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士兵雖然不解,為何要如此著急的去攻打倉城,但是將軍的決定,並不是他們所能改變,既然下令,那他們去打便是,便也沒有引起多大轟動。
略顯擁擠的帳內,不消多久,便又冷清了起來。
“冷夜”已全然沒有剛剛那種冰冷的感覺,邪魅的笑意,又從他嘴角揚升,不知何時又倒入杯中的酒水,在他的手中又不停的晃動起來。
刺骨的寒冬,顯得酒水也十分冰涼,微抿一口,“冷夜”並不禁皺了皺眉。
“沒人,替本將把酒熱一熱。”
說罷,剛剛那是侍衛便趕忙進來,取走了案上的酒,拿去熱了,很快便又送了回來。
第二日,清晨,天還未亮,全軍便整裝待發的站在營前。等待“冷夜”的一聲令下,便可全軍出擊。
“冷夜”獨自一人正在將領台上,看著底下密密麻麻的士兵,內心一陣竊喜。
然而這個竊喜,他卻沒有表明先在臉上,倉城還未攻下,一切計劃也都是空談。
“來人,把敵國的兩個奸細給我帶上來。”恢複到往日冰冷的“冷夜”麵龐,毫無情感的說道。
不一會,在一旁被五花大綁的兩個敵軍的奸細,就被士兵按押了上來。
看著那兩名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奸細,“冷夜”不禁冷哼一聲,心想道:窩囊。
那兩名奸細,五花大綁的跪在台上,整個人已經是瑟瑟發抖,臉色蒼白,嘴裏也在嗚嗚的叫著些什麼。
在“冷夜”的示意一下,一旁的士兵把兩名奸細嘴上的布條給扯了下來。
剛扯下布條,便聽到兩個驚恐的聲音,不斷的求饒道:
“將軍,饒命啊!將軍。”
求饒聲不斷響起,帶著緊張的顫抖,和那一絲不仔細聽就察覺不出的哭腔。
下麵的士兵看著高高的台上,那是看的一清二楚,對於那兩個不斷求饒,毫無尊嚴的敵國奸細,士兵們不禁都低聲笑了起來。
“哼!祭旗。”冰冷的話語,毫無感情的從“冷夜”口中說出。
兩名敵國的奸細嚇得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雙腳顫抖,連路都走不了了。
士兵也不指望他們能走到祭旗的地點,就這樣一人拖著一個,拖到旗旁。
隻見士兵大口大口的喝了口雄黃酒,對著手中的刀子一陣狂噴,手起刀落,毫不拖泥帶水,一刀一個,兩個人頭落地。
噴湧的鮮血,灑滿了旗幟,四周充滿了濃濃的血腥味。
將士們雄心大漲,一個個激情萬分。
不再需要“冷夜”再去說一些什麼,豪情萬丈的話語,就僅僅這一個祭旗,別讓士兵們士氣高昂。
“攻倉城……攻倉城……”
底下的士兵們一聲高過一聲,覆蓋整個天際。
“眾將領聽令,全軍出擊!”
“冷夜”揚起手中的旗幟,高聲的喊出這次正是出兵的最後一句。
“末將領命!”數名將領齊聲回答道,聲音雄厚高昂,斬釘截鐵,絲毫沒有任何的猶豫存在。
說罷便各自領各自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向倉城出發。
士氣高昂的將士,行軍的速度也不由得提升了上去,不用半日,並很快的兵臨城下了。
此時倉城,城門緊鎖,城牆上,隻看到一些集結的士兵將領,卻是絲毫都找不到離風的存在。
此次的攻城與往日不同,沒有那過多的口舌爭辯,沒有兩軍將領的交鋒,一切的形式都如同虛幻。
“冷夜”直接下達命令,道:“投石車,準備!弓箭手就位,準備攻城。”
一聲,簡單的令下,不需要過多的言語。
說吧第一輪攻式就這樣的展開了。“冷夜”低聲的吩咐了一下領頭的那位將領,便獨自離開了戰場。
在一個不起眼的小灌木從裏,隻見那灌木叢微微的顫動了幾下,變成中鑽出了一人。
若仔細看,眾人們一定認識,這便是後琴皇帝。
可是此皇帝非彼皇帝,這是“冷夜”從新易容之後,易從成的“後琴皇帝”。
隻見“後琴皇帝”一個閃身,便消失在灌木叢中。
倉城城主府內,離風雙眉緊蹙,他不知道在這個守城的緊要關頭裏,“後琴皇帝”找他過來有什麼事比守城還要急。
在城主府內等了許久,早已不耐煩的離風,正打算轉身離去時,一聲渾厚的聲音從身後響起:“離風!”
過了許久,屋內的兩人好像出現了什麼分歧,離風與“後琴皇帝”周旋了許久,根本已經無暇顧及前方的守城。
不消一會,便聽到士兵來報:“報告將軍,車門要守不住,是否撤退。”
離風雙眉緊蹙,又看了看身邊的“後琴皇帝”,最終無奈的說出了兩個字:“撤退。”
做完後整個人像虛脫無力一樣,寄宿在一旁的凳椅上,今天的“後琴皇帝”他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