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住身形後,感覺觸手之處是一個柔若無骨的小蠻腰,胸前一對碩大的軟軟貼在我的胸口,讓我墜入一種不言而喻的感覺,難道是上天掉下來的林妹妹來拯救我這個三年來沒人愛的小道士?總之,美妙的有點無法形容。
嗅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酒精混合淡淡的香水的味道,我略微清醒了下。
下意識的我知道我應該是救了一個年輕還挺有資本的女孩子,素不相識的,想到這,我趕緊鬆了下雙手,又怕她再摔倒在地,忙改用我那大大的雙手扶著她那不寬的秀肩,讓她勉強能夠站立起來。
看著眼前比我矮了一頭的女孩,把頭發給她捯飭下來。
“喂...喂...姑..娘..姑娘?你..沒事吧!”
這一刻我驚為天人,看著那絕美的容顏,我有點語無倫次起來。
她手如柔荑。
她膚如凝脂。
她領如蝤蠐。
她齒如瓠犀。
她螓首蛾眉。
總之有一種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趕腳,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這樣我呆呆的端詳了這麼一張我從來沒有看過的絕美容顏,被深深的迷醉了。
一刹那的觸電,我打了個寒顫,回神過來,不知怎麼的突然想起:師傅說過,美麗卜能淫,誘惑卜能移,yin賤卜能屈,方能謂之大丈夫。
想想此刻應該算是肥皂劇中所描述的美人在懷,我也管不了師傅那麼多了,把師傅那古板的臉踢出了思緒,何況他老人家如今也不在這裏嘛。
輕輕伸手一拽,我抬手橫著把懷中的玉人抱起,來到後院。
想也不想,把她安置在了小爺我那還算幹淨整潔的床上,此刻我才細細打量了下女孩的衣著,女孩穿著的是一套米色連體衣裙,外麵套著一件絲綢製的白色薄紗風衣,躺在我那不大的小床上,如一個睡美人一樣安詳、恬靜。
因為害怕自己再看下去,就非得犯罪不可,連忙幫女孩子褪去了高跟鞋,順手蓋上了我新買的‘天鵝絨被’,我的動作涵養如一個‘王子’一般,深怕驚醒酣睡的美人。
看著手上那有著數十厘米高跟的鞋子,這得是多麼大膽的一個女孩子,喝醉了酒,還敢自己開著跑車,不出事故才怪。
不過,幸好遇到我了,否則......算了,既然遇到我了,那就沒有否則了,我突然深深覺得這應該算是一種緣分!嗬嗬!
帶著愉悅的心情,轉身離開了後院,在女孩子醒來之前,我得先去處理下那報廢的跑車。
我直接給就近的警察局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下情況,並沒有發生嚴重的人命事故,可能是考慮在很郊區的位置,警察說要第二天和保險公司的人一起過來取證拍照,現在過來不方便,順便叫我通知下保險公司的人。
得,警察以為我是車主。
我又跑到破跑車裏找到的保險公司的電話,通知了對方明天一早過來事故取證。
忙完這些都快晚上10點了。
我突然想起來我和老道的約定,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這忒麼的就隻一個個時辰了。
雖然隻剩一個時辰,但從小言傳身教的祖輩教育——尊師重道不能廢不是。
為了紀念這獨特又重要的日子,我趕緊去客房沐浴更衣,拂去纖塵,緊接著又翻箱倒櫃一陣。
不待片刻,我便著一身老道給我量身定做的錦青道袍立於內堂之內,對著道家祖師——張天師的畫像,張老爺子就是一頓三叩九拜,禮壇上香。
待虔誠禮畢,也差不多過了半個時辰。
抬頭,看著執在祖師手上的草紙錦囊,想想過了今天,明天就可以出去闖蕩江湖,仗劍天涯了,好不興奮。
畢竟作為一個少年郎,在破道觀修身養性了三年,嘴裏都快淡出鳥來了,偏偏老道又叫自己別去惹風騷,何為風騷?那不就是女人麼!小爺懂。
老道的草紙錦囊,一張古樸的草紙折疊而成,數年一直存放在道觀老祖——張天師蠟像左手上,香熏繚繞下,帶有一股濃鬱的檀香氣。
起初也正是因為尊師重道,傲慢沒有提前去打開這破草紙,隨著日子長了,也不想提前打開了,否則往前的等待不是白等了麼,耐著性子,這一等就剩三年,三年的青春也並不算荒廢了。
這三年來,我由一開始的氣憤浮躁、鬱悶轉變成如今安靜淡然,一股老謀深算,道風自然的樣子。
人總是這樣,容易被歲月磨去一些菱角。
細細翻開那薄薄的草紙,一行正行小楷出現:
「金麟(lin)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 ;九霄龍吟驚天變,風雲際會淺水遊」
“老道,你個仙人板板,電視劇看多了吧......”看著這隻言片語,內心一種說不上失落,但也說不上有多麼高興,簡單的詞語,也許真的包含很多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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