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好隨她的手,坐在了床邊。
“來,我給你剝個葡萄”,程美倩說完,用自己細嫩的手剝出葡萄紫色的皮兒,一個綠玉般的果實在那潔白的手上反射著太陽的光芒,慢慢向劉睿智的嘴邊遞了過來。
劉睿智伸手去接這個葡萄。被程美倩一把打開,“你那髒爪子,從進門到現在都沒洗”。
劉睿智心跳突突的加快,臉紅的發燙。
當兵幾年,就是修行幾年,就是當和尚幾年,他實在沒有單獨跟女生相處的經驗。
“就吃個葡萄就那麼難嗎?”程美倩把葡萄遞到了劉睿智的嘴唇邊。另外一隻手捏開了劉睿智的嘴。
劉睿智張開嘴吃進去,程美倩還故意在他的嘴唇上按了一指頭。
“哼!裝得處男似的,有那麼難嗎”,程美倩嘲笑道。
“我沒有裝,我就是。”劉睿智低著頭小聲道,臉紅得像豬肝。
程美倩嘴巴張得老大,愣在當場,這簡直是一個晴天霹靂,一下子炸懵了程美倩。她搞不清這是個好消息,還是個壞消息了,隻是覺得場麵是比較尷尬。
“小倩,我回來了”,門外傳來吳琳豔嬌豔的聲音。
“我媽回來了!”一聽到吳琳豔的聲音,程美倩伸手推著跟自己緊緊挨著坐在床邊的劉睿智。
劉睿智嚇得急忙從床上站起來,立即返回到自己原先坐的沙發上。
程美倩一時間被劉睿智迅捷的舉動搞懵。
門開了,吳琳豔輕盈地走了進來,一眼看到沙發上坐著劉睿智,再看看對麵床上自己的女兒程美倩,正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咯咯咯笑到渾身顫抖。
“小劉來了,歡迎歡迎,最近心情可好?”吳琳豔把自己右手拎的一個小巧的白色坤包放在桌上,身上穿的一身橙色西裝套裙,上身的西服已經脫了搭在手臂上,露出了裏麵的白色襯衣。她婀娜多姿的身子穿著這身色調樣式稍嫌樸素的衣裙,仍然顯得優雅動人,搖曳生姿。
吳琳豔把黃色西裝掛在衣架上,轉頭對程美倩說,“有多高興的事兒呀,你笑得沒完?”
吳琳豔對劉睿智說:“你別見笑,我這丫頭被我寵壞了。大學上了一半就休學了,非要學整容。整容學了一年又不學了,又學什麼紋身?到現在也沒個正經工作。”
“媽,我有我的事業和理想,你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想紋身?將來也可能你也想整容。畢竟如花美眷,也敵不過似水流年……”
一聽女兒說這句話,吳琳豔的心裏咯噔一下,“說你一句,你一百句等著我。行了,小劉,還是說你的事兒吧。”
劉睿智一直在等你,他想請你吃頓飯”,程美倩的話沒有說完,吳琳豔的電話就響了,吳琳豔看了一下號碼,從這間屋子走出去。
“我媽如果對你有興趣的話,肯定會參加你的宴請,就算為了支持你,我媽也會挺你的。你們單位的人欺負你了?”
劉睿智說,“本來是人家找我的事兒,現在成了我撬了人家的牙了!”
“沒事兒,都是拚後台的事兒。我媽要是答應了你們局長的飯局,跟你們合作的項目談成,估計你那個處分就煙消雲散了。”
劉睿智就想,要是這個處分就這麼煙消雲散了,那周懷山還上不得氣死,黎炎斌不是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