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班導你不嫌我給你惹麻煩了嗎?”我問,心跳有些加速。
“嫌!”班導簡單的一個字,我的心跳什麼的立刻恢複正常,無比激動道:“你是逗我的吧。嫌棄我,還和我說這些。對了,你今天為什麼也會去那個地方?”
“買東西啊。”班導這是說廢話,我知道他肯定是不想和我說。
既然他不想說,那我也不追問了,兩人在電話裏都沉默了一會兒。
在我想開口打破沉默的時候,班導對我說:“早點休息吧,時間不早了。”
“好!”我有點不滿足的說,似乎還想和班導繼續說下去。
“如果再做噩夢就給我打電話。”班導叮囑我,我又說了一聲好。
最後那邊先掛了電話,我摸著有些發燙的手機,微微的出神。
不知在陽台上站了多久,突然被砰的一聲踢門聲音給打斷了思緒,回頭一看花癡嚴摟著上官狼狽站在了門口。
我和胡娃娃趕緊去將這兩人拉進宿舍,忙問這是怎麼了。
花癡嚴喝的少,還有點清醒,指著上官道:“分手了!”
“分手了?”我吃了一驚,聲音有些大將醉酒的上官給驚醒了,她哭著大叫:“沒有分手,沒有分手。”
看到上官醉成這樣了,還哭著說沒有分手,一定是不肯接受這個刺激才多喝酒的。
花癡嚴抖了抖衣服,一臉痛苦:“真是一言難盡啊。你們先看著她吧,我去洗洗。”
這天晚上,我們也不知道上官是真的醉了,還是假的醉了,一熄燈之後她就站在陽台上嚎叫。
那聲音時高時低,時而婉轉時而粗厚,聽著讓人覺得有說不出的淒涼。
上官叫的聲音太大了,我們勸她,她也不聽,惹的整棟宿舍樓一片怨聲載道。
最後樓下的值班老師上來了,在外麵拿著手電筒使勁的敲門。我們也堵著一口氣,愣是不回答她的問題,也不開門。
值班老師以為自己敲錯門了,有人指著我們宿舍說:“就是這間!”
值班老師又來敲門,這時上官已經能夠不叫了,蹲在角落裏嗚嗚的低聲哭著。
胡娃娃說了許多經典的故事去勸她,上官不說話,一直搖頭。
上官這樣,我們都不敢睡覺,生怕她一不小心就做了傻事。
我們輪流著陪了上官一夜,她到了早上五點多才漸漸睡著。
胡娃娃將她的被子從床上拿下來,就地打了地鋪,讓上官睡下。
看到上官這樣,我都對戀愛有些恐慌了。
有些人戀愛時恩愛的不得了,每天聽到對方的聲音都覺得世界變得好看了,整天心情都好了。一提到分手,總會有一方難受的要死要活的。
“萱萱你還要陪父母呢,先去睡一會兒吧。”胡娃娃推推我,我打著哈欠,爬回了床,睡了過去。
因為心裏想著上官的事情,也睡的並不太死。手機一響,胡娃娃沒有來喊我,我就醒了。
不僅我醒了,上官也被這聲音給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