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些事情,我忍不住心酸。人家說不定一個月就能賺回個千萬,而我卻需要花一年的事情。
午休時間,我們都被那個叫做楊雪的人給占據了。不知道我們這麼背後討論她,她會不會打噴嚏。
下午去上課,我們剛走出一樓大廳,對麵突然跑過來一個人,提著一個小水桶將裏麵的顏料水全部潑在了我的身上。
現在隻是夏末,我穿的不多,瞬間全身濕透。
“阿嚏……”我急急的打了一個噴嚏,眼裏都是顏料水,根本就睜不開,也沒有看清那個人是誰。
即使我沒有睜眼,我也知道花癡嚴和那個人打起來了。
胡娃娃拿著紙巾給我擦臉,我勉強睜開眼睛看到花癡嚴壓著一個男生,王上官拿著書往那人頭上猛烈的抽。
不知道我是哪根筋不對了,突然想到遇到張海時,我沒有做的事情,衝王上官喊道:“上官,踢他蛋蛋!”
我這邊話音一落。,王上官站起來,用力的朝著他的胯下踢過去。
“啊!”那個男生捂著襠部,全身抽搐著,疼的死去活來的。
作為女生,我們永遠無法體會到男人被踢了蛋蛋的痛苦。
他的同夥看到他被踢了,急忙跑過來,指著我們道:“若是他有什麼事情,你們都逃不了責任。”
“什麼責任不責任的,你看看他做的什麼事情,這樣對一個女生他是活該。”花癡嚴口氣不饒人的衝那人喊道。
事情的最後,我們四個連課都沒有上,被班導領著去了醫務室。
那個男生看到我們來了,臉色也是極其的不自然。更不自然的是他的身體,不停的往後麵躲,生怕我們會將他怎樣了似的。
“道歉!”班導冷著聲音。
“班導,你都不問問為什麼就讓我們道歉,我不認為我們有什麼錯。”我大聲反駁著。
對方的班導也在,是一個女老師,聽到我這樣說,臉色不好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將他踢殘了?”
“那又怎樣!是他不分青紅皂白的將朝我潑顏料水的,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他憑什麼對我這樣啊。”我也不忿了,難道我一個被流氓欺負的良民,正當防衛也不行嗎?
“即使那樣,你也不能下那麼狠的手。你可知道,你踢的是什麼地方?那地方是你隨便能踢的嗎?”女老師激動的衝我吼道。
看到女老師這樣袒護她的學生,我對比了一下班導剛剛的態度,心裏更是委屈。
“難道我莫名其妙的被潑了顏料水,連反擊一下都不行嗎?”我昂著頭,桀驁不馴的看著那個女老師。
女老師被我看的有些尷尬,別開臉對班導道:“楚老師,你看這件事怎麼處理?”
“秦老師,你說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這件事是我的學生的錯,你說什麼我們都認了。”班導的態度十分謙卑,謙卑到我想揍他一頓。
一聽班導這樣說,秦老師覺得自己好像是占了上風似的,得意洋洋的看著我道:“醫藥費自然由她來出,這件事性質嚴重,我要上報學校。”
學生打架這可是華海的第一大忌,若是上報學校,我恐怕是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