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兒......爹你胡說啥呢,隻有我娶媳婦,沒媳婦娶我這一說。您就放心的趕緊治病吧,我這兩年怕是隻能過年再回家看您了,要好好給人家工作才行。”
爹一聽我這麼說,似乎踏實了一點,兩人聊了些家常便掛斷電話。
我長出口氣,心想總算是糊弄過去了,可一想到萬一家裏給苗姐打電話驗證會露餡,急忙又給苗姐去了信息,簡單的說明情況。
這次苗姐信息回的很慢,大約半個小時後她才說:知道了,放心!但讓你倒插門嫁給我又怎麼了,不行嗎?
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心想你可千萬別,否則我是寧死不從的。
至於飯店那工作我也懶得去了,三五天人家不會給錢。
接下來花了四五個小時找家,最後以月租2900的價格,敲定了套兩室一廳的高層,位置處於苗姐家和如夢娛樂城的中間點。
說實話我是挺心疼的,琢磨著找個時間讓苗姐把我身份證拿回來,否則無證的人就和孤魂野鬼似得,幹啥也不方便。
一番雜七雜八的收拾,等吃完飯,在晚上六點多便趕到了如夢。
直接上二樓找毛子哥,好一頓數落,說現在老板寶妮正好去外省辦事,對我招呼都不打就消失的事兒很不高興,這對我以後再如夢的發展不利雲雲。
耐著性子聽完,具體的我沒跟毛子哥講,隻說自己出了點事,解決完才來。
等上班前我問瓶子來了嗎,毛子哥搖搖頭,說估計要過幾天。
於是生活進入了一個固定的軌跡,每天上班睡覺,順便被毛子哥帶到培訓處做一些氣質和技巧類的培訓,日子很快就過了五六天。
這幾天裏,苗姐隻來過兩次,而且都是中午,否則我倆衝不上時間。
她來隻是陪我坐一會,說說如夢的事,說完之後,也不等我問她家裏的情況如何就匆匆離開。
八月的最後一天,我在家偷了會懶,直到快9點才來如夢。
上了二樓尿急,先奔著廁所去。就在我剛解決完出來時,突然聽到一陣不大不小的哭喊聲,像是從拐角處的一個小包傳來。
聽了幾聲,我心想這是誰哭呢,咋有些耳熟?
於是走過去在門外繼續聽,裏麵頓時發出一陣哀嚎:“阿風我真的沒錢!真的沒有,我才來上班沒賺到錢,求你......啊!”
瓶子?阿風!
我確定那聲音是瓶子無疑,正要往裏衝呢,突然想到自己離開她家的事兒。
我對她的拒絕,對她的不告而別,其實都是一種傷害。
那我現在還要進去嗎?我幫她算什麼?會不會讓她產生更深的誤解?
就在我咬咬牙轉身去找毛子哥來解決時,裏麵又傳出了阿風的吼聲:“老子就不想說你,你是不是對那個傻子著迷了?你特麼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派對過後我就沒見到你,也沒來得及問你,誰想你一來就問他們那煞筆三栓的情況?”
阿風吼完,便是一陣肢體接觸的悶響,瓶子的哀嚎也越來越慘。
我咬咬牙,心想男人打女人算哪回事兒,真特麼不要臉了?
一急一怒,我推開包間門就衝了進去,看著跪在地上、被阿風薅著頭發的瓶子,二話不說就朝阿風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