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對話期間李婆婆一直沒開口,畢竟對這些她也不是太了解。隻不過她總是頻頻的回頭,不知道在看什麼。她的回頭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有人一樣,弄得我背後都涼颼颼的。
來到電梯口,王先生提示了一下大家把東西給準備齊全了,我們四個變直接上去了。這個電梯並沒有什麼不同,跟以前一樣正常的上升。隻不過黃大師手中的那個迷你羅盤,指針一直在飛速的旋轉,時而正時針,時而逆時針,終於我屠聽到“哢嚓”一聲,那個羅盤表麵的玻璃碎了,指針直接飛了出來,不偏不倚的打在監控器上。黃大師臉色微變,輕聲說道:“上次我倒還真沒注意電梯裏麵,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而且,我的五帝錢也裂了。”
說話的時候,他張開了右手,裏麵有五個不知道哪朝代的銅錢,果然上麵都裂了一道縫。
看到這,李婆婆才說了第一句話說:“很強的陰氣,不斷的上湧!”
黃大師也朝王先生點了點頭,意思是同意他的“陰眼”之說。
這時候我們已經到了五樓了,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黃大師問我,當時是乘坐的這個電梯麼?我說不是,但是在這個電梯裏看到的那群“人”。黃大師點點頭,說換乘另外一個電梯試試。
但是自從剛剛黃大師的羅盤被摧毀的時候我就有種強烈的不安感,所以剛剛一直沒說話。可就在這個電梯門要合上的時候,我突然知道我的不安來自哪裏了。我趕緊的再按了一次電梯,想把電梯門給按開,可是電梯門卻怎麼也開不了,而且另外一個電梯也不上來!
“小武,怎麼了?”李婆婆看我臉色有些不對勁,問我道。
我咽了口唾沫,希望是自己多想了,說道:“剛剛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剛剛黃大師羅盤的指針是打向了監控攝像頭?而且那指針打進去之後就不見了。”
黃大師似乎對這個不感興趣,說:“可能是偶然吧?”
王先生倒是有些明白我,對我說道:“你的意思是,這個攝像頭有問題?是不是你覺著你看到了鬼,但是從錄像裏沒看到鬼,所以覺著攝像頭有問題?好吧告訴你,監控錄像的頻率,是照不到的鬼的,也就是說,這個攝像頭應該沒什麼問題。”
其實他還是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有些急,就說:“難道你們沒發現,這時候電梯又出問題了麼?為什麼門開不開?”
黃大師和王先生都覺著我有些小題大做了,倒是李婆婆來到我身邊,問我:“小武啊,到底是怎麼了?”
我對李婆婆說:“我不是說過有一段錄像是我自己特別怪異的舉動麼?那段錄像裏,我從三樓開始就一直盯著攝像頭看,無論做什麼動作,眼睛都沒離開攝像頭,所以我就覺著這個攝像頭有問題。而且最後的時候,是一張我的臉鋪滿了整個攝像頭,這就讓我不得不對它有些擔心了。”
婆婆聽我這麼說,也是沉吟不語,不過黃大師說:“可是,你乘坐的不是另外一個電梯麼?”
話歸那麼說,但是難道不應該檢查一下攝像頭麼?我不信那指針就這麼巧,偏偏飛向攝像頭。
而這個時候,那個電梯的門終於開了。
隔了那麼久才開門,誰都知道有些詭異。但是為了驗證我的猜想,我一馬當先得走了進去,去查看那個攝像頭。王先生他們也進來了,當我撥開攝像頭的碎玻璃渣的時候,從那一圈紅色的小燈泡裏,突然流出了紅色的液體出來。我聞了一下,那是血。
黃大師和王先生的臉色終於變了,黃大師眼疾手快,拿出一張符紙就貼在了我剛剛碰到血的手指上,然後不知道他從哪裏來的怪力,猛地一下子就把那攝像頭給拔掉了,扔在地上。我隻聽到電流“刺啦”的響。王先生這時候拿出他包裏的一把木劍,猛地朝攝像頭劈過去,沒想到這把木劍竟然把塑料給劈的稀巴爛。
我在匪夷所思他們兩個在幹什麼的來著,剛剛碰到血的手指突然巨疼,我掀開黃大師貼的符紙一看,整個手指頭竟然都黑了!李婆婆這時候從她的一堆白發裏掏出一根銀針來,閉上眼睛念叨了一番,直接刺進我的手指頭裏,用力的給我擠血。我問婆婆怎麼回事?婆婆說,我碰到了死人血。
死人的血……怎麼會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