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發生在一九五七年,東北某縣城會計學校。
這一天,學校來了幾名新生,其中有位男生特別引人關注,他就是本故事中的男主角王玉國。
他來自東北某縣城農村,身高一米七五,長相英俊,麵帶憨厚,說話時帶著濃厚的家鄉口音。
王玉國能來學校上學還有一段小插曲。
一九四六年,在部隊裏當廚師的父親,由於身體的緣故,找來他的三兒子王玉國,頂替他的工作。
時間長了,首長看到這個小夥子聰明能幹,沒過多長時間,把他調到身邊任勤務員工作。
時間經過了好幾年。
有一天,首長對王玉國說道:小王,做勤務員有些年頭了,感覺怎麼樣?
王玉國緊張地說道:首長,您這麼問,是不是我那裏做的不好?
首長說道:不是的,你幹的不錯,我很滿意,今天,想問你個事情,你願不願意上學念書呀?
王玉國麵帶不相信的表情說:首長,真的嗎?
首長說:當然是真的了。
王玉國高興地點點頭,說道:願意,做夢都想念書,隻不過我家窮,小學沒有畢業,我父親就不讓我念了,如果有機會再能上學,我一定要學出個樣子來。
首長說:這次上麵給我們一個保送的名額,主要學習財務,就是記賬方麵的知識,我們考慮到你參加工作有段時間了,工作上又是任勞任怨,一致推薦你去深造,你考慮一下吧。
王玉國說:首長,不用考慮了,您這麼信任我,我不會給您和部隊丟臉的。
首長說:好,那你準備準備,下個星期去報到。
來到學校的王玉國,被分到了會計一班,當時的班長是一位女同學,也是本故事中的女主角劉慧珍。
劉慧珍身材修長,模樣俊俏,身高一米六五,是這個學校出了名的班花和校花,而且學習特別優秀。
班主任唐老師找到劉慧珍,對她說:我們班在全校每次考核都是名列前茅,我看新來的王玉國底子薄,要拖我們全班的後腿,你能不能抽出時間來輔導輔導他?
劉慧珍說:老師,沒問題。
唐老師又把倆人調到了同一張桌子,方便在一起學習。
王玉國知道自己的水平,和其他同學沒法比,所以,每次在課堂上有不會的地方,就在書本上做個記號。
白天下課了,別的同學都在玩,他坐在大樹底下,捧著書本看,不懂的地方,到處谘詢。
晚上,宿舍的同學們都睡覺了,他在被窩裏用手電的光亮複習功課,有時看到天亮。
看到王玉國這麼用心學習,劉慧珍在心裏憐憫起這個大男孩,通過觀察,她發覺這個男孩,有股子認真勁,做什麼都要做好,這是她喜歡的性格。
劉慧珍輔導王玉國時,身體輕微的接觸,使王玉國不免緊張起來,再聞到她頭發的芳香,他更加緊張了,每次輔導,他的衣服上都會流淌很多汗水。
劉慧珍問道: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王玉國慌張地說道:沒有,沒有不舒服。
劉慧珍問道:你怎麼出了這麼多汗呀?
王玉國說道:天氣太熱的緣故吧。
劉慧珍笑著說道:大白天說夢話,這是秋天,我還感覺涼呢。
劉慧珍明白了王玉國情緒變化的原因,索性在洗頭的時候,連洗發水也不用了,臉上也不擦雪花膏了,再以後的輔導時,她看到王玉國的表情,恢複了以往的正常。
有一天,劉慧珍把從老家帶來的牛肉幹,給他送一些過去,走到男宿舍附近時,她的心跳個不停,生怕有人發現。
快到宿舍門口了,突然後麵有人拍了她一下,嚇的她魂都沒了,回頭一看是王玉國。
王玉國說:幹什麼呢?偷偷摸摸的。
劉慧珍打了他一下說:我的媽呀,嚇死我了。
王玉國說:幹壞事的人,心都是虛的。
劉慧珍大聲說:誰幹壞事了,討厭。
王玉國說:小點聲,你不怕被別人聽見呀?
劉慧珍臉一紅,把手裏的東西放到他手裏,說:這是給你的。說完,小跑著離開了。
王玉國打開紙包,見到是牛肉幹,心裏挺高興,看著她離開的方向,心裏感覺美滋滋的。
在班級上課時,王玉國在自己的本上,寫下謝謝兩個字,給劉慧珍看。
劉慧珍用手碰了他一下,意思是讓他注意聽講,側過頭微笑了一下。
在劉慧珍的幫助下,王玉國的學習進步很大,成績在全班的最後一名,一點一點地排在了前二十名之內了。
看到自己學習的成績,王玉國特別感激劉慧珍。
一天,剛下課,王玉國對班裏的幾個男同學問道:想不想抽煙?
幾名同學不約而同地說道:怎麼不想,就是經濟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