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情景是離風正在為冷夜運輸內力,慕容謹羽護在冷夜的前麵,離夢兒站在慕容謹羽的身邊,似是在保護她,慕容雨齊…慕容雨齊卻看著著明顯易容過的臉,起了疑心,便暗自站在一邊,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噗…”
離夢兒突然從背後被人打了一掌,因為沒有想過自己身後還有可能會有人的情況,便一時大意,將自己的後背留給了敵人。“夢兒,你沒事吧。”離風收掌後趕緊將受了傷的離夢兒扶住。慕容謹羽也來不及去詢問離夢兒的情況,便伸手扶住了快要倒下去的冷夜,然後才注意到了,不知什麼時候,早昏倒的賢王卻清醒了過來。
慕容謹羽想起剛剛假冒的後琴皇帝的話,想到他剛剛不由得提高聲調的說過對自己已經說過的話,才猛然想到什麼,對已經站在一起的假冒後琴皇帝和賢王說道:“我就說你剛剛已經說過我一次了,為什麼還要重複第二次,原來是看到賢王醒過來了,替他打掩護啊。真是老奸巨猾。”
慕容謹羽一邊對著那兩個人說著,一邊在想著應該用什麼辦法為冷夜的恢複爭取一些時間,然而正在思索的時候,那邊兩個人卻走到了一邊,後琴皇帝的冒牌貨在聽著賢王講些什麼。
“剛剛我一直在假裝昏迷,實則暗中觀察,其實還真的應該感謝他們,尤其是離風和離夢兒給了我可以留下標記的機會,不然我也不可能留下什麼信息。”
賢王剛剛醒來無比狗腿的跑到冒牌皇帝的身邊,然後告訴他這一路上自己偷聽來的消息。雖然慕容謹羽對賢王的倒戈非常生氣,但是也知道應該趁著這個機會,讓冷夜休息。於是一邊撕下自己的衣角,給冷夜包紮手上的傷,一邊為他做著頭部按摩,偷偷的給冷夜在耳邊說話,“冷夜,你說要保護我的,還答應過我不會讓自己受傷,可是現在你卻在昏迷狀態,如今那個冒牌貨和那個牆頭草賢王都聚集在了一起,而離風和離夢兒也受了傷,根本沒有辦法在分心照顧我。我也不想要他們照顧我,你答應我的藥做到,不然我以後再也不相信你說的話了。”慕容謹羽越說越傷心,越說越覺得自己很委屈,帶著微弱的哭腔說著,“我們剛剛還說著讓我給你講笑話呐,你也答應了我會聽的,我現在講給你聽好不好。
她講完之後,看著麵前的人,依舊沒有絲毫的反應。”我把自己知道都告訴了你,你要快點清醒過來啊。”
可是等了好久依舊是老樣子,她隻好去求助別人。
這邊離風因為之前給冷夜輸送了大量的內力,自己的消耗過大,現在能做的就是給離夢兒喂了傷藥,然後替她在傷口處上了藥。
各有各自的事情,慕容雨齊一直站在一邊看著那個假冒的後琴皇帝,一直覺得他的身上有種莫名的熟悉感,看他的身材和體型也都是自己熟悉的,不過因為把聲線改變了,聽不出原本的嗓音,慕容雨齊看起來特別焦躁,感覺到好煩,明明是自己認識的人,卻猜不透他的身份,正當慕容雨齊再一次將視線投落到冒牌皇帝身上的時候,似是有感應一般,他不經意的對上了慕容雨齊好奇的眼神,當慕容雨齊因為偷看而被發現想要偏頭的時候,卻發現冒牌皇帝給自己做了一個手勢.
而這個手勢,正是風雨盟內部人員所知道的,因為異於不同普通的手勢,所以慕容雨齊看到這個手勢便認定了他是自己人,所以便放下了對他的戒心,因為自己的身份在那裏擺著,而他也不可能會如此明目張膽的傷害自己。
冰湖下麵的溫度越來越低,源源不斷的寒氣從打開的冰洞裏往出冒,忽然聽到賢王受到驚嚇的聲音:“你..你的臉..!”
看著賢王正用手指著冒牌皇帝的臉大聲叫到,慕容謹羽也注意到了,隨著冰冷的寒氣的侵襲,讓假皇帝麵目僵硬,然後便看到了他原本的樣子,露出一張俊臉。慕容謹羽卻沒有仔細再看下去,而是繼續用手捂著冷夜的手,為他傳著自身的熱量。然後便聽到了冒牌皇帝叫著自己的名字:“慕容謹羽,你不要在碰那個冷夜,著急乖乖過來,不然小心我一個不小心就傷到了你,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