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惕樺這樣的人就很恐怖了,對於他的子女而言,他都把她們當成工具,隻要對他有利的,都是值得他付出的,但隻要對他有一些不利的,那麼他就會遠遠拋開。
甚至可能會在你最可憐的時候,狠狠踩上你一腳,而玉惕樺很明顯就屬於這樣的人。
玉婉蕪對於他來說,也不是完全沒有利用價值,隻要有一點益處,他都會想辦法加以利用。
腦子快速運轉,他要想出一個一舉兩得的好辦法。
“巫女,你是巫女,我的女兒,你怎麼這麼可憐啊,明明都已經去了,還如此不得安息。”
戲精,這是慕容雨霽給玉惕樺下的定義,這戲感也太足了吧,這麼一說,把所有的責任都放在她身上。
玉惕樺也是好計謀啊,可惜就是不用在正道上,這遲早會害了他自己的,天天想一些有的沒的,根本就不會想象真正他需要什麼,他又該做什麼,反而現在在這裏,真的很讓人看不起他。
慕容雨霽就是很看不起他的,如果說自己是他女兒,都已經被別人害死了,想的絕對不會是如何去陷害對方,而是真的,等自己有實力的那一天去找那個人報仇,讓他血債血換。
當然,玉婉蕪不過是一顆棋子,不過是他交易的基礎,又怎麼可能為了她掏心掏肺,頂多說兩句風涼話,撐死了為她討回公道,但是這基礎是對於他來說,屬於百利無一害的事情。
隻要對她有一絲一毫的不利,他就絕對不會去幫助那個人,其實可以做到如此無情的,也真是很少了。
唯一他還有情的地方就是,在剛才見玉婉蕪那一刹那,他的確心疼了,但那隻是短暫的幾秒鍾罷了,不管怎樣會去,到最後還是為了他的利益。
“你的意思是我操控著你女兒的身體嘍。”
慕容雨霽對於某人這個想法真是不屑的,雖然確定以及肯定那個人是有什麼想法,想要陷害她,但能編出這樣的理由,也是讓她敬佩之極。
“巫女,你快點把我的女兒還給我,你都已經承認了,就不要再狡辯了。”
簡直就是歪理邪說,慕容雨霽上麵明明是問話,卻硬生生的被玉惕樺以為成了肯定句,還說出了這樣的話。
不過他真的也是挺可笑的,這根本就絲毫扯不上關係的事情,他卻可以說的如此理直氣壯,還絲毫沒有愧疚之感。
慕容雨霽冷哼了一聲,這人如果要是點皮厚,那可謂是天下無敵啊,這玉惕樺臉皮怎麼可以厚到如此程度也。
以前覺得玉婉蕪是她見過臉皮最厚的人,沒想到他這位父親,臉皮厚的當城門,就再也不用擔心會被攻下成都了。
這臉皮,簡直厚到慕容雨霽真的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話來形容他了。
“給我抓起來。”
段千燕華看到自己的心上人不高興了,他又怎麼可能會高興的出來了。
“皇上,臣的女兒怎麼說也從從小跟隨您到現在,她現在都已經去了,你為什麼還要為了一個巫女,讓臣的女兒永無安生之日。”
哇塞,好感動啊,感動的眼淚都要出來了,這玉惕樺臉皮怎麼可以厚到如此程度,這簡直是無可救藥啊。
這讓慕容雨霽想起了以前慕容嫤羽給自己講的那個農夫與蛇的故事,雖然說並沒有那麼的形象,但也還是有一些相似之處。
農夫救了一條蛇,為它包紮傷口,把它養得很好,不過那條蛇恢複了生機之後,就反咬了那名農夫。
就比如說現在而言吧,段千燕華就是那農夫,玉惕樺一家就是那條蛇。
如果說沒有段千燕華,真不知道他玉家能否如此之快的發展,到了現在這分田,卻又來指責自己,不顧舊情。
還搬出了從小跟隨自己,他表示,嗬嗬了,本來就是她自己先勾心鬥角,段千燕華隻是不願意理罷了,如果他真的想管,恐怕玉婉蕪早已就不存在了。
玉惕樺在掙紮在說什麼話都已經無法挽回了,因為皇家侍衛已經把她們整整的包圍了起來,似乎連一隻蒼蠅都放不出去,更何況到了。
鬧劇也就這樣結束了,畢竟如果一直和這樣無賴的人糾纏下去,沒有任何的好處,隻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把自己的寶貴時間浪費在這種人身上,真的是太不值得了。
在之後玉婉蕪稱述玉惕樺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