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琥嬌羞...........
冷夜繼續說道:“此次樓琥小姐你以一己之力應付蠻人、力挽狂瀾使得我軍毫發無損,說吧!想要什麼犒賞?本將軍都準了!”
樓琥聽了冷夜這話之後得意的笑容更是深了幾分,隨後優雅一笑,說道:“謝過將軍,犒賞的話等我想好要什麼之後在說吧!到時候您可不得反悔,必須履行您今日對我的承諾”
笑聲更加肆意的冷夜連連點頭答應道:
“好好好,那你想好了要什麼樣的犒賞,隨時都可以來找我,隻要你開口向本將軍索取了,若是我冷某人能夠辦到的、全都依你!此允諾隨時有效、怎麼樣?”
此時默不作聲的賀潘站在一旁看著二人的一言一行,終於想到了什麼眉目,於是便忍不住了、急急忙忙上前拉著冷夜的手腕,朝著樓琥點頭示意之後就離開帳篷,留樓琥一人在帳中上下左右打量著這偌大的將軍營帳!
而這賀潘拉著冷夜的手腕一路上並沒有鬆開,好像他想到的事情很是重要,很是著急。
來到營帳不遠處的大石頭背後,冷夜不解的甩開了賀潘的手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賀潘,然後雙手環抱著自己的手臂盯著他說道:“好了賀兄,到這兒就行了!”
“說說吧,你這是怎麼了?突然就把我拉出來是有什麼事要同我講嗎?”
見賀潘用眼睛掃了一下周圍,冷夜繼續疑惑道:“到底何事?為何不能在營帳之中說?如果你拉我出來隻是為了跟我在這吹吹風,那我可要回去了,眼下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我可沒工夫在這兒陪你吹風!”
“快點告訴我”冷夜不耐煩道。
賀潘確定沒人能聽到他們談話之後這才靠近冷夜半遮著嘴輕輕說道:
“這樓琥肯定有問題,僅憑她一人之力彈奏一曲古箏就能讓那蠻人撤退?你有沒有想過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或者說這中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冷夜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這能有什麼利害關係?總之這場突如其來的硬仗中她的的確確是立了大功,又豈有不嘉獎的道理?難不成還要責罰懷疑審問她一番?”
看著冷夜這樣的回答,賀潘此時竟啞口無言,也的確是這樣的道理,人家樓琥不管用的是什麼什麼樣的方式,確確實實,實實在在的扭轉了這場讓他們手足無措的硬戰局麵,嘉獎也自然是理所應當的。
但是眼下看著樓琥的各種表現,賀潘又不得不繼續說出樓琥一介弱女子為何敢獨自前往城牆應敵之事。
“話雖如此,可你應該不知道吧,樓琥她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的本事,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彈奏一番就能搞定一場硬仗,要是這樣,這全天下就沒有戰爭可言了,也不需要你我這樣驍勇善戰的武將,隻要一有戰爭,找一名傾國傾城之女便可化險為夷,穩固城池了!”
冷夜質疑的盯著眼前嘴巴一張一合的賀潘,如有所思的說道: “你是說樓琥她不會武功?”
賀潘點點頭:“沒錯,她隻不過是我們邊疆地方官正妻所生的滴女,表麵端莊得體,秀外慧中,優雅從容的模樣,但據我對她的了解,好像並不是你我所看到的那樣。”
“實則為人善用心計。”這句話在賀潘喉嚨裏一直沒有說出來,他覺得沒必要,既然他冷夜能坐到如今這個位置,必定不簡單,所以自己不需要做這個嘴巴惡毒之人。
此時的冷夜陷入沉思之中,賀潘繼續說道:“總之、方才在營帳之中我見她看你時的眼神可不一般,以後你還是離她遠一點比較好,省的引來不必要的禍端,紅顏禍水這句話我想你應該懂得才是!”
冷夜無視賀潘的最後那句眼神不一般.....紅顏禍水之類的話,直接說道:
“這不也太可能啊!她若沒有過人之處為何敢獨自迎戰,且大獲全勝,而我軍將士絲毫未損,有點說不通啊!”
賀潘知道冷夜會這樣問自己,便開口繼續說道:“之所以這幫凶猛的蠻人會退兵,極有可能是因為蠻人中帶兵打仗的首領中意樓琥,見你派去之人正是他的意中人,難免會怕到時樓琥受傷害,或是受委屈於你,便不敢輕舉妄動,隻好撤回大軍!”
而站在一旁的冷夜隻是深沉的看著遠方,點點頭之後便皺著眉頭陷入了方才賀潘所說的那句“總之、方才在營帳之中我見她看你時的眼神可不一般,以後你還是離她遠一點比較好,省的引來不必要的禍端,紅顏禍水這句話我想你應該懂得才是!”的話語中細細品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