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使用的那一股奇怪力量的力度越來越大,我甚至可以輕鬆的感覺到我骨骼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我對此苦笑的搖了搖頭,就在剛剛被著一股力量控製的非過來的時候,我就沒來得及那那一個微微有些變形的伸縮杆。
也就是說我壓根就沒有可以防身的武器,不過根據現在的情況來看的話,那怕之前我帶了那一根防身的伸縮杆那估計意義也不大,現在我除了嘴巴,之外其餘得到部分一樣完全動彈不了,別說是手臂了連手指都是被那股力量繃直了往後麵再撇在,那怕給我一個在身旁的武器我也行動不了。
我的肢體除了在那一股力量剛剛到來的那一段時間內反抗了一兩次除外此後就再也沒有怎麼進行抵抗了,隻不過眼睛依然仔細的大量著四周的環境,我從來都不介意反抗,但是我非常介意沒有絲毫意義的反抗,必定會失敗的反抗不僅僅不會成功反而會讓那家夥升起戒備之心,本來就不占優勢的我要是還接著喪失了先手權那不是對於現況而言更加的糟糕了嗎?
我感覺到我的身體似乎正在慢慢的撕裂,那一陣力量並不是猛烈的,而是緩慢的,不像是炸彈等擁有巨大的衝擊力,而更是像鹽酸,有著一定腐蝕性卻並不是那麼的強烈,緩慢的將我分解改造。
一開始就是軀幹的部位,緊接著是臉,肚子,感覺整個人都在分裂,我就好像一隻被放進液壓機的封閉的容器內的一隻老鼠,眼見著液壓機慢吞吞的向我壓下而我卻沒有絲毫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的活動空間越來越少越來越少直至被壓成肉末那樣的絕望。
如果我將一隻老鼠放進液壓機內準備壓碎,除非那隻老鼠怎麼樣才能讓我不怎麼做嗎?我試著換位思考,對著自己詢問道,除非那一隻老鼠能展現出自己的價值能吸引我的注意力而不是隻會嘰嘰嘰的亂叫。
我想了想準備開口了,我並不準備哀嚎討饒來博取那家夥的同情心裏,也不準備大聲辱罵從而讓那家夥惱羞成怒將我撕裂的更加徹底,更何況我打賭無論是痛哭流涕的大聲哀求還是臉紅脖子粗的大聲怒喝我之前的那一個家夥是人前必定嚐試過,不過肯定都失敗了,要不然那家夥就不會成為那一副丟進強酸桶中被浸泡十年的樣子了。
那家夥能聽懂我的語言,既然那家夥可以聽懂我的語言,那麼我為什麼不能換個策略進行:“說實話我非常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的!”這時我感覺到身體的皮帶內充血般的疼痛,毛孔四周似乎都是在不斷的滲出液體,但是我依然沉著冷靜用著稍稍抬高音調,帶著些許好奇的聲音詢問道。
“之前那一個童立應該是幻象吧,根據那個之前的幻象所說的,你的存在似乎是來著與召喚過來的碟仙幫助將軍解決他的敵人,給他指引取得勝利的道路,但是我卻覺得,這似乎經曆隻是個說辭,而非真實的你!”這是我感覺到,那一股似乎可以將我分解成下水,零碎的力量停了下來,而那一個獨眼怪物的臉上肌肉一片蠕動,臉上回歸了一片空白。
感受到了那一股持續的似乎可以將我分裂的力量停止了下來之後,我明白我成功的吸引了那家夥的注意力,我毫不猶豫的接著說到“你和傳說中那些祭祀的神靈形象完全不符合,你長得很奇怪,對於我們來說你有些難以理解,這是一點,你非常的強大,並且看起來也有著不少的雄心,假如你真的從這麼古老的時間段就出現在了我的族群的話我的族群恐怕是早就不存在了,或者是說成為你的一部分了,所以之前的自我介紹你修改了很多,省略了很多。”我一般暗地裏陰著拐著誇耀那怪物的強大一邊盡可能的拖延著時間。
“你在讚揚我?”那怪物看上去有些疑惑,隨後又釋然道“你在延緩你的轉變!”那怪物從始至終在我腦子裏麵的聲音都是非常的平淡就好像是再說一件與自己與自己毫無關聯的事情一樣。
“你很聰明!你不應該被這麼簡單的改造,那樣是對資源的浪費,我將保留你的腦子,但是卻會消除你的靈魂!”他依然是這麼的冷漠就好像我們人類在討論今天晚上是該如何處理一個西紅柿那樣隨意而又平靜!
“你完全有能力,也完全有理由這麼做,但我並不氣你,怎麼.......”我話還沒有說完那怪物的右手處閃爍著烏黑的卻帶有些慘白的濃稠液體。“你不能怎麼做,你因該......”盡管我不清楚那是什麼東西但是那造型確實是叫我惡心到了,我極力的勸阻盡可能的希望博得那怪物的好感,可是那怪物依然還不猶豫的將那一大團東西糊在了我的臉上。
我漸漸的感覺到身體似乎開始有些不聽使喚,似乎還有一個意誌在搶奪我身體的控製權,眼睛越來越黑越來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