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無言對立而坐,誰都沒有開口說話,都在想著事情。
直到曲柔從房內出來,這陳墨的氣氛才被打破。見到兩人都心事重重的模樣,曲柔也感覺非常疑惑。
陳墨就不說了,因為這人一直都很少說話,也一直板著臉,曲柔到是沒怎麼在意。但雷諾也這樣卻讓她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因為按這些天相處來看,他已經很開朗了啊!怎麼會露出這種表情呢?
“雷諾,你在想什麼呢?”一時忍不住,曲柔開口問道。
“嗯。”雷諾回頭看了一眼,這才發現曲柔就站著自己身後。因為剛才想著青兒的事,所以想的入迷了,也沒有注意到曲柔走了出來。
“哦,沒什麼。”雷諾收起自己的思緒,笑著回道,“他的房間收拾好了嗎?”
“嗯,好了。”曲柔疑惑的看了雷諾一樣,也沒有繼續追問,對著陳墨道:“陳墨,那間房就給你住了,你去看看吧!哦,對了,你好像沒有換洗衣服是吧!等下我們出去幫你買一些吧!”
陳墨已經站起身來,聽到曲柔的話,他搖了搖頭,道:“不用了,我自己帶的有。”
“咦?”曲柔輕咦了一聲。帶的有?沒看見他帶的有東西啊!曲柔非常疑惑,他來時都是兩手空空的,他們發現他的時候也沒有看到行李之類的東西,他怎麼可能帶有行李啊?
想了想,她自認為陳墨應該是不想自己插手他的事,所以她也沒有多問。
“小子,你這東西先放我這裏,到時你要的時候在找我拿去吧!”在陳墨要進入房間時,雷諾突然開口道。
陳墨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點了點頭。他覺得雷諾應該沒有惡意,否則他也不會救自己了。
而且若是他想要這件東西,以他的能力,很容易就能從自己手中搶走,沒必要耍這種花招。
沒有回話,他走進了房間,並將門反鎖了起來。
曲柔疑惑的看了兩人一眼,再看向雷諾手中的那個碎玉,“雷諾,這是什麼啊?玉佩嗎?好像是碎的啊!”
“嗯,是碎的。”說完雷諾站起了身,看向曲柔說道:“小柔,你去做晚飯吧!我去房裏有點事,不要打擾我。”
“哦。”曲柔很是乖巧的點了點頭,雖然她心裏很想知道雷諾要做什麼,但她也明白,自己不應該問的太多,否則雷諾可能會反感。
到他想告訴自己的時候,他自然會告訴自己。
曲柔按照雷諾的話去準備晚飯了,雷諾回到了房內,也將房門反鎖了起來。
他要做一件事,他想知道,青兒在這玉裏麵到底留下了什麼?
坐在床上,他將那塊碎玉拿在手中看了一會兒。而後,他將自身的真氣慢慢放出,往玉佩裏麵注入。
可是他的真氣進入碎玉中後,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一去不回,那碎玉也沒有半點反應。
“我還就不信了,連一個碎玉都解決不了。”雷諾有些不可思議,再次將自己的真氣往裏注入。
可是結果還是一樣,那碎玉還是沒有反應。雷諾一次又一次的繼續著,已經完全與那碎玉較起勁來了。
…………
湘海醫院。
一間單人病房內,一個渾身纏著白布的人一動不動的躺在病床上。在病床旁邊,正站著兩個中年男人。
一人身穿白大褂,帶著一副金框眼境,梳著中分頭,他是這家醫院的院長金起鳴。
在他的旁邊站著一個身穿黑色西裝、梳著大背頭、也帶著一副金框眼鏡的中年男子,那人便是湘海市的市長,也是高明的老爸……高雄。
高雄看著躺在病床上,那個被包成了木乃伊的人,臉色非常難看。
他現在非常憤怒,他前麵正跟秘書玩的起勁,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本來辦那事時被打擾讓他心情有些不好。
可是聽到電話裏的內容後,他心情徹底低落到了低穀,因為打電話的人說,他唯一的兒子被人打了。
隨後他立馬趕到醫院,當他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人那副樣子時,他都自己以為進錯病房了。經過再三確認後,他也終於相信,那病床上的就是自己的兒子高明。
當知道後,他從原本的心情不好變為了憤怒,無可言喻的憤怒。從小到大,他自己都沒有打過自己兒子,可現在卻被其他人打成了這個樣子,這如何不讓他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