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一解說,漸漸的,我大概了解了他的版本中的起因於經過,在他的版本中,他知道了他們寢室所做的儀式是萬分危險的,並且為了逃避那種危險,他將他的東西帶著,來到教學樓樓頂,借宿一宿,然後無意間遇見了我,他的說辭,讓原本我對他不太懷疑的心更加懷疑起來,我停下跟隨他上樓的腳步,在這個時候還在二樓,並沒有上樓梯,隻是向他的方向靠近了幾步,他加重我對他的懷疑之後我有悄無聲息的腿退了回去。
童立繼續向前走者,沒走幾步,似乎發現了我的異樣,停了下來,轉頭向我問道,“你為什麼不走了?”他眉頭微微皺起,表現得有些疑惑,“剛剛不是說好一起去樓頂,看看的嗎?有什麼問題嗎?”
我搖了搖頭,對他說道“沒什麼大事兒,隻不過剛剛想了一些小事兒,你之前說過你對於你們寢室所發生的儀式非常了解,不是嗎?就像我們以前一樣。”我詢問道。
看見了,我說像以前那樣童立也就沒有起疑心,毫無防備的對我說道“是的,我非常了解那一個儀式,了如指掌!”聽到了他的回答我遲疑了一會兒,然後點了一點頭說到“好的我了解了,如果不介意的話,請在這等一下,我去旁邊上個廁所,就回來,用不著五分鍾時間。”我拍著胸脯對他保證道。
隻見他遲疑了一忽兒,雙手緊緊鎖死,雙腿並攏在一起,眉頭緊鎖像是在思考些什麼,但又時不時的朝我大量者,看他遲疑的樣子,我的雙手下意識的敷在大腿上,手指不住的敲打著大腿,來分散我的注意力,看見我承受壓力的樣子他終於將鎖死的手放了下來,握拳藏到背後,偽裝出一副和善的笑容對我說道:“行吧,你先去吧,我在這裏等你!”說完還朝我笑了一下,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能從裏麵感覺到嘲諷的味道,像是獵手看見獵物掉進陷阱後拚命坐著無意義掙紮的那一種嘲諷。
如果剛剛是有些將信將疑的話那麼現在就是非常確定了,童立他雖然知道寫古代祭祀之列的東西但是由於他的性格比較內向的原因他用詞大部分都是可能,也許,大概錯不了,而他現在的口吻確是,我完完全全了解,我知道,我明白,之類的。
他的保證太過於積極,和他之前的行為非常不符合,而現在這個童立似乎想要我進樓梯間,要知道樓梯間非常狹窄,如果他的襲擊準備位於於教學樓內部,憑借著寬敞的環境,我還是有把握和他周旋一會兒,而如果是在樓梯間,我機會沒有多少回旋的餘力假如襲擊來了的話,這會讓我很被動,因此我對其非常懷疑。
要知道獵物哪怕知道掙紮是無意義的,也會拚盡全力去掙紮,去尋找那萬不存一的求生機會,更何況是人了,經過剛剛係列判斷,我推翻了我之前所有的結論,他不絕對不是童立,雖然他和童立理應出現的狀況出現的狀況幾乎是一個模樣,和我之前的虛張聲勢也很配合,但是他依舊已經露出了馬腳,但說實話我並不是特別確定。
畢竟我重來沒有見到真的什麼靈異生物,這裏的一切都是我的推測而已!萬一我判斷失誤來一個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的話,結果他是人類,那麼等待我的就是牢獄之災,雖然我已經非常確定了,但是我還是準備進行一個測試。
如果童立還是正常的我要求離開,或者是說到他寢室也就是案發現場尋找證據他是不會推辭的,但是我可不喜歡打沒有準備的仗,這也是我來廁所的原因,清潔工大媽們一般都喜歡將拖走廊的拖把放在廁所附近的地方,而一般拖把的拿捏部分都是不鏽鋼做的伸縮杆,如果單獨將它卸下來說不定是一個好用的長短矛,條件有限就不要管這麼多了,畢竟我沒有選擇。
廁所在教學樓的側麵,在走廊之間,我轉過一個拐角,走到男廁所門口,隻見一根清潔人員用的拖把倒靠在廁所門口,拖把表明非常幹燥,看起來有段時間沒用過了,那拖把前麵的長方形比較寬,拖把可以伸縮,伸縮杆是鋼製的,看起來比較輕便和結實,我趕緊走過去,將伸縮杆兒從拖把上卸了下來,縮放到最短,憋在褲子的鬆緊帶裏麵,這樣鬆緊帶的繩子拉至最緊,外套係好,就這樣一根可以臨時客串短矛還算是結實的伸縮竿兒就做好了,雖然我已經看出來童立的問題,並且做好了準備應對問題,可是如果能不發生衝突,我還是盡可能的不想發生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