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好好休息,明天看好戲。”陸鼎天嘴角上翹笑著離開睡覺去了,說著三人散了,各回房間。
陸璃兒已經和陸鼎天睡在一起,隻是今晚夜黑風高,正是辦事的好時間。
陸鼎天在陸璃兒耳邊耳語了幾句,陸璃兒趁著夜色換上黑色的服裝偷偷從其他熄了燈的客人房間窗戶出了客棧。
不久那家客人很快被一群穿練功服的人堵住了,不過最後發現是誤會,再加上客人的銀兩被偷,也就不了了之。
這一事件也就證實陸鼎天的猜測,他更加肯定事件背後出謀劃策的人,並且認定了是煉體宗的人。
陸璃兒回來的時候故意又偷了另一家客人的銀兩,回來的有點晚,不過這次再也沒有被懷疑,隻是覺得小偷膽子真大,居然還敢回來。第二天另一家客人看見銀子被盜直接昏厥,而且大家都知道,這家客棧有賊,陸璃兒的行動沒有引起懷疑。
第二天聽說劍修門的人被殺,而且手法極其殘忍,都是被巨力打死,不僅如此這些被殺的人都有一個身份是密探。並且煉體宗的也有些被劍刺死的,好幾具屍體似乎在搏鬥中互相殘殺死亡,場麵極其血腥,隻是詭異的是居然沒有人知道聽到打鬥聲。
這一天熱鬧了,劍修門派的子弟浩浩蕩蕩的跟在一位中年劍修身後,氣勢洶洶的向著煉體宗宗門而去。
在煉體宗,黑玉已經大發雷霆的出過氣,不過心裏總有一絲疑惑,不知道哪裏不對勁。
這一天兩個宗門的弟子在煉體宗的門口對立。
陸鼎天和三個同伴站在人群中看熱鬧。
“你說,那位國字臉的家夥是不是就是你們所說的?”穆子旭小聲的問道。
“那個聲音沒錯。”陸鼎天小聲肯定道。
“氣息就是那位。”陸璃兒厭惡的看著那人說道。
“也沒你們說得聰明。”穆子旭有點想當然的說道。
半天後,劍宗掌門禦空飛來。
“掌門,弟子該死,沒有保護好手下弟子。”梁珂跪在掌門麵前謝罪道。
“這不怪你。”掌門挺著胸,一隻手背在後麵一隻手擺了擺說道。
“老烏龜,滾出來,不然我殺的你們弟子血流成河。”劍宗掌門憤怒的臉上青筋直跳,他向著煉體宗開口就罵。
“於兄莫要生氣,莫要生氣,隻不過是弟子間的小誤會,怎得於兄如此大駕本門。”從門內傳出一個響亮的聲音,聲音似乎有點緩和,不怎麼在意的樣子,人卻沒有出來。
“哼,之前就折損我弟子,我沒和你計較,這次為了搶奪功勞,居然對我門弟子痛下殺手。”
劍宗掌門大聲的咆哮道。
“誤會,誤會。”再次聲音傳來,帶著笑意。
“老烏龜,你不出來是不,我要大開殺戒了。”說著拔出劍,直接飛在煉體宗的頭上。
“黑玉,滾進來,看你幹的好事。”聲音中帶著憤怒。
國字臉匆匆逃進門內。
“好了,我將罪魁禍首監禁,你滿意了吧。”門內的聲音鬱悶的響起。
“哼,拿我當白癡開刷,殺。”劍宗掌門覺得被愚弄了,將劍直接向著煉體宗的子弟落下。
“啊,啊”煉體宗子弟中傳來慘叫聲。
這時陸鼎天聽到慘叫聲,一下又把記憶拉回了當天,似乎有些不忍,但是他知道,自己同門殘害這些人都參與了。
“於兄,住手,住手。”門內人焦急喊道,但依舊沒有出手,但是卻有一位狼狽的身影被拋了出來。
“冤枉,冤枉,真不是我做的,不是。我”黑玉哭喪著臉被拋出後跪在劍宗掌門麵前還想說什麼被打斷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修為不怎麼樣,總搞些偷雞摸狗的事情,這次醫道門追殺殘餘,也是你要來的任務。餘孽不見蹤跡,你倒好,先對付起我劍宗,是不是,利用這次追殺不利,給我劍宗安個罪名,下一個吞並的就是我劍宗。”說著劍宗掌門直接將自己的劍插入黑玉胸口,黑玉想逃哪裏是劍宗掌門的對手,三重四重哪裏是那麼好逾越的。
其實劍宗掌門若不是聽到黑玉的分析,哪會同意,然後參與到行動中。
黑玉在殞命的瞬間忽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一雙智慧的眼神和大仇得報後鬆了口氣的臉部神情,突然他明白了,什麼都明白了,他正要伸手指向那人。那沙啞難聽而惡心的聲音剛剛發出,戛然而止。眼睛還在看著那人,劍已經插入他的心髒,砸吧了下嘴巴死了。
一代梟雄如此死了,眼神中流露出一種不甘。不過陸鼎天並沒有一絲的憐憫,更沒有英雄相惜的感覺,他依稀記得自己最小的師弟被殺時那種無助恐懼的眼神,以及那種絕望的神態,那紛飛的殘肢至今還讓他覺得胸口鬱悶,心中劇痛。還有那瘋狂的劊子手的笑聲,這個叫黑玉的變態。
“都散了吧。”劍宗掌門對著圍觀的人群說道,然後厭惡的看了看黑玉的屍體,帶著門中弟子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