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6章(2 / 2)

“害羞什麼?又不是沒經過事的黃花閨女。”王樹眼神一閃,竟伸手朝荷語抱過來。

荷語嚇了一跳,藏住滿心鄙夷,隻往旁邊閃躲:“相公,咱們現在外麵呢。”

“怕什麼?你往常跟著鄭軍爺,難道沒有過?隻怕更荒唐也有吧?”王樹嗬嗬笑道,滿臉不以為意,隻見荷語掙紮之時纖腰扭動,說不出的誘人,不禁感歎娶得值了,“往後你跟著我,是要見世麵的,這般放不開可是不行。”竟強按倒荷語,跨坐在她腰間,解開她的衣裳就在馬車上要了一回。

荷語還沒反應過來,王樹已經完事了,末了拍著她的臉蛋道:“下次放開一些,大爺娶你來是伺候大爺的,不是找個祖宗供著的。”

這邊荷語剛嫁人便遭強,在心中將唐枝罵了一千遍,唐枝絲毫不知。若是她知道,也隻是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就此撇開不理。

“夫人,京中來信了!”

阿誠捧著一隻厚重的信封,小跑進院交到唐枝手裏。唐枝訝異地挑著眉梢,拆開來看,是杜芸寫來的。字體又大又醜,沒有多少內容,卻寫了厚厚一摞紙,裝了滿滿一個信封。

“夫人,信中說了什麼?咱們京裏的生意都好?”

唐枝閱完信件,重新塞回信封:“哼。”

杜芸的信中花了大量筆墨描述唐記的生意,字裏行間,都是在杜芸不遺餘力的照顧下,唐記一切都好。信的末尾倒是提起了唐書林,但是隻用“尚可”兩字一筆帶過。具體情形,倒是看不出來。

“廢話連篇。”唐枝如此總結。

杜芸說了那麼多,無非邀功罷了。在杜芸心中,重要的隻有一件事,那便是杜強如何?

雖然唐枝不很滿意,然而看在杜芸照看唐記的份上,在鄭暉回來後仍然問了一句:“托你打聽的人如今可有消息了?”

“你說的是杜強?我正要與你說這回事,他結識了一位有背景的公子哥,已經脫離罪籍。”鄭暉語出驚人。

唐枝頗為訝異:“竟有此事?”

鄭暉點了點頭:“此人倒是機靈,我打聽過了,他來到西疆這幾年,日子竟過得一點也不苦。先前欺負過他的人,竟全成了他的小弟。前些日子因緣結識一位有背景的公子哥,相談甚歡,那公子哥聽聞他被人冤枉而入罪籍之事,立時使了銀錢打通關節,幫他脫了罪籍。”

“竟有此事!”唐枝稱奇。

“說起來,那位公子哥你也知道,正是咱們來雁城的路上遇見過的趙家公子,趙雲芝。”鄭暉說道。

唐枝挑了挑眉:“真巧。”拜趙茹兒所賜,唐枝對趙雲芝也沒什麼好感,“既然如此,你叫他寫封信,改日一起回給京裏。”

“好。”隻見唐枝並沒有提出叫杜強來家裏坐一坐,鄭暉微微鬆了口氣。

原來杜強生得雖然算不上高大威猛,但是五官俊秀,靈動十足,任誰見了都免不了喜愛。見到鄭暉的時候,便提出跟隨他來,向唐枝這個“外甥女”打聽一下杜芸的消息,被鄭暉借口推脫了。

“你還不走?”唐枝抬臉看向鄭暉,冷淡地道。

鄭暉眉頭一抬:“我為何要走?”自從來到雁城,已有大半個月不曾近她的身,鄭暉渴得喉嚨都冒煙了。記起唐枝先前的話:“荷語一日未離,你一日不得進房。”現在荷語已經離開,他豈不是可以進房了?盯著唐枝,一雙眼睛幾乎冒著綠光,仿佛要把她吃掉。

唐枝冷哼一聲,甩手進了屋。

鄭暉眼見有戲,喉嚨一熱,抬腳跟在後頭進了內室。放下門簾,坐在床邊。

“你瞧甚麼?”唐枝坐在梳妝台前,微微側首,摘下耳垂上的墜子。隻見銅鏡裏麵映出一個寬闊的胸膛,卻是鄭暉唇邊噙著笑意朝她看來。

“我瞧我家夫人。”鄭暉沉黑的眼睛裏帶著笑意,扯開外衫,蹬掉靴子,長腿邁上床,靠在床頭打量唐枝。

被他火辣辣的眼神盯著,唐枝心頭一動。這些日子沒有同房,饒是她也有些渴盼。麵上隻是不顯,不動聲色地卸下珠釵,一根根地擺進匣子,拈起檀木梳子細細梳開秀發。

慢條斯理地收拾完畢,才起身邁著散漫的步子走向床前。床上曲起一條腿斜靠床頭的男人早已忍耐不住,抓著她的手便按倒在床,俯身壓了下來。

渴了這些日子,鄭暉聞得唐枝身上的幽香,隻覺腦中發蒙,不禁有些失控。一不小心,壓著唐枝的手,當下肩頭被捶了一記:“急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