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禮上,眾人們都危襟正坐,臉上都掛著一絲不明的微笑,眼底一閃,眼底都散發出一絲冷意,宮女們都低著頭,疾步快走,手上的托盤上麵擺著琳琅滿目的美食與各種吃酒,他們魚貫而出,各類小廝和侍女都各自站在自己的主子身邊,隨主子的眼色行事。
慕容雨霽坐在主位,端著酒杯,一陣發呆,不知在想些什麼。
陽光淡淡的撒下來,散在慕容雨霽的那張絕色臉蛋上,竟有一絲淡淡的光輝,讓人眩暈,她長而卷的睫毛輕輕的擱著,不時又眨巴兩下,朱唇不點而紅,臉上輕施粉黛,有女兒的嬌豔,又有清純中帶了嫵媚。下麵的一些人眼底閃過一絲驚豔,不愧是絕色榜上的第二美女,真他媽的好看!不過還會擅長用毒,嗯,不可小覷啊。不知為什麼,心底有一絲寒意,不禁冷汗顫顫,美人是罌粟,有毒不可嚐。
“各位……”慕容雨霽話還沒說完,坐在位置上的眾人都各自舉起了酒杯,慕容雨霽也輕舉酒杯,低下頭抿了一口後道“各位,最近百姓可好?”
底下的眾人一聽,便知道她是在側旁敲擊的問現在城中的情況,於是臉上都帶著真切的微笑說:“慕容姑娘,如今城中一片安好,您大可不必擔憂。”慕容雨霽一聽,心下也鬆了口氣,嘴角也揚了起來。
“是嗎?那可就太好了,百姓也不必再擔憂了。”慕容雨霽笑著說道。
現在眾人聽了,都微微一愣,這,看不出來啊,這慕容雨霽還是一位心善的美人?
慕容雨霽側著頭,微微轉動著酒杯,心想著接下來的話怎樣開口?
“那,如今的皇帝,怎樣?”慕容雨季的朱唇開動。
底下的人聽了,有一個人憤憤起身,麵帶著一絲憤怒,有一些生氣都說道:“皇帝?他算個什麼狗屁皇帝!他有有什麼資格當皇帝!百姓們都流離失所,怨聲載道!算個什麼皇帝,算個什麼天子!”有一些人也紛紛附和道,臉上都帶著憤怒,一些聰明人眼底閃過一絲不明的笑,慕容雨霽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似乎好戲要開始了,我們就隻管坐等看戲。
坐在他旁邊的那個人,倒也是個聰明人,低下頭,似乎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有聽,左手拿著小糕點吃著,似乎已經被桌上的小糕點迷住了,可是右手卻輕輕拉了一下那個人的衣袖,看在他倆還玩的不錯,算了,還是提醒一下他吧,免得以後火引在自己的身上了。那一個人正在滔滔不絕的說著皇帝的惡行,被一扯扯衣袖,他憤怒的轉過頭,看著扯他衣袖的那個人,一看是和他玩的還不錯的人,有些愣住。那個人給他使了使眼色,他恍然大悟,急忙坐下。可桌上的人已經被挑起了氣氛,一些無腦的人都在說著。
慕容雨霽一看是這種情況,便也知道他們的皇帝是究竟是怎樣的人,嗬嗬,這種皇帝,自己的百姓都不管嗎?引得下人都惡聲惡哉,此不亡,又有何時才亡?天大的機會呀。
守城的一些將領低頭喝著酒,都各自交換了眼色,似乎都從對方的眼睛裏讀出了什麼?
一位守城的將領慢慢的站起了身,像慕容雨霽拱了拱手,行了一個禮,說:“那算個什麼皇帝,我們早就不滿他了。”
下麵的人一聽,沒有頭腦的人都暗自開心,終於有人把這話說出來了。而有些聰明人,眼底閃過一絲冷冽,這蠢貨,既然給說出來了。而又有一些人在心想:“慕容雨霽,說了這麼多,把眾人的視線引在了皇帝身上,究竟有何目的呢?”可又一聯想,哦,原來如此,如此心機,甚是妙哉啊!
可慕容雨霽沒有說話,下麵的眾人也不好再說到什麼,空氣中傳來的是寂靜,似乎明槍暗火,又有一雙黑暗的大手在操控著他們,天大的格網也散了下來,天氣是晴朗的,是明媚的,可帶給他們的是寒意,感覺慕容姑娘,也在想著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慕容雨霽慢慢的抬起了頭,將手上的酒杯慢慢放下,坐直了身體,說道:“此城,是否與皇家城離得很近?”
守城的一些將領急忙都說道:“是,是,是很近。”而有一些聰明的將領並沒有答話,他在思考著慕容姑娘的這句話真正的含義,又帶著一絲怎樣的目的?腦筋一轉,似乎又想明白了些什麼,看著慕容姑娘的眼神裏,帶著一絲對她不動聲色的讚揚,和不可小覷的膽顫。罷了罷了,慕容姑娘畢竟是我們的恩人,她帶著目的又有何妨呢,而且如今的皇帝,又怎能算是個的皇帝呢?百姓們都怨聲載道呢,唉,要亡,也無奈啊,如果是慕容姑娘,那也何妨啊,慕容姑娘心善,讓她推薦一個做皇帝,也不錯啊,讓百姓們也安居樂業,成為一個千秋萬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