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距離慕容雨霽還有幾步之遠時,慕容雨霽才聽到了聲響,慕容雨霽這下就算用鼻子想也能想的到發生什麼事了。
氣氛有些尷尬,慕容雨霽緊緊地閉上了眼睛,一秒鍾的時間,慕容雨霽的心裏閃過了無數自己被自己身後的一群山匪狠狠教訓的悲催模樣。
慕容雨霽感到背後一陣陣冷風吹過。
心裏暗暗數著三二一。
三,二,一!
慕容雨霽卯足了全身的勁,如驚弓之鳥一般,起身,一個箭步跑出了十幾米遠,而身後的一群山匪在飛揚的塵土中一臉懵逼……
緩過神過來的山匪見已經跑遠的慕容雨霽,連忙大喊:“別跑!來人啊!有人闖入!”
一陣陣此起彼伏的呼叫聲在夜深人靜的山寨中響起,如同殺豬一般的嚎叫聲蔓延在整個山寨中。
慕容雨霽聽著身後撕心裂肺的呐喊聲,頭皮發麻,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快掉了一地了,但還是拚命的朝前方跑去。
跑了不知道多久,慕容雨霽終於聽不見身後的喊叫聲,這才敢慢慢的停下來。
慕容雨霽回頭朝身後望了望,並沒有看到身後跟上來的山匪,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看到旁邊有一塊石頭,便捋了捋衣裙坐下了。
看著月色鋪落在地上,慕容雨霽有些出神……
此時的邊關——
夜晚的軍營是無比的寂靜,蟬鳴聲此起彼伏,火燒木柴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顯得有些生機。
此時一處營帳內——
“哎!兄弟,你大晚上的去幹什麼啊!”一個士兵的聲音突然想起。
帳內的人聞聲也被吵了起來。
看著帳內的人都被吵起來了,那名起身的士兵憋紅了臉,連忙解釋說:“我,我隻是去解個手!”
帳內的士兵們一臉的疲憊,聲音也有些沙啞,一個個紛紛說到,:“要去就趕快去,真是的,也不知道誰剛才大吵大嚷,饒了人的好夢!”
眾人看沒有什麼不妥,變紛紛接著睡了,並沒有鬧再多的事情。
那名士兵穿上鞋子之後,便匆匆出了營帳,那名士兵的眼底劃過一抹陰沉。
出了營帳,那名士兵左右環顧了一番,發現周圍並沒有什麼人,這才匆匆的朝一處及其隱秘的地帶走去。
在營帳的南麵,有一處小樹林,那名士兵盡力的縮小著自己的身影,手忙腳亂的從自己的衣兜裏掏出一個哨子一般的東西。
士兵手裏緊緊的攥著那隻哨子,左右環顧著朝樹林深處走去。
一直走到最裏麵,已經黑暗的看不到一絲一毫的光亮,那名士兵這才停下腳步,看著四周漆黑一片。
士兵並沒有因為四周的黑暗而退縮,冷靜的將哨子拿了出來,緩緩的移到嘴邊,輕輕的吹響了哨子。
哨子響亮的哨鳴聲輕輕回蕩在樹林了,在這寂靜幽暗的樹林裏,顯得無比詭異而又恐怖。
哨聲一直響了半晌,樹林裏依然幽暗平靜,並沒有出現半點波瀾。
那名士兵已經是滿頭大汗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士兵突然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目光崇敬的望著自己身旁的一棵大樹。
就在眨眼間,大樹的周圍布滿了濃濃的白霧,在黑夜裏顯得可怕,仿若地獄的惡魔馬上就要降臨在人間一樣,若此刻還有別人,指不定會被嚇昏過去。
而那名士兵確實及其淡然自若,仿佛將要來臨的不是魔鬼,而是永生一般美好的象征。
大樹周圍的白霧漸漸褪去,開始變得昏暗,從樹的背後走出來一個人。
那人身著一身的黑衣,漆黑的夜晚使人看不清他臉的輪廓,顯得神秘而又不敢輕易觸碰。
那人發出低啞暗沉的聲音:“你的任務,便是使大營內部……崩裂!需要任何幫助支援,用信鴿傳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