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問小雪要不要回家?她看了下時間,說幹脆直接上班去吧。我對她說了不好意思,小雪倒是很通情達理的,還安慰我別難過。去公司的路上我給王先生打了電話,沒想到他也是一早就起了,我問他:“怎麼樣,王先生,今天還來公司麼?”
王先生說:“我就不過去了,黃大師會去的。”
“怎麼,王先生有困難?”我聽的出來,他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
但是王先生什麼也沒說,就急急忙忙掛了電話。我滿心疑問,但還是和小雪早早的來到了公司。
來到公司的時候,我收到了一個很不幸的消息:我被開除了。
其實對於這個辭退單我看的很清楚,現在我沾惹上麻煩了,還和社會上奇人異士有著一定關係,如果我真出什麼事被報道出來的話,那對我們公司將是無比大的影響。張主任給我說了,雖然我被辭退了,但是為了我的安全考慮,我可以和黃大師一起在這邊調查電梯的事情。
多少有些失落吧!但是眼下工作不是最主要的,而是我的生命。我到後勤部找來了螺絲刀和扳手,也不管不顧別人的詫異的眼光,就在另一個電梯裏卸攝像頭。我的雙眼一直盯著這個攝像頭看,我想看看裏麵到底有什麼。這次我比較精明了,特意的戴上手套。當我一層一層把鏡頭給拆開的時候,竟然發現裏麵什麼也沒有!
不對勁,什麼也沒有的話,我為什麼要對著鏡頭看?我竟然突發奇想的認為,是不是當時的我已經被控製了,而那個“我”又知道我會看鏡頭,所以故意的留了這麼一手來嘲諷我?但是,鬼哪裏像是這麼有閑情的東西!
八九點鍾的時候,黃大師來了。黃大師通過張主任的關係,聯係到了當初負責給電梯裝攝像頭的公司,可是那家公司已經倒閉了,張主任聯係到的,隻是當時的施工員。黃大師讓我來問那個施工員,他自己又讓張主任聯係當初裝電梯的公司了,他說他準備把電梯停下,掘地三尺,改變磁場!
雖然我不知道黃大師這樣做有沒有用,畢竟我最想的還是挽回我的生命。我按照黃大師的指示聯係了當初施工的那個員工,他姓張,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實人。
“張大叔,還真是麻煩你了,這麼多年前的事情還讓你回想,怪不好意思的。”我在電話裏很客氣的對對方說道。
張大叔說:“這沒有什麼,你們公司又是當時我們公司的大客戶,所以安裝的時候我都是記得的,隻不過,我確實是不記得有任何的異常情況啊!”
“那當初裝電梯的,是你自己麼?還有其他人沒?”
張大叔說:“當時我主要負責安裝和鋪設電路,還有一個剛入公司沒多久的小夥子。這個小夥子……唉,不說他了。”
我看張大叔有些隱晦,就問:“張大叔,那個小夥子怎麼了?”
張大叔遲疑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說道:“他啊,才剛來公司沒多久就死了,而且死的很慘,鼻子、眼睛都沒有了。”
我聽了眉頭一皺,這不就是沒有了五官麼?我又問:“那張大叔你再回憶回憶,那個小夥子是不是給我們公司裝完監控之後出事的?”
張大叔在那算著日子,最後肯定的說:“還真是!我記得很清楚,是年前給你們公司裝的監控,那個小夥子在大年初二就出事了。唉?你怎麼這麼問,是不是你們公司有什麼情況?”
我忙說:“我們公司沒什麼情況,那張大叔你還是否知道你們公司的攝像頭都是從哪裏買來的呢?”
張大叔說:“都是我們公司自己內部生產的,不過我們老板出車禍之後,公司也就倒閉了。”
老板出車禍,來裝監控的小夥子慘死,我隱約的感覺,這件事跟我們公司電梯下麵還是有著關係的。
沒問出結果,我也就把電話掛了。而那邊黃大師已經聯係了當初裝電梯的那批人過來,同時跟張主任說過了,把電梯單獨的給隔開,他們要大麵積、大深度的施工!還說如果實在不行,就把這兩個電梯口沒堵上。
當黃大師說到要把電梯口給堵上的時候,我感覺房間的氣溫有些低。黃大師好像也察覺到了什麼,警惕了看了一下四周。
看來,這個大樓裏,真的有很多不幹淨的東西!
然後我把電話裏得到的消息告訴黃大師,黃大師皺了眉頭,說:“我們這一行,最擅長的就是殺人於無形,十年不晚。他們安裝的公司竟然遇到了這種倒黴事,說不定當初是有什麼高人算計布陣的吧?畢竟陰眼這種地方,就算自然形成,也得需要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