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作為司機,時刻得把好方向盤,開車你走什麼神呢?”
司機出了一頭冷汗,急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謝謝謝謝!不是你提醒,我還把飯碗砸了呢?”
納蘭依德在後排坐著,嘻嘻嘻自顧自地笑著。而且,越笑越厲害,簡直到了自己不能控製的地步。
“你笑什麼呢,沒個完了,女神”,劉睿智問。
“笑我呢唄!”司機大哥這次說話的時候,不敢回頭了。
哈哈哈哈,納蘭依德又開笑了。笑完納蘭依德對劉睿智說:“給女人送花,你可得小心,雖然這手段很老套,但不可否認,作用很大,永遠是不過時的一種進攻手段。”
“我可沒想那麼多,隻是覺得手裏空空的,不太好。拿上束花,免得見麵的時候不知道做什麼動作。”
“你跟小馬見麵,還需要做動作?你想做什麼動作?”納蘭依德窮追不舍地問話。
“人家說醫生都有點兒那什麼,我看說得還真的是有道理啊。”
“有點兒那什麼”,納蘭依德問,“你給我說清楚!”
這下子嚇得劉睿智不敢吭聲了,他下定了決心,打死也不說話。好在納蘭依德也沒有苦苦追問,因為她知道劉睿智準備說的,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追問這句話,也不是她納蘭依德的目的,她的目的是理清劉睿智跟馬雪謹到底是一對怎樣的關係:“男女之間的交往是有度的,也是有一個安全距離的,如果離得太近了,也許也離麻煩近了,你愛馬雪謹嗎?你就給她送那麼一大束那麼漂亮的花,我算是看出來了,她心裏可是惦著你呢!”
“我也沒有送什麼呀,不過是一束百合,也不會引起什麼疑義吧,如果我確定自己愛她,我就送紅玫瑰了。”
“那也不一定啊,也許馬雪謹想著你是慢熱型的呢,這倒是更符合她那種悶騷型的性格呢。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可能今晚小馬要失眠了,對你送的花喜歡得不要不要的。你說你當特種兵的時候,整天都練的是什麼呀,練成了個踩花釣魚的高手,你那時候天天搗鼓槍搗鼓炮,結果練了這麼一身絕活兒,還真是厲害。”
“我送個白百合花給女戰友,花店的小姐告訴我、純白的顏色、柔美的花冠,讓人聯想到美麗純潔的少女,所以,我就是為了讚美馬雪謹的那份純潔,又沒別的意思。你這都想哪裏去了?”劉睿智給自己分辨。
“難道花店小姐沒有告訴你,白百合的花語是純潔、莊嚴、心心相印,白百合象征著百年好合、持久的愛?”納蘭依德說。
“是嗎?我真的不知道。真的有這層意思嗎?”劉睿智一聽這個,心裏帶真的有點點緊張了,他可不想被綁在馬雪謹這一個悶葫蘆上,有時候她還真比不上納蘭依德的趣味性。
“就興你在特種部隊不好好研究槍械、拳術,就不許我們在衛生所裏研究花語?”納蘭依德說。
“噢,研究得還真是有心得,指定比醫術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