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用上班,我晚上看節目看到淩晨兩點多才睡。剛把電腦關上,楚芳界給我打電話了。
“樂萱,你還沒有睡?”楚芳界挺差異的,其實我才詫異,他不是有向婉悅,怎麼會給我打電話。
“睡了,被電話吵醒了,你給我打電話有事嗎?”我口氣多少有點酸,連我自己都感覺到了。
“我可能就回去了,晚上到家。”楚芳界在電話裏交待我幫他洗被單,曬被子,我都答應了。
聊到最後,他突然問我:“胡岩今天請你吃飯,帶你去看電影了是嗎?”
“對啊,我們昨天一天都在一起。你問這個幹什麼?你和向婉悅不也是摟摟抱抱,過的也挺瀟灑的嗎?”我對他的問題似乎有些抵觸,說話都想和他嗆聲。
“你喜歡胡岩?”楚芳界沒理會我的小情緒。
“沒有啊,我隻當他是大哥,你怎麼問我這個?”楚芳界今天很奇怪呀,突然這麼八卦了。
“問問而已,不和你說了,你快點睡吧。”
楚芳界一說完,電話掛了。
我把手機一扔,失眠的厲害。到了上午十點多點多我才覺得困,睡到晚上七點多才醒。那時楚芳界已經回來了,臉色不善的瞪著我。
“樂萱,我和你說的事你都沒有放在心上嗎?”楚芳界說的是洗被單的事,我是洗了,但是忘記把被單從洗衣機裏拿出來了。
“你昨天給我打電話,我失眠了。”我才鬱悶,剛睡醒就被他批。
楚芳界回來了,屋裏熱鬧多了,也不是那麼冷了。
晚上他還親自下廚,好久沒有吃他做的飯了,我吃的有點多。吃完了我才發現他都沒有吃多少,碗裏的飯還有一大半。
“你怎麼不吃?”我問他,他把筷子一放:“西餐吃多了,中餐吃不慣。”
切,這人出國一次就變西方人了。
我主動去刷碗,從廚房裏出來聽到他在給楊雪打電話。他們發展也不錯,他都親昵的稱她雪了。
楚芳界到現在還叫我名字呢,每次叫我名字還叫的那麼認真,跟老師點名似的。
心裏多少有些不平衡,關門時我特意用了點力,門關上的聲音特別大,估計楚芳界是聽到了。
半個多小時,他結束電話來敲門:“樂萱,你是不是有話和我說?”
“沒有,明天還要上班,我先睡了。”我蒙著被子回答他,他沒有說話就走了。
白天睡多了,晚上一時半會也睡不著。我在床上睜眼到了十二點多,才有了困意。
第二天,我像平時一樣起床。腦袋暈乎著呢。開門就看到楚芳界在門前走,嚇了我一跳。
“一大早的你叫什麼?”楚芳界好像剛從書房出來,他瞅著我:“時差沒有調過來,你趕緊去上班,我要睡了。”
我輕輕的飄到衛生間,刷牙洗臉,心裏在想他該不會是一夜未睡吧。
管他呢,反正我要去上班了。
到了公司,鄭元凱給我一份資料,“把這個看了,明天你去和他談。”
“我,我去合適嗎?”我從來沒有和人談過啊,要是談崩了怎麼辦?
“人生總有第一次,不是這次就是下次。樂萱,不要和我說不行。你連試都沒有試,就說不行,我很不讚成。記住這是你工作的第一個錯誤,以後不許再犯這樣的錯誤。否則,我就會罵人了。”鄭元凱嚴肅的和我說道,我木訥的點點頭:“我記住了。”
一上午時間就把對方資料看明白了,下午我就開始熟悉向東給我說的新產品。我的任務就是把這款新產品賣出去。
第一次見客戶,我還是很緊張的。坐在出租車裏,我的手心裏開始出汗了,不停的拿手機照,就怕衣服哪裏有問題。
下了車,我並沒有立刻上去,而是站在樓下緩了一會兒。
二樓12桌,我一桌桌的找過去,看到那桌坐的是一個中年男人。他應該屬於那種不愛笑的男人,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我膽戰心驚的走過去,說了一聲:“你好。”
他抬頭錯愕的看著我:“你好,你是?”
“我是岩炎公司的樂萱,你就是張先生吧。”我笑著伸出手,他這才明白過來,和我握手道:“對,我是張先生。沒想到今天是你來見我,我還以為是小鄭呢。”
他說的小鄭就是我的上司鄭元凱,我笑了笑道:“他今天有點事,所以就讓我來了。張先生你放心,我來也是一樣的,因為我和他為您介紹的都是我們公司的新產品。這款新產品真的特別好,有好幾家公司在我們這裏拿了貨都是這樣說的,你看……”
鄭元凱和我說的什麼先吃飯,先幹嘛的,我都忘記了。當時腦子裏想的就是能把這產品給賣出去,合同簽了,那才是重點。所以我開門見山的就和他介紹產品,一說還就說了一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