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話的周圍那些弟子與其的表情也差不多,當中不是愕然地,就是搖頭不願相信的。
在沒有人注意到的修煉場一角落,那裏此時正站著一位仙風道骨的男子與另一位貌美卻又不失英氣的少女。而且,看那二人似是在交談什麼一般。
“看來應師弟當前的修為已經勝於多數他的師兄前輩了。”那少女自是韓盈了,也不知其和李玄是什麼時候到來的。在看了這番鬥法後,韓盈似感歎著說道。
一旁李玄並未說話,隻是點了點頭後卻這般說道:“還算勉強過關,這兩道術式印決他雖然習會了,但看上去還並不怎麼熟悉;尤其是那颶焰術的施展,真是一塌糊塗。”李玄說到後麵,不時地搖著頭擺明著他的不滿意。
在李玄身旁的韓盈聽到師父話語中不但不誇應桓,還大肆批評,雖有心為應桓感到不忿,但李玄的威嚴自幼刻印在腦海中,故此,其一番白眼後也想不說話了。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哼,弟子隻是覺得。。就颶焰術來說吧,那畢竟是中階術法了,就連多數師弟都未能掌握,而小師弟卻隻用了短短數月就已經能施展出來了;師父是覺得不滿意了,但那還不是您期望太高了。”
韓盈似是為應桓抱不平,既然其師尊要讓她說理由,那韓盈自然是好一番說道。
“嗯,你說的也不錯,是為師期望過高了吧。。”李玄看著修煉場上的應桓,眸子深處閃過一抹異色。
再看修煉場上,應桓忽然麵露難色,似有難言之隱一般看著陸辰景。
見應桓露出這種神情望著自己,起先陸辰景一愣之下不明所以,但略一思量後其也就回過神來了。
斜睨著應桓,陸辰景沉吟了一會道:“你小子謙虛是謙虛了,不過倒還真的一點也不客氣啊,我可是你師兄難道你就這麼讓我在這裏傳你一種神通不成?”
“師兄,這我雖然敗了,但你也沒贏啊!嘿嘿,師兄是先可是說好隻用五成實力的,不過,以師弟現在看來,方才陸師兄神威大展,連師弟我颶焰術都直接被蹦散了,這等實力放眼整個泰華宗年輕一輩都沒有幾個的,這甚至快接近師兄的全部實力了吧?”說到後麵,應桓忽然靠近陸辰景,並朝他又是擠眉弄眼,又是手舞足蹈地讚美著。
“咳咳,我這不是事出有因嗎。。行了行了,你小子也別繞著彎罵人了,不就是一門神通嗎,我教你還不得了哪來這麼多廢話。”被應桓煩得不行,陸辰景大手一揮翻著白眼地對前者說道。
聽到其師兄肯定的話語,應桓當即麵露喜色。
“那陸師兄,我就先告退了,師弟還得為即將舉行的宗門弟子比試準備一番呢,至於神通,咱們不急啊。”應桓臉露奸計得逞之色地看著陸辰景道。
聽完應桓的話語,陸辰景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隨後,二人便都離開了修煉場。
見場中二主都已離去,剩下的弟子們還一臉回味,似是不願從剛才的震撼中醒來一般。
“我們也走吧。”李玄對韓盈說道,接著便當先消失在了原地了。
見師父已經離開,韓盈卻若有所思地想著什麼事情,大約待了片刻後,其也離開了。
應桓鬥法陸辰景之事很快便在宗門內傳開,尤其是前者以自身實力逼迫後者施展近全部修為抗衡時更是令所有聽到此消息的人震驚。當中若說最覺得不可思議的還是當初那位攔住李玄的弟子了。那人自然便是淩江了。在他看來,應桓當日初入泰華宗時實在過於平凡普通了點,和外界一些普通凡人一樣毫不起眼。可如今這消息傳來說:應桓逼迫陸辰景施展真正修為抗衡,這豈能不讓他心驚,照這般進展下去,此子日後必定會成為泰華宗最耀眼的存在的。
雖然他明白,以應桓短時間內的修為自然真不可能讓陸辰景完全使出真正手段,但其能使得人家用出煉元境界修為抗衡,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證明應桓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存在了。
“哼,看來現在的泰華宗內不止隻有韓師妹和其他那幾位弟子需要讓我在意了。”身在樓宇塔中的淩江遙望應桓所在的雲霖閣口中輕語道。
“怎麼,這位新晉的應師弟,竟能讓我們傲視九天的淩江師弟感到威脅了?”說這話的是一位身著青碧袍服的女子,隻見其從樓宇塔內部緩步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