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陰胎哪去了?”然後我就覺得我不用問了,而且八成是我腦子糊塗了,竟然還想著這屁事,剛青燼說,沒身體的都進籠子了。陰胎.....應該算是沒身體吧。
下一刻,我想到了更詭異的。小男孩說過,他要吃了鬼王......
我揉揉腦袋,覺得還是不要再去考慮這些,否則一定會把自己逼瘋!
我碰了碰王城的胳膊:“兄弟,有吃的嗎?”
聽他那意思,我都昏了幾天了,難怪我肚子一直在唱空城計。胃攪合的難受。
他揉了把頭發:“怎麼又讓我伺候你,你真是比我女朋友的待遇還好。”
“靠,就幫帶個飯也算待遇好,你女朋友不是女朋友,是菲傭吧!”
“成啊,真找個菲傭,那才是對的起自己。”給點陽光,他還喘上了。他罵罵咧咧的出門給我拿吃的,我挪動著想從新躺回去。這會子傷筋動骨,搞得人都和散架了一樣。坐著一會就累。
我躺下去,脖子上的東西就掉了出來,是黑矅,我一下就握住了,這玩意,溫的!和我當初做那個詭異的夢一樣,溫的!而且不止有溫度,還泛著一層白光!
難道我念咒的時候無意間動了黑矅的力量?
然後下一個問題來了。
咒是哪裏來的?
我他媽就不會什麼咒!
我摸摸胸口,邋遢大漢給我那個墜子就在那,我拿出來放在手裏翻來覆去的看。沒看出什麼稀奇的,但下一刻,那墜子怕擦一聲,碎了!
就像是車子的擋風玻璃突然遇到天降隕石一樣,稀碎稀碎的,這玩意兒直接碎成粉末了。
我是仰躺著的,這東西直接碎我一臉,有的飛入眼睛裏,弄得我難受的眨了眨眼。我伸手去摸眼睛,然後又抹了抹臉,結果,什麼都沒有。
我一個猛子做起來,起得太急了,眼前的東西都是花的,我坐了會,又去急忙看手,手中除了拴著那個墜子的黑色吊繩,就什麼都沒有了。
王城推門進來,見我跟個僵屍一樣直挺挺的,問:“你幹嘛,剛才還跟稀泥一樣攤著,現在就這麼精神,你剛才是裝的吧。”
我大張著嘴罵了句三字經,然後把這堆破事給他說了。
他看看我手中的黑繩子,看看我,又對著我的臉仔細看了看。
“你有什麼感覺沒?”
我奮力感覺自己是不是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沒什麼感覺。搖頭。
王城摸著下巴說:“沒感覺就當沒事。”豬八戒撂耙子,就不管了?
“這他媽的出事的還真不是你!”
王城橫了我一眼:“那你說,你有什麼辦法麼?想知道發生什麼事,你能問誰?”
幾句話給我堵了,我回嘴一點餘地都沒有。理就是那麼個理,著急也沒用。我拿著他給我的東西開始吃,這兄弟其實挺會照顧人,知道我最近沒吃飯不能上來就吃生硬的,給弄得是碗白粥。
我三兩下解決了。門口就多了個人,辛裳在門口冷冰冰的看著我們,身上又是才在這看見他時候的那身奇怪的衣服。她皺著眉頭看我一眼:“醒了?”
王城說:“這不是廢話麼,他要是不醒,這吃飯的是誰?”
辛裳沒搭理他,問我三個字:“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