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這讓我想起了十年前的紅土事件,被解救出來後,我再也沒有得到那個事件的消息,我的理智不停的告訴我,那隻是簡簡單單的生化武器而已,之所以沒傳出來,是因為國家機密被封鎖了,至於樹子說的也不過是吹吹牛顯示自己與眾不同罷了,不知為什麼我總是感覺那件事有問題,就像這件事一樣,感覺現在我的思緒就像那一個戈迪烏斯繩結那樣理不出頭來。
“他們,他們不會是死了吧!”我的思緒被老李打斷,隻見老李的眼睛睜開的就像牛的眼睛那樣大,雙嘴唇分開,下顎下垂,我能感覺到他的眼中滿是驚恐“昨天你給我講的錄像帶不會是真的吧!惡鬼殺人。”
“這種情況有很多,當然,我指的不是惡鬼殺人,而指那些假饑餓鬼的名義殺人的人!”我拍了幾下他的肩膀,表示安慰,笑了笑,又接著說道:“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迷案,在案發的時候,很多人都認為這件案子是由惡鬼,幽靈,不死人幹的,後來都證明,完全都是由人類幹的,所以我們現在要做是保持案發現場像我們沒來過一樣,然後聯係班主任,和警察就可以了。”
“那黃山啊,他們破得了案嗎?”我心裏不經有些看低他幾分,居然問這種奇怪的問題,但是我依然不露聲色一臉微笑帶著安慰的語氣“你知道的,我們要對警察同誌要用信心,畢竟他們是老幹這個的行家不是嗎?”我反問道“再者說了就算他們不來其實這個案子也很好破解。”我不由的買了一個關子。
“那要是你來辦這個案子,你會怎麼辦呢?黃山黃大偵探!”他似乎也聽出來了我賣關子的想法也就順水行舟的,給了我一個薄麵“其實我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調監控,我們一般寢室有兩個出口,一個是廁所後麵的窗戶,還有一個是寢室之類的門,一般人並不會走廁所後麵的窗戶,所以說查一查監控攝像頭就好了。”說完我用手指了指走廊中間的兩個攝像頭。
“每個走廊都有兩個攝像頭,每個樓梯間都有一個攝像頭,簡單的來說,根據死亡時間在吧那個時段進寢室的人審問一邊那就全了解了不是嗎?”說完這段話,我嘴角微微上翹,露出略顯得意的微笑。“那他就不能從後窗走嗎?從後窗後麵吊了根繩子,來的時候順著繩子爬上來走的時候順著繩子爬走,輕輕鬆鬆不是嗎。”,老李說到。
“但如果那樣做,太顯眼了,廁所後麵窗戶對應的也是操場,我們晚上宿舍關們都比較晚,不說曹操,身邊還有很多人在閑逛,如果他真的像你說那樣做的話,毫無疑問我們就多了非常多的證人,隻要他理智尚存,就不會做怎麼瘋狂的事情,那簡直就是廁所裏開燈籠一樣”我接著老李的話說到“再者說了就算操場上沒有人看見他,他也膽高技大這麼做了,那麼你知道的,我們寢室過道上就是監控,那麼他正好就被拍攝到了,總之無論他是誰他都完蛋了。”我故作輕鬆愉快的說到,可是我心裏麵卻不是那麼平靜。
是童立嗎?我想到,一切的一切仿佛被連接了起來,昨天晚上他那麼晚找到我,給我看那一大段被我懷疑是被修改過的錄像,而且還沒有播放完,他的目的無疑是希望我幫助他給他辯解,證明他們是被厲鬼所殺害的而於他無關,然後當時與我對話時候,他神色慌張,激動且過激,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再加上平日裏他與他們寢室的關係,也並不是那麼的友好,真相似乎躍然紙上。
唉!童立啊童立你為何如此的過激,我心裏知道這一次童立已經徹徹底底的完蛋了,證據就在攝像機裏麵擺放著在,並且攝像機自帶電源,那怕是停電了那紅光依然閃爍,不過這裏學校建立在郊區,附近到有些荒山野嶺,如果他想活命怕是要當一輩子野人了,我心中不經為他默哀,當然我可沒有為他破壞犯罪現場的打算,做什麼事必將付出什麼代價,在我心裏就是對他說的,也是對我說的,畢竟我可不想成為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