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念了一句,就坐在椅子裏攤了攤手,表示悉聽尊便。但反對的聲音同時出現:“不管死的是誰,我有要去的地方,不跟你們玩這種過家家的遊戲了,我也可以說,不是我殺的人。”紅發的少女收了指甲刀,開口道。他話語中全是不以為意,隻是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轉身就要出門。
“請等等。“穿著奇怪的人低聲念了一句,手上似乎掐著個什麼東西,一晃就在原地消失,下一刻就出現在門口緊緊抓住紅發少女的手。兩個人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果然人不可貌相,那個看起來隻有十五六的小姑娘細胳膊細腿捶牆就跟捶豆腐似得。我瞧著我跟前的兩米遠牆邊上的坑,心裏直打鼓。你們願意打就打吧,但不要殃及池魚呀,這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陳摩拖著我走到養貓的青年身邊,不知為何。那兩個人打的在激烈,青年周身一米像有一個光罩一樣,連點灰塵渣滓都沒飛進去。最可敬的是那個白頭發老頭,都已經打的天崩地裂,那老頭還穩固的像長白山上的老山鬆一樣,紋絲不動。警察局還在的警察都被這的動靜引了過來,瞧兩個人打的難分難舍,比拆樓的炮還厲害,一個也不敢靠前。老頭道:“警察局壞了多少,a企業全部翻修。”這下他們更懶得理會了。隻是皺眉盯著這裏,畢竟是警察,被別人在自己的地盤上撒野,他們也麵上無光。
“嗬嗬,有錢能使鬼推磨,可推磨的是鬼,活人可不一定真的會推。”警察中讓出一條路,一個精壯的漢子走了進來,那貼身的衣服,一瞧就知道比我這白斬雞有料得多!
陳摩在身後捅我:“人和人果然是不一樣的啊,他這也太讓人嫉妒了。”我頭一回和他達成共識:“就是,這得迷死多少少女的玻璃心啊!”不過迷死多少不知道,打架的那兩個一點理會他。倒是董事長老頭微微正了臉色:“王警官,此事我已經跟你們局長報備過了,您不需要做任何事。”
劉警官指著牆上的窟窿,臉上就掛上一絲痞笑:“但是局長不知道你是要拆了警察局吧。”
老頭皺起眉頭:“我說過,會重新將警察局返修。”
“打個巴掌在給塊糖,你是不是都把我們當小孩了。”
“那你準備怎麼辦?”老頭試探道。
“這個案子我必須參與進來。”他話音剛落,穿著古怪的人先是一聲大喊:“不行!”老頭眉頭皺的更深了些:“抱歉,恐怕不能滿足你的好奇心。”
男人嗬嗬笑了一聲,“好奇心殺死貓,可我王城偏要做那隻殺不死的貓,滿足下我的好奇心了,我說周董事長,這是您報案了,您又不讓我們查這件事,也許您有你的理由,但警察局是為人民服務的地方,送佛送到西,服務得到位不是麼。不止我會去查,同時,我相信警察局的同事也會查。但你這案子古怪,讓我參與進來,如果真像你說的,你兒子不是被正常人害死的,或者還有什麼其他的隱情,我也能酌情考慮幫你跟局長解釋。你說,這樣,你能不能讓我參加了呢?”
董事長老頭看了一眼穿著古怪的人,他正跟紅發少女分站房間兩頭,中場休息,也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等了一會,穿著古怪的人沒有說話。董事長終於鬆口:“好吧,隻有你能參與調查。”
王城撇嘴:“周董事長說話準確點,是你到我們警察局報案,我們為了保護市民,才出手相助。考慮到您的特殊情況,才思考讓我一個人參加。哦,當然也考慮是警察局人手不夠,就隻有我一個閑人啊。”我忍不住撲哧笑出來,頭回見到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而我旁邊陳摩表達的更直接,蹭蹭竄到王城跟前:“兄弟,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