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羽解釋後立馬找來了慕容雨霽,慕容雨霽擅長配製毒藥,所配的毒藥聲稱天下無雙,所以慕容謹羽想她也定能知道緩解冷夜中毒之痛,定能幫冷夜緩解毒。
慕容雨霽趕來之後,看到躺在床上臉色難看的冷夜,立即過去查了查看冷夜的症狀。慕容雨霽拿起冷夜的一隻手,把了把脈,又觀察了別的地方有什麼症狀,來判斷冷夜中的是什麼毒,才能對症下藥。
慕容雨霽端詳了一會之後,慕容謹羽焦急地對她說:“怎樣?你有辦法救他嗎,快想想辦法,緩解緩解他的毒!”慕容謹羽很緊張的催著慕容雨霽。
慕容雨霽冷靜地對焦急的慕容謹羽說:“有辦法倒是有辦法,但隻能是暫時緩解緩解,讓他不那麼痛苦。”慕容謹羽聽後,便又催著慕容雨霽趕快下藥緩解。
慕容雨霽便起身從自己帶來的藥具裏麵琢磨,琢磨出一顆藥丸,然後將它碾碎成粉末。
慕容謹羽看到慕容雨霽搗鼓這藥丸,好奇的問:“這個就可以了?有用的嗎?”慕容雨霽頭也不抬地說:“有用嗎?你不相信我幹嘛找我來。”慕容雨霽一臉不願意繼續弄下去的樣子。慕容謹羽看她那副樣子,便立刻錘錘慕容雨霽的背,笑著說:“嘻嘻,哪有,我哪有不相信你,我最相信你了。繼續繼續。”慕容雨霽無奈地繼續弄著藥丸。
過了一會,慕容雨霽把藥丸碾碎成了非常細的粉末,然後將它包在紙上,拿給慕容瑾羽,對她說:“去,把它衝水然後給冷夜喝下。”
慕容瑾羽看了看慕容雨霽,又看了看慕容雨霽手中的那藥,小心翼翼地接過,小心翼翼地拿去衝水。
不一會兒,慕容瑾羽便端著一碗加了那藥粉末的藥進來了。那碗藥是棕色的,看起來好像很難喝,慕容謹羽很仔細地端著走進了屋。慕容雨霽還在床前仔細端詳著冷夜。慕容雨霽轉頭看到慕容謹羽進來了,便幫慕容謹羽扶起冷夜。
慕容瑾羽端著藥走到了床邊,叫慕容雨霽起來,告訴慕容雨霽她自己可以。然後慕容雨霽讓冷夜靠在床沿邊,自己便起身讓開了。
慕容謹羽看著冷夜發黑的嘴唇,又看了看自己手上那碗藥,然後舀了一勺,可能怕它太燙了,便很仔細的在自己嘴邊吹了吹,吹涼一點後,便往冷夜嘴裏送去。慕容謹羽喂了冷夜一勺又一勺,她的動作十分的溫柔,十分的細膩。
慕容雨霽在旁看著慕容謹羽那麼細膩的動作,那麼小心翼翼地喂冷夜,看得還真有點看不下去,她對慕容謹羽說自己要先出去了,慕容謹羽看了看她,然後點了點頭說了句好,慕容雨霽便轉頭走出了房。
慕容雨霽出去後,慕容謹羽還是繼續一勺一勺地喂著冷夜。
慕容謹羽把一碗藥都喂完了,她起身把碗放在了桌上。當慕容謹羽放好碗然後轉身那一瞬間,冷夜突然咳了咳兩聲,後來就咳得厲害起來。
慕容謹羽趕快跑過去扶著冷夜,緊張地問:“冷夜,你醒了,沒事吧?”冷夜咳嗽咳得很厲害,臉色突然便紅起來,慕容謹羽看冷夜好像咳嗽咳得很難受,焦急又不安地拍打著他的背,希望能幫他緩解咳嗽。
拍了一會,冷夜的咳嗽便好轉了許多,慕容謹羽也漸漸安心下來。慕容謹羽看著這樣臉色蒼白,渾身無力的冷夜十分心疼,她多想此刻幫他分擔痛苦,哪怕隻是一點也好啊。
冷夜咳得不那麼厲害了,便自己坐直了一點,重新靠在了床沿邊上。
冷夜咳得一身汗,頭上的汗水直流了下來,慕容謹羽便伸手幫他擦了擦。冷夜看著慕容謹羽緊張的神情,無力地說:“你別擔心,我好多了,是誰救了我?”慕容謹羽擦完冷夜頭上的汗水,然後說:“我哪有擔心你啊,是我叫慕容雨霽過來幫你的。”冷夜聽完後,便往屋裏四處看了看,並沒有看到慕容雨霽的身影,然後就一臉疑問地看向慕容謹羽。慕容謹羽不慌不忙地說:“慕容雨霽出去了。”冷夜這才點了點頭。
冷夜又開始有細微的咳嗽,他開始埋怨自己。冷夜一隻手按著自己的胸口,慕容謹羽扶著他。冷夜突然對慕容謹羽說:“都怪我沒用,讓你們擔心了。”慕容謹羽看冷夜這麼責備自己,心裏也很不是滋味。慕容謹羽對冷夜說:“你不用怪自己的,你中毒了,毒性自己要發作,你也控製不住啊,是不是。”慕容謹羽一番安慰,本想讓冷夜少點自責,可沒想到冷夜仍然很悔恨地說:“對啊,都怪我,都怪我的身體太虛弱了,都怪我自己無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