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楔子 黃山 (上)(1 / 2)

在貴州省的某一山頭的小縣城裏,縣城四周環山,應該說是就在山頂上麵,雖然說是城市也並非什麼胭脂之地,也就幾萬人左右,地廣人稀,走在街道上也別有一番滋味,寧靜愜意。

根據我爺爺說,我的父親是一名跑長途的大巴司機在我出生前一個月冒雨載客的時候發生山體滑坡,連車帶人滾下山崖生死不知,搜索隊前前後後跑了一個月也不見動靜怕是凶多吉少,那個時候我媽媽正懷著我,她聽到這一個消息在極度悲憤之下,提前一個星期產下了我,並且產下我後流血不止也死於失血過多,難產而死。

就這樣我就成為了一個孤兒了,伴隨我成長過程做鄰裏之間有的是關愛同情,但是更多的卻是閑漢嚼舌根說我喪門星,克死父母,但是我唯一的親人我爺爺總是對此嗤之以鼻。

據他自己說,他自己以前是一個校長,肚子裏有些墨水,還說紅衛兵時期還貼過大字報,好不容易活到現在,但骨子裏對這些牛鬼蛇神都是嗤之以鼻的,對於神佛敬而不信,生活環境這雖然是我性格孤僻的原因之一但是這並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每個人都是上蒼手上的一個蘋果,隻不過有些人上蒼偏愛他的芳香所以多咬了一口,那麼我肯定是我比較收上帝偏愛的那一個,生活對我來說總不是一帆風順的,大概在我9歲也就是上小學三年級那一年。

那一天天氣有些陰沉沉的,三五次走著走著鞋帶就散開了,想想說不定是那個時候上天給我的提示,可惜那時的我完全沒看出來,就算看出來了也不一定有聽從的意思。

就在放學的路上的一條路邊的一個拐角口一個麻布袋子從天而降,套到了我的腦袋,我心中一驚,整個人就呆住了,完全不知道做些什麼好,直到那人把我抓起來,甚至開始議論“唉!這個小鬼真蠢,連反抗都不知道反抗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被人販子抓住了,我並沒有反抗,他們人高馬大,並且視線良好,現在反抗無疑是死路一條,我冷靜下來,準備等待時機,伺機而動。

我感覺我被他們平放在一個板車上麵,被固定好,而我感到四周很安靜,感覺四周放著不止一個布袋子,我想裏麵一定也都是一些像我這樣的倒黴蛋隻不過他們可能因為反抗而被打暈過去了,沒過一忽我感覺身上一沉身上,那些人販子貌似吧類似於沙子的東西倒在了車上,可能是為了掩蓋我們的存在,壓的我喘不過起來,緊接著車子就那樣搖搖晃晃的開了起來

就這樣他們扛著我大概走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我不哭也不鬧,我慢慢的將手摸到口袋裏麵拿出一張鉛筆慢慢的向裝著我的麻布袋捅了過去,大概花了五分鍾捅了一個小小的窟窿,血紅色的糯米粉順著袋子的孔開始往裏麵倒灌進去,連同糯米粉的還有那些黑褐色的小蟲子,我沒管那些小蟲子,擴大用鉛筆捅穿的窟窿,糯米粉順著窟窿流了進去,而我趁機多到了糯米粉堆裏麵。

這是一輛卡車,類似於工地運輸混凝土的卡車,隻不過裏麵沒有步兵隻有那些帶蟲子的糯米粉,就在我剛剛準備挖出糯米堆,跳車逃出一條生路的時候,糯米堆的上方帶著一道尖細嘹亮的男聲從上麵傳了出來“唉料子,那個紅糯米堆好像在動,怎麼回事?”

我心裏一驚,隨即一動不動保持身體的穩定,希望他不要一時興起,把我給搜出來,那樣我會失去很好的一次機會“誰知道呢,山路這麼抖哪有不動的道理。”這個時候了另一個聲音說到,我想他就是那一個,被稱為料子的人吧!我想著身體一動不動,手上鉛筆攥的緊緊的,隨時準備發出生命中的最後一擊,我甚至開始推演自己和他們之間的戰鬥了,現在想起來還是有些好笑,本來就是他們閑聊打發時間我卻腎上腺素分泌的如此旺盛。

“也對,操那心幹嘛,下麵能有什麼東西,隻不過是幾個小屁孩罷了!算不得什麼。”聽了這一句話,我懸著的心暫時平靜下來,根據我剛剛的推演,卡車開車最少需要一個人,交談的聲音有兩人,對方至少有三個,武器也不知道有什麼,我隻不過是一個孩子,唯一的武器就隻有一隻鉛筆,我並不認為有太多的勝算,他們既然樂於這樣,我也絲毫不介意這樣好下去,像條隻蜘蛛躲在網的角落,等待著機會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