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謹羽看段千帝天滿臉笑容的示意讓自己去亭子上坐下喝酒,不好意思拒絕,而且那個人又是段千帝天,怎能輕易推脫掉他,便隻好點了點,臉上帶著無奈的笑容,笑著說:“好。”然後慕容謹羽便走上亭子,坐了下來。
段千帝天看著慕容謹羽坐下後,也跟著她坐了下來。段千帝天拿起酒壺往一小酒杯裏倒滿了酒,輕輕地放在了慕容謹羽的麵前,然後給自己也倒滿上酒,舉起手上的酒杯對慕容謹羽說:“來,我們先為能一起欣賞這月色幹一杯。”說完,段千帝便舉頭將小杯酒一飲而盡,然後看向慕容謹羽,慕容謹羽看段千帝天喝下了酒,便笑了笑說:“好的。”慕容謹羽邊說邊也喝下了眼前的酒。
慕容謹羽也一口氣喝掉了一小杯,段千帝天看慕容謹羽也一飲而盡,便誇慕容謹羽“好樣的!姑娘果然是性情中人啊!”慕容謹羽捂嘴笑了笑說:“能陪皇上飲酒,和欣賞這月色是慕容謹羽我的榮幸。”
段千帝天聽了這話甚是歡快,高興地說:“聽說姑娘會彈琴,不如給朕來一曲?”慕容謹羽低著頭應答了一句“行啊”,段千帝天的手又指了指旁邊那架琴說:“琴我都準備好了!”慕容謹羽看著那架琴,便起身走了過去。
躲在暗處的冷夜嚴謹地觀察著這一切。慕容謹羽走到那架琴麵前,猶豫片刻後便坐了下來,用手摸了摸琴弦。
慕容謹羽摸了一遍後便停手轉過頭看向段千帝天,此時的段千帝天也剛好看著她,慕容謹羽故作鎮定地說:“那皇上想聽哪一曲呢?”段千帝天笑著對慕容謹羽說:“隨便一曲都行,隻要和這月色相匹配就好。”
段千帝天說完,慕容謹羽點了點頭,轉頭便開始撫手彈琴。段千帝天也轉身往自己的酒杯又盛滿酒,端著酒杯站了起來,走到琴旁邊。
幽幽的琴聲在偌大的花園中傳蕩著,來回婉轉,十分動聽,使人心曠神怡。冷夜聽到這琴聲心裏還是隱隱約約感到不安。段千帝天一邊聽著那美妙的琴聲,一邊端著酒杯,仰頭看著天上的明月,然後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像是在好好的品味這琴聲的美妙旋律,又像沉醉在這琴聲與月色當中了。
慕容謹羽優雅端莊地彈著曲子,段千帝天聽得也是十分入神。當慕容謹羽彈完後,段千帝天才睜開了眼,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段千帝天喝完酒後轉頭看向慕容謹羽說:“姑娘的琴聲果然是絕佳的呀!聽得我都深深沉醉了!”慕容謹羽聽到段千帝天這番讚美,很謙虛的表示“並沒有皇上說得那麼好,隻是小女子從小學琴,隻會彈琴這門手藝。”
段千帝天搖了搖頭說:“姑娘的確彈的不錯!好了,繼續到那邊坐坐吧。”段千帝天說完便轉頭走向桌子,慕容謹羽也隨身站起,順著段千帝天的意到桌子旁坐了下來。
兩人坐下來後,段千帝天先開口問:“姑娘琴藝這麼好,待著冷夜府上做婢女著實委屈了,不如來這宮中每日為我彈上幾曲?”說著邊往慕容謹羽的杯子盛滿了酒,自己端起酒杯,走到慕容謹羽的身邊,牽起慕容謹羽的手,把酒杯放在了她的手上,段千帝天自己的手也沒離開,他握著慕容謹羽來回撫摸,眼神裏帶著挑釁與笑意看著慕容謹羽。
慕容謹羽被盯得直冒冷汗,努力想把掙紮掉段千帝天的手,也笑著拒絕了段千帝天的酒。段千帝天便厲聲嗬斥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然後抓著慕容謹羽的手硬要她喝下去。
慕容謹羽掙紮著不喝,冷夜在暗處看到段千帝天對慕容謹羽的逼迫,沒有半點猶豫,也不顧及什麼立即跑了上去,到亭子上將段千帝天推開了,然後抓起慕容謹羽的手便離開了。
冷夜不顧身後段千帝天的憤怒喊叫,直接把慕容謹羽帶回了家。慕容謹羽被剛才段千帝天那一番挑逗嚇得渾身發抖,手也冰冷著。冷夜看到慕容謹羽被驚嚇成這樣十分心疼,他輕輕地拍著慕容謹羽的背,溫柔地安撫她“沒事了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