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到你來了,但是我愛你。
尤男其閉上眼睛的那一瞬間,她好像見到了張銘海。好像聽到了張銘海在哭,好像感受到了張銘海的淚。
一切都來不及了。都晚了。“你還來幹什麼,給我滾。”南鼓行哭著,指著張銘海的鼻子,讓他滾。
“對不起,我不知道。對不起。”隻有一味的道歉。“你知道嗎,你最沒資格來。”南鼓行惡狠狠的眼神殺向張銘海。
“姐,姐。是不是你害死我了姐。”尤穀風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也是最後一個趕來的。
沒有人敢告訴他,怕尤穀風做出可怕的事情。“對不起,小風。”張銘海隻有道歉,他沒有別的話可說。
“混蛋。”尤穀風隻想打死張銘海,不停地打。“夠了,打死他尤男其也回不來。”南鼓行拉著尤穀風走了。
“你別跟來,我姐嫌髒。”尤穀風首先去探望了尤男其的屍體。南鼓行走了幾步回頭,走向張銘海。
“好好談談,我們。”南鼓行她下定決心要那個賤人坐牢。
路上氣氛尷尬的要死,都能聽到張銘海的喘氣聲。
“張銘海,跟你上床的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沉默,又是沉默。
“你說不說,我代表尤男其知道一下都不行?”南鼓行有點不耐煩了。
“朝暮。”南鼓行聽到這個名字嚇了一跳,居然是她。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麵對南鼓行的逼問,張銘海不想回答。
“兩年。”南鼓行心想好樣的,這麼快就有了新歡。尤男其死得不值,真他娘的不值。
“好了,那小賤人等著坐牢吧。”南鼓行笑得特別燦爛。張銘海抓住了南鼓行的手,不準她走。
“你說清楚,朝暮她怎麼了。”張銘海著急的問。“你這麼關心她,那我告訴你,就是她朝暮害死了你曾經愛得死去活來的尤男其。”
猶如一個晴天霹靂一樣,張銘海蒙了。“不胡說,朝暮不會這樣做的。”
“我胡說?你去問問她,是不是她給男其打電話。說你們在上床,你說不是她害死是誰?當然還有你!”南鼓行強忍著淚水。
“那她會被判多少年?”張銘海已經對不起尤男其了,不能再對不起朝暮了。
“等著被法院傳判吧!”南鼓行一直流淚。
這算什麼,尤男其你真狠心。就這樣拋棄了我們所有人。不就是一個張銘海嗎,你至於嗎。
南鼓行一定要為尤男其報仇,她一定要讓那個小賤人坐牢。她南鼓行對天發誓。
不知道為什麼,南鼓行走到了警察局。她沒地方可去了。哪兒都不想去,隻想抓住那個小賤人。
可惜,沒有證據。無法定罪。該怎麼辦,真沒用。
“喝點吧”謝幕拿了一罐啤酒。“你怎麼還在這兒?”南鼓行問他“值班。”謝幕坐在南鼓行旁邊。
“你想定罪,是不太可能。除非當事人,主動認罪。”謝幕喝了一口,搖了搖酒瓶。
“還有沒有王法了,就是那個小賤人故意的。”南鼓行哭了,哭得特別大聲。失聲痛哭,大概就是南鼓行,現在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