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它是一個值得誇耀,且充滿榮譽的組織!”隊長說到。
“你能告訴我隊長?為什麼一個值得誇耀並且充滿榮譽的組織,會選取一些罪犯當組織的成員!”赫馬的情緒更加激動起來,左手拿著那一個通話機而右手卻不斷的在半空中揮舞起來,似乎在發泄著什麼。
“他們是戴罪立功”隊長說到,說到這裏隊長的語氣還是那樣波瀾不驚。
“戴罪立功?他們在獲得能力的時候,犯下了不少的罪孽,他們理應受到法律的製裁,而不是仗著自己運氣好就獲得加入我們的機會,我絲毫不介意和一個粗魯的,懦弱的,膽怯的家夥做隊員,因為這樣,起碼我不用擔心他在背後捅我一刀,而人渣!我非常介意他們做我的隊員,我並不相信他們!”赫馬說到。
“而現在,又有一個人渣要加入我們的隊伍了嗎!”赫馬質問道,“你並沒有確切的證據來證明那個人犯下的罪行,你憑什麼說他是人渣,至於其他人,或許他們是在獲得能力的時候換下了一些罪行,這是你麵對過,那一群家夥,假如沒有那群你所謂的人渣加入,我們人手壓根就不夠用,到那時候還指不定要損失多少優秀的士兵和多少人民群眾的財產,再說那群人也隻是小部分,大部分還是出生清白的良家子弟!”那一個電話之中被赫馬稱為隊長的男人,語氣明顯有些不耐煩了,“我是隊長赫馬同誌!我沒有義務向你解釋什麼,我不是政委,我也不負責你政委的工作,現在你所要做的就是,回到我們所駐紮的營地,寫出一份不算太糟的任務報告,和等待下一個任務,別問這麼多為什麼同誌。”
很顯然,那一個叫做赫馬的中年男子並沒有向著隊長的命令妥協,反而直接厲聲質問道“然後他試圖殺死一個無辜民眾,和試圖殺死一個武警戰士都不會讓他奔赴刑場嗎,我懷疑隊長同誌你到底有沒有底線可言!”
麵對那一個叫做赫馬的同誌的質問,那一個被赫馬稱為隊長的聲音沉默了下來,過了好長一段時間這才悠悠的回應道“除非你能找到實質性的證據,來證明就是那一個能力者試圖殺死那兩個人,要不然你要知道,對於現在的我們,對於國家來說,每一個能力者都是非常寶貴的。”
“你的意思是隻要有證據那麼你就會懲罰那一個人!”赫馬顯然隻聽見了前半句話而自動過濾掉了後半句話!很顯然他現在對於隊伍中有著戴罪立功的人非常的不滿並且想改變這一現狀。
“是的,我向你承諾,隻要你能找到確確實實的證據,那麼我就會懲罰那一個人,前提是你能找到,確確實實的證據!”那一個被赫馬稱作隊長的男人刻意將確確實實重複了兩遍,並且刻意的加重了讀那一個字的音量和語氣,希望那一個被叫做赫馬的中年男子能夠知難而退。
他非常欣賞赫馬同誌的正值和對組織,對群眾的奉獻精神,但他又對赫馬同誌的過於愛恨分明有著不小的頭疼!他曾經也想過這個問題,他這個組織的底線到底在哪裏?他現在缺乏可以用的能力者者確實不假,一個能力者的出現和隨便找一個地方挖出古墓的概率幾乎是一樣的,並且和那一群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外來者和那一群外來者的追隨者,對抗有著必須要借用能力者力量的地方。
但是他真的應該,不分好壞善惡將所有的能力者,一鍋端嗎!這樣必定會影響到自己所管理的組織,所管理的隊伍的組織性,純潔性和紀律性的,況且他也不想將自己好不容易拉扯起來的隊伍,成為那些品行不端正的人的避難所,這一次赫馬同誌提出來的建議或許是一次機會,讓自己的隊伍變得更加精英化機會,也可能是一個噩夢,一個讓自己隊伍成員少那麼個百分之三十的噩夢。
盡管他自己的理性不斷的告訴他,現在正是缺人的時候,放寬對自己隊伍素質的要求可以有效的增加隊伍的數量,可是他的良心又在不斷的提醒他,這麼做,是否有違背好,自己建立這個隊伍的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