像一個不能動的木頭人般呆在原地。
甚至連頭都不能回,眼珠也不能轉。
夢裏的我嚇壞了,驚慌間又感覺到一雙手掐在我脖子上,似乎想要勒死我。
我怎麼掙紮都動不了,在感覺呼吸都不順暢時,睜眼醒來。
但一睜眼,還真有一雙手掐在我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