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時候身體不好,一到夜晚就經常不睡覺,總是愣愣的看著地麵之後就是嚎啕大哭,長大了聽我爺爺說,我哭的聲音根本不是一個小孩子能發出的哭聲。而有的時候不哭,但是會咯咯的傻笑。那聲音尖銳刺耳,無論爺爺怎麼哄我都不好。
我家那時候住在城市的郊區。老爸常年在外打工,但是做的什麼工作我一直都不知道。而我是是單親家庭,奶奶去世的早,從小隻有爺爺帶著我。爺爺就自己背著我去到城裏的好多醫院去看病,但是檢查之後都說沒病。直到有一天一個醫生偷偷的跟我爺爺說我這是癔症(撞邪的意思)我爺爺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隻有晚上才犯病,白天什麼事都沒有。
爺爺自從知道了我這不是實病而是癔症之後,就從老家農村找來了一個老頭,這個老頭據說是在老家十裏八村最有能耐的。但是這個老頭來了之後隻看了我一眼轉頭就走,無論爺爺怎麼攔著,怎麼問,這個老頭都一句話不說,爺爺看那個人死活不說也沒了注意,就任憑那個老頭走了。
從那以後,爺爺也沒少找會看癔症的人來,但是這些人無一例外的都是扭頭就走,像逃命似得。爺爺心裏納悶,這些人是怎麼了。有什麼就說什麼唄,也不是不給錢。
就這樣,我的童年就在每晚的折騰中到了6歲。
6歲那年,發生了一件事,因為6歲的孩子已經記事了。所以這件事現在我想想還是記憶猶新,心有餘悸!
那天爺爺帶著我出去買東西,我是相當的高興了,一路上蹦蹦跳跳,因為小時候晚上犯病給我弄得柔柔弱弱的,所以也沒小夥伴跟我玩。每天都是悶在院子裏。這次能出去玩當然開心的不得了。爺爺叮囑了我一聲慢點,別摔倒。
這時候我看到路邊有一個粉紅色的布娃娃。那時候小不懂事,對什麼都好奇。就立馬跑過去撿了起來。低頭撿的時候看到麵前站著一個小男孩,那個小男孩長的胖嘟嘟的。看著我手中的布娃娃滿眼的期待。看他的年紀比我小,當時大人風範一下就爆發了。我像個大人似得,走過去拍拍了小男孩的頭,說了句:“喏,給你。”
那個小男孩順手就要接過去,可是當他的手碰到布娃娃的時候卻直接穿過去了。那時候我還以為那個小男孩有特異功能,可是當以後麵臨那些事情以後,我發現根本不是這麼回事!
爺爺看我在那伸著手。拿著一個布娃娃還自言自語的說著話就走了過來。
爺爺問我:“小城,你幹嘛呢,跟誰說話呢?”
我道:“我在跟這個小弟弟說話啊。我看他也很喜歡這個布娃娃就想給他,可是他拿不到哦!”
這時候我看到爺爺皺著眉頭問我道:“那裏有小弟弟?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我指著麵前的小男孩道:“爺爺,小弟弟就在你麵前啊,你看不到他嗎?”
這時候我看爺爺身體猛然一哆嗦。他看我不像再說謊話。一把抱起我就往家裏走去。這時候我看到那個小男孩臉上露出委屈的神色,不由得把手裏的布娃娃朝著小男孩扔去,扔完說道:“給你了,你拿去玩吧!”
爺爺聽我這麼說,腳底下加快步伐,居然是小跑的回到了家。到了家之後爺爺氣喘籲籲的跟我說:“小城,這件事你就當是做夢,不許跟任何說說起,知道了嗎?”我聽爺爺說完,茫然的問道:“為什麼啊?”爺爺說道:“你還小,有些事情現在不方便告訴你,等你長大了,自然知道了。”我:“哦”了一聲就沒在說什麼。
到了下午快晚上的時候我突然發起了高燒,爺爺趕忙把我放到床上,給我熬了一碗薑湯,可是無論爺爺怎麼喂我,我都是含到嘴裏在吐出來。爺爺急的兩眼通紅,連忙把我送到了醫院。
可是到了醫院之後怪事出現了,用體溫計量體溫是正常的度數,但是額頭就是滾燙滾燙的,別的檢查也做了一個遍,各項生理機能全部正常,這時候連醫生都傻眼了,因為連傻子都能看出來我發燒的很嚴重,小臉通紅通紅的,但是醫生現在也速手無策,因為他們賴以信任的儀器全部無法檢查出我這到底是什麼問題了!
最後實在沒轍了,醫生建議爺爺帶著我去市裏的大醫院去檢查一下,可是忙活了一下午,已經到晚上了,現在根本沒車去市裏了,可是爺爺不忍心看著我難受,一把抱起我,打算背著我去市裏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