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殿下的這個提議不錯,我讚成。”單將軍帶頭附議,隨即又有幾個將軍附議。
“不行,我反對。此舉甚為不妥,我們已與離夢兒交手多年,彼此都知根知底,我們深諳她詭異的用兵之道,在這方麵,我們吃的虧已經不少了。我們不能為了眼前的蠅頭小利。放虎歸山,讓她回去重整旗鼓,和我們做鬥爭。”李將軍那宛如洪鍾的聲音,讓人聽了,為止一振。
頓時,大部分將軍站在了李將軍一邊,就連先前附議單將軍的一個將軍的立場都變了,這令段千龍治感到十分難堪,他心裏想,好歹我也是個皇子,你們居然這樣子對我,不留麵子,太過份了,等我以後榮登大寶之後,先用用你們,等局勢穩定下來,遲早要對你們下手。但終究是經曆過世麵的人,他麵部那一絲不滿的表情並沒停留多久,很快就笑了,自嘲道“我還是閱曆不足啊,比不過我們的這些老將軍,很多時候,我還是得多向他們學習學習啊。”
“殿下能這樣想,實乃我大南國之福,百姓之福啊”,蘇將軍說完之後,諸位將軍在都在傳唱這句話
從某一方麵來看,蘇將軍這句話也沒什麼錯,雖然段千龍治和老皇帝有矛盾,但現在的事實是,能夠接老皇帝位置的合適人選也隻有段千龍治了,也因此,段千龍治在很多方麵說話都是又底氣的,他深知自己的父親大人的脾性,隻要自己不做出太出格的事,老皇帝是不會對自己怎樣。
慕容嫤羽聽著這些將軍們之間的談話,突然間感到有點耳鳴。於是就匆匆對他們說,我身體不適,今天的會就到此為止,下次再召開。
隨即,就從主位下來,在仆人的簇擁下,回房休息去了。
諸位將軍目送著慕容嫤羽離開,直至視野內看不到她。這時,單將軍就開始抱怨起來了,說:“慕容嫤羽這是什麼意思,一大清早的召集我們開會商討攻城方案,但方案還沒出來,她就以身體不適為理由走了,這是不是有點過份了。”
被稱為和事佬的蘇將軍聽了後,拉著單將軍的手,說:“單老將軍,大將軍這樣做也是有她的原因的嘛,你看看她,每天要處理軍隊那麼多繁雜的事物,還搞的有井有序,已經不容易了,身體不適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單將軍聽後,老臉一紅,小聲的說:“這倒也是。”
但單將軍畢竟是段千龍治一派的,很多事還是得為他考慮,這也怪不得他。
段千龍治回到房間後,把門和窗戶關緊後,對緊隨他回來的單將軍惡狠狠的說:“我堂堂皇子今天居然會受如此奇恥大辱,早晚有一天我會要這些將軍們好看,尤其是慕容嫤羽那個賤貨,我居然會在她旗下聽她指揮,這口氣我是怎麼讀咽不下。還有那個離夢兒,當初怎麼不趁勝追擊,將慕容嫤羽斬於馬下,反倒放了慕容嫤羽一命。”
單將軍聽後,望了下窗戶外,看到沒人後,小生的對段千龍治說:“殿下息怒,不要拘泥於這些細枝末節,而應該把眼光放遠點,放在未來的如何登基上去。此外,現在的情勢已經很明朗了,慕容嫤羽正如日中天,軍隊在她的指揮下,連連告捷,還活抓了赤戰國鎮國大將離夢兒,皇帝肯定會對她予以重任,殿下現在應該避其風頭,與其交好,方位上策。”
“老將軍說的很對,但我咽不下今天這口氣啊。算了,老將軍先回去休息休息吧,有事我會叫人去找你。”說罷,還擺了擺手。
“那老臣就告退了”,單將軍拱了拱手,打開門,出去了。
段千龍治想了很久,還是不能明白慕容嫤羽到底想幹嘛,於是,他整理了下衣服,就去找慕容嫤羽了。
一到門口,段千龍治就迫不及待地催侍女進去和慕容嫤羽說自己有要事要與慕容嫤羽商議。
侍女進去後,低聲對在床上休息的慕容嫤羽說:“皇子殿下說有要事要與你商議,見還是不見。”
“該來的還是會來,終究躲不掉。等我換身衣服,叫他進來吧。”慕容嫤羽吩咐道。
段千龍治進門後,看了一眼慕容嫤羽,皮笑肉不笑的問候了聲:“今早我見大將軍身體不適,心裏放心不下,這不,就過來看看嘛,不知大將軍身體可好了點。”
慕容嫤羽打心眼裏,是很厭煩這種人的,但礙於他的身份,很多時候不得不迎合他一下,這也是為了大局考慮吧,很多事也很明顯,正如段千龍治的皇子身份,輪資格,他是最有資格接替老皇帝的位置,為了能借南國之力光複燕國,有些東西還是忍忍好,盡量與人為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