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她給西虹賓館的服務員們早點名的時候,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要想人前風光,必有人後受累。”
楊春玲深知自己能夠這樣珠光寶氣,不過是萬惡的資本家吳良偉對自己的回報,確切地說是一場肮髒的交易!
楊春玲想著這些遠去的往事兒,一股心酸湧上了鼻梁,急忙從褲子裏掏出一個手帕,蓋在自己的臉上,她在賓館從業的時候已經很長了,所以,她知道不管怎麼樣,她都能保持自己的優雅,這個她楊春玲做得到,而且,對於西虹賓館,楊春玲再也熟悉不過了,她可以迅速地找到一個空著的房間,讓自己的情緒在那裏得到徹底的宣泄!
中午一般情況下,劉睿智睡覺的時間很短,十到二十分鍾,他便能恢複的精力四射,如獲重生,他打算上班的,醒來以後,他便撥打了楊春玲的電話,那時楊春玲正在柔軟、舒適的床上,哭得興起,一時停止不了。又不能讓劉睿智等待太久,於是告訴劉睿智讓他到自己的房間308,她拿起手帕,捂住俏臉,走到房間門口,打開一個小縫,靜等劉睿智的到來。
劉睿智的房間本來也跟楊春玲的房間沒幾步,一進門,楊春玲就把門反鎖上了。眼睛哭得紅紅的,情緒一時平複不下來。
劉睿智一想睡覺前,自己硬是送走了這個大美女,現在人家難受的哭鼻子呢,想想劉睿智就覺得自己理虧,女人呀,要麼就把她拿下,成為事實,要麼你就別招惹她。
“你怎麼了?”劉睿智問。
“不關你的事”,楊春玲把頭扭過去。
“對不起,我又惹你不高興了”,劉睿智說道。
“少往自己身上攔事兒了,跟你有什麼關係,我隻心痛我自己,怎麼這麼不順當,一路走來這麼艱辛”,楊春玲說,“要是怪你,也隻怪你在我生命裏出現的晚了一些,如果是當年我學廚師的時候,就認識你就好了,可惜那時候我認識的是葉成青。現在都是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了。有的人,你錯過了,就是沒有了。再不會碰上了。”
葉成青?一聽這個名字,劉睿智突然覺得這麼耳熟,卻又想不起來是誰了。想問楊春玲吧,看她哭得那麼痛心,也不好再揭她的傷疤。就想著轉移轉移話題吧,於是便說,“你看,你也是經理,人家蘭曉月也是經理,為什麼蘭曉月整天就高高興興,你怎麼就不能呢?”
聽完劉睿智的問話,楊春玲停下了抽泣,拿下了臉上的手帕,“蘭曉月?你怎麼知道她不哭?我不過就是吳良偉手裏的第二個蘭曉月而已,她哭的時候,你沒有看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