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2 / 2)

唐傑俊一皺眉說你怎麼幹這事呢?別人請教你,你怎麼推給我?

阿偉苦笑道,說實話,我根本就改不了她那文章,那文筆我自愧不如。我總不能誤人子弟吧。

唐傑俊道,人之患在好為人師,我極怕這種事了。

阿偉說,哪個男作家不喜歡女作者呀,據說有人專門幹這勾當引人上鉤呢。

唐傑俊略微有些不快,你看我是這種人麼?我可不像你,見了漂亮女孩眼都直了。

小玲忙說,算了算了,你們不要互相攻擊了,反正你們誰也說不上有多麼純潔。

唐傑俊馬上反駁說,小玲你說話可得負責任呀,咱們又怎麼不純潔了?簡直是汙蔑是陷害呀!

這時屋裏堆積了滿屋煙霧,小玲開始咳嗽起來,示意阿偉少抽一點。說畢笑畢,兩人告辭。唐傑俊把他們送出門去。

阿偉說過幾日到南方去,有沒有什麼要辦的事。

唐傑俊說沒有,但願你們不被“掃黃”掃了就行。

長途旅行的顛簸,使阿偉感到了生存的勞累,他似乎覺得不該帶上小玲來。疲倦的愛可能不會很瀟灑很開心,有點硬撐的味道。小玲倒是顯得很輕鬆,一路上給她的幾乎全是新鮮感。良好的精神狀態和充沛的精力,使她能夠時刻以一副嶄新的麵空,出現在阿偉麵前。他們以夫妻名義登記下榻的第一個晚上,阿偉累得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小玲把他全身脫光,然後把他叫醒洗澡,阿偉說真是懶得動彈了。

小玲說那是不行的,不洗就不許上床。

阿偉歎口氣,說是恭敬不如從命了,一切都是為了你呀。

約摸二十分鍾之後,阿偉從浴室出來。清水的衝滌調動了他一路風塵之後的全部情緒。這時小玲已經一絲不掛或者說是僅掛一絲——呈白絲網狀的褲頭誇張地籠罩著,恰到好處地展示著那種欲蓋彌彰的效果,它使原有的性感區域憑添了一股強大的張力,像強力粘合劑一樣粘住了阿偉發紅的目光。

阿偉像春天的種子,欲望在孕育在膨脹在破土而出。他側麵躺過去撫摸她。小玲抓住他的手把它放到最舒服的位置。畢竟有些倦意,阿偉顯得極其笨拙,每每移動那隻製造新聞的手,卻總是不得要領。

小玲不大滿意地輕輕推開他,去掉自己身上的所有,然後擺成一個大字,哼哼著說,我要你親我。

阿偉過去親她。小玲輕快的呻喚起來,阿偉繼續創作著,他為自己沒有一點兒進步和創新,感到自卑和慚愧。問她感覺怎麼樣,也不見回答。

倒是小玲自己忍受不住了,牢牢抓住阿偉的臂膀往起拖,連說快點快點。

阿偉覺得此時此刻天要塌下來似的,倉皇地去應付對方。不一會兒,小玲一陣亂叫亂抓之後,就再也不動彈了。

阿偉感覺不對,小玲是幸福暈了?阿偉顧不得收拾殘局,連呼小玲,胸口還在跳,氣還在出,就是呼之不應。他一下子蔫下去了,天呐……他聽說過,女人在亢奮時,容易心肌猝死。阿偉真的慌了。

就在阿偉準備打急救電話的時候,小玲蘇醒過來。蘇醒過來的小玲睡眼惺忪,左右看看就一把抱住了阿偉。

阿偉問,你這是怎麼了?

小玲說像做了一個夢,夢見靈魂出竅飛到天上去了,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美妙無比的感覺,她簡直沒有辦法來形容當時的舒服,她應當把這個感覺告訴托爾斯泰才對。真是奇了,絕了,這才叫愛得死去活來。

阿偉說,你差點兒把我嚇壞了。什麼遊戲不能玩呀,幹嗎非要玩死呢。

小玲說我怎麼知道,又不是故意的。高潮到來那陣子,我好像聽到一聲巨大的坍塌聲,就不知不覺進入了那種狀態。

阿偉餘悸尚存,說太可怕了,真有個三長兩短,不成了會上的特大新聞麼?兩人就這個問題談了許久方才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