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9章(2 / 2)

“可是我想。”鄭暉身子前傾,愈發貼近她的後背。血氣方剛的年紀,心愛的女子近在咫尺,鄭暉忍得十分辛苦。昨晚沒有動她,已是難過得要命。今日她那裏應該好了吧?洞房時他沒有用力,應當沒有傷到才是。一邊想著,一邊驅使靈活的手指向下移動。

褻褲被挑開,火熱的指尖帶來一股酥麻,唐枝隻覺一股說不出的快慰升起,在肌膚下麵流竄,身體深處湧出一股濃烈的期待。

“嗯!”忽然,鄭暉悶哼一聲,驟然鬆開唐枝。

感受到貼緊後背的熱度縮回,唐枝收回手,輕哼一聲:“再若妄動,可就不是這樣輕鬆了!”

頭一回不知他的無恥,被他趁睡夢中占了便宜;第二回被他捂住嘴用強,不得已失了身子。兩回行房的過程雖然美妙無比,但是唐枝並不高興——他吃定她了是嗎?這回就讓她告訴他,技巧好也沒有用,她就是不喜他霸道的態度!

身後的男人漸漸安靜下來,再也沒有動手動腳,隻還有一些微微粗重的呼吸聲從身後傳來。唐枝又是解恨又是解氣,翻身調整到舒適的睡姿,閉目睡去。

沒有了鄭暉這個極品大火爐的騷擾,唐枝一覺睡到天亮。睜眼不見鄭暉,不由挑了挑眉,果然生氣了嗎?

在露兒的服侍下,借著微涼的井水洗漱擦臉。等到坐在飯桌前,仍然不見鄭暉的身影,這才有些驚訝,男人的臉皮竟如此脆弱嗎?

“咦,暉兒怎不見?”鄭姑母詫異地道。

唐枝搖頭答道:“我不知。”

“你們同床共枕,你怎會不知道?”鄭姑母擰起眉頭,有些不快,唐枝對鄭暉也太不上心了吧?

眼見鄭姑母麵露不滿,唐枝並不放在心上,隻道:“我醒來時便沒見他了。”

“昨晚他可有跟你說些什麼?”

唐枝依然搖頭:“沒有。”

鄭姑母這才知不對,擰著眉頭自言自語道:“莫非有急事離京?可是為何沒有跟我說?”

往常鄭暉回來時,也會偶爾趁夜出行,隻是提前都會與她說起,是接到什麼任務,何時回來。大概有了媳婦,便把她忘了?鄭姑母有些傷心,見唐枝若無其事的神情,心中更加不快:“你仔細想一想,他果真什麼也沒說?何時回來也沒說?”

被鄭姑母懷疑的眼光盯著,唐枝仍是搖頭:“他什麼都沒說。”心裏卻在想,昨晚鄭暉欲行房事,被她狠狠捏住命根子,不得不打斷,該不會因此生氣了吧?微微皺起眉頭。

“既然如此,如果明日暉兒沒有回來,你便獨自回門吧。”見唐枝絲毫不為鄭暉擔憂,鄭姑母有些生氣,冷冷地道。

鄭暉的安全?唐枝自然是不擔心的,他被狼吃了才好呢。心裏卻把衛將軍責怪起來,哪有給新成親的人派任務的道理?鄭暉趁夜離去,想來昨日白天便得了任務,卻竟未與她說起,也是混賬。心中一堵,淡淡地道:“我知道了。”

一頓飯吃得沉悶無比。

飯後,鄭姑母拉唐枝進屋:“昨日我瞧了瞧,你的針腳很是細密,隻是太過單調。暉兒如今是軍官,自該穿些精致的襪子,我教你如何繡出漂亮富貴的紋理。”

“我有個丫鬟的針線是最好的,等她來了交給她便是。”唐枝說道,視線掃過鄭姑母放鞋襪的櫃子,改日還要偷出來才好,鄭暉那小心眼的男人才不配穿她做的襪子。

“你是什麼意思?”鄭姑母剛把針線筐子端出來,便聽到唐枝漫不經心的話,頓時心中不快,回頭不滿地看著她道:“丫鬟做的和你做的,怎麼能是一回事?”

唐枝點頭道:“確實不是一回事,我的丫鬟比我做得好。”

“你知道我說得不是這個意思!”鄭姑母有些生氣,正要再分說,忽然院子裏頭傳來一個震天響的大嗓門:“蘭香啊?蘭香在嗎?大哥我來了,快叫鄭暉那臭小子出來迎接。”

“這老不死的怎麼又來了?”鄭姑母皺起眉頭,聲音裏滿是厭惡。唐枝從沒有在她臉上見過這樣的神色,不禁好奇地問道:“來人是誰?”

“是個不要臉的老貨!”鄭姑母厭惡地道,“待會兒你見著他無需客氣!”丟下針線筐子,起身朝外走了出去。

院子裏,一名身材嬌小的婦人攙著一個雙臂打上夾板的男人,四下張望地走進來:“誰讓你們進來的?給我出去!”

鄭長生仿佛沒有聽見似的,一邊四下打量,一邊點頭讚道:“嗯,不錯,收拾得很好。”攙著他的滿臉精明的婦人道:“鄭暉那個不孝子呢?見著爹娘來了也不出門迎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