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那霧氣彙聚成了一個大概有八尺多高,長相猙獰的身影,那聲音虎背熊腰,從相機上看,有種霧蒙蒙的感覺,仿佛那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又仿佛觸手可及,那身影頭上帶著麵相猙獰的青銅麵具,全身上下肌肉猙獰,青色的皮膚上麵隱隱約約的顯示著暗紅色的符號就想那赤裸上半身穿著紅褲子的男子在顏色上有些類似,由於距離原因有些看不大清楚
與攝像機麵對麵的那張臉,是一張猙獰的臉,似乎在笑,眼睛凸了出來,嘴巴高高翹起,翹起的弧度是那樣的不真實,似乎在笑,似乎在嘲諷,雖然那張麵具是在笑,隔著攝像機的我也感覺到了,那樣的不真實,笑容原本是應該代表著友善真誠,是美好的,而就算隔著屏幕,我也能感覺到那張麵具上的笑容是那樣的,不真實與虛假,甚至上我的本能都在不斷的示警,陣陣頭皮發麻的感覺不斷的告訴我,它是有多麼的危險。
這些詭異的畫麵不僅沒有引起我的警戒反而引起了我的好奇心裏作祟,這是假的,我知道,反正我當時是這麼認為的,這給了我繼續看下去的動力。
視頻繼續了下去,隻見那紅褲子男子臉上之前一道一閃而過的紅色詭異的紋路再一次閃爍起來。
“呃啊!”那男子似乎在忍受一些常人難以忍受的疼痛那樣捂著身體慘叫起來,猛然間,他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一樣,突然抬起頭“老天爺,那是什麼東西!”他震驚的手腳並用的向後退了好幾步。
隻見那帶著青銅麵具,全身縈繞著白色的霧氣的那個怪物也向他看了過去,可就在同一時間圍繞著碟子組成圈的那幾個男子突然向四周彈射了出去,像是某些物理引擎崩壞的射擊遊戲中被手榴彈什麼給炸了一樣,猛地向四周撞了過去。
而而這個時候錄像的時間結束了,攝像機關閉了我也不知道隔壁寢室接下來發生了什麼,那個視頻是否屬實,似乎就像被故意隱藏的一樣。
“現在你願意相信我嗎?”童立轉過身對著我詢問到,“我跟你說過,我確實見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就像那個相機裏的一樣,我把它全部給錄了下來。”他臉部表情用著一臉坦誠的樣子,語氣也同樣是緩和,可他雙手卻緊緊的鎖在一起,他背靠在牆上,雙腳鎖在一起,一隻腳翹在另外一隻腳上,不知道為什麼,他給我一種他正在防備我的樣子。
我眯起眼睛,皺起前眉不住的打量著,直到發現他也在直生生的盯著我,我尷尬的笑一下,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感覺脖子有些刺癢,伸手去摸了摸後頸,搓了一下鼻子兩側,帶著微笑說道,“是啊,怪恐怖的,相信我我當然相信你,畢竟有圖有真相不是嗎?。”我用著打趣的語氣跟他說到,下意識的將一隻手藏到身後。
童立似乎也聽出來了我帶有應付情緒,似乎是有些不滿,他皺皺眉頭,冷漠的斜視著我,似乎在向我表達他的不滿,我站了起來,笑了一下,聳了聳後肩用著較為輕鬆的語氣對他說道“其實我挺佩服你的勇氣的,在發生了那麼詭異的事件情況下,一般人早就跑了,或者是高聲示警,老兄你卻不動如山那樣。”說著,我輕拍一下他的肩膀。
“你懷疑我說的是假的?”他表情嚴厲,語氣也加重,他的眼睛直接盯著我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原本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一條縫,仿佛在警告我,身體不斷前傾,與此同時,嘴裏還說到“就是因為我拍視頻的時候完全動不了才導致我恐懼的,我一開始以為他們在開玩笑。”
他聲色俱厲的對我說到,期間他不斷的加重語氣,到最後幾乎用吼一般的聲音對我說了出了,“我說的說真的,我並沒有和你開玩笑。”我笑了笑,眼睛不知不覺眯了起來,跟他對視的者,嘴角笑容弧度越來越高似乎帶著些嘲諷的意味,雖然他的身體不斷前傾,我並沒有後退,像一棵筆直的鬆樹那樣,一動不動。
這個時候了我的雙手已經完全放到背後了,雙手不斷的撫摸自己的指甲,這個時候我的心裏麵不斷計算者這件事情的得與失,一無名業火在我心頭燃起,但是我知道如果真打起來為了這些事又有些不值,雖然是一個大專院校但是管理規定卻是異常的嚴格,並且這裏是學校而不是法院,這就意味著無論是錯在誰身上兩人都跑不了,一般就是傷重輕罰傷輕重罰的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