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能有下次。”白仙若說話時猶如一個任性的小女孩,看的王者想笑有不敢笑,憋的臉通紅。
“好好好,我家仙若說什麼就是什麼。這樣可以了吧。”王者點了點頭戲虐的說道。
“什麼……你家仙若……”白仙若被王者這一句曖昧的話說的俏臉通紅,都不敢去看王者了。不過她這個樣子真是可愛極了。
……
上午的比賽到現在也就結束了,中午十二點到下午兩點半是休息時間,然後在今天下午將進行最後一項團體項目的比賽十五人拔河比賽。所有運動員都在為之進行最後的準備。
一個光線陰暗的辦公室內,這個辦公室此普通的院學生會會長的辦公室還要大上好幾倍,屋內隻有一隻手就能數過來的寥寥數人。
“怎麼回事!”淩風厲臉色陰沉的可怕,此時的他再沒有了半分的王子氣息,有的全是暴戾憤怒。他麵前的桌子被他狠狠的拍了一掌,桌子劇烈搖晃,發出了巨大的響聲,在空曠的屋內,這突然的一道聲響讓所有人都是心頭一顫。
“淩少,這都怪那個弘守財啊,要不是他不遵守約定,拿錢不辦事,那王者他們肯定輸的。”賀狂跪在淩風厲麵前誠惶誠恐的解釋道。
“閉嘴!我不想知道原因,我隻要結果!還是你也想消失?”淩風厲麵目猙獰的看著賀狂,在這陰暗的教室內,他兩眼泛著瘮人的青光猶如一頭嗜血的野狼。
渾身打了一個激靈,賀狂被這樣盯著隻感覺渾身發寒,吞了吞口水,道。“不敢。”
“你給我聽著,那個叫王者的必須輸,而且我要的是慘敗!你聽懂了嗎?”想起今天賽場上王者和白仙若那親密曖昧的模樣,白仙若那從不曾在自己麵前展露的小女人姿態,淩風厲高傲自大的內心就猶如被千萬隻螞蟻爬過一樣的難受。
“屬下明白。”看著淩風厲那簡直要吃人的模樣,賀狂趕快答道,同時心道這淩風厲真是被白仙若迷瘋了。
“滾!”淩風厲大袖一甩,背著身子喝道。
賀狂如蒙大赦趕快溜了出去,在這個壓抑的環境裏多待一秒都渾身不自在。
“淩少,何必這麼麻煩?我出手的話那個王者還不是你想他怎麼死他就得怎麼死。”突然一個和淩風厲年紀差不多的短發青年說道。
這是一個邪異的男子,懶散的坐在真皮沙發上,黑色的皮衣皮褲在黑暗的屋內泛著冷光,修身的衣服顯示出他修長健壯的身材,手裏一把製作精美的軍刀被他用手指隨意的舞動著,殘影道道。
“哦?石兄願意出手?”淩風厲忽然回過頭有些驚喜的看著對方,如果他出手的話那將毫無問題,他知道眼前這個人擁有多麼恐怖的實力和背景,他並不比自己差。
“舉手之勞而已。”石千刃不在意地說道。
“那就有勞石兄了,不過還是先不要殺那王者,隻要讓他輸就可以了。”淩風厲笑了笑了道。
“也行,雖然費點事,不過也很容易。”石千刃無所謂的說道,在他看來不就是捏死一隻螞蟻嘛,隻是要先拔了他的手腳再殺和直接捏死的區別。
一場危機悄然而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