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撒謊極力隱瞞的那一刻起,就該料到知道那一層窗戶紙會破,隻是遲早的事情。
“喂,尤男其。你去哪兒,是不是去聚會。我跟你順路唉,要不要我載你過去。”斯振羽又開始騷擾尤男其。
“算了吧,就你那車技。我又不是不知道。開個車都能開刀公安局去,我還是保命要緊。掛了。”
尤男其不是不想坐順風車,打出租又貴,公交車太慢了。不過她寧願多花點錢,也不願和斯振羽在一起。
直覺告訴她,斯振羽很危險。不是一般的危險,起碼五顆星警報。
“喂,銘海。你到哪兒了?”陌生女人好像很急的樣子。
“快到了,別催。”張銘海不想聽她說話,要不是她,也不會……
想起那個女人的臉,張銘海就恨。恨自己為什麼……
這個叫朝暮的女孩,今年剛滿十八歲。她正在靜靜的等待著,張銘海的到來。
就像古代皇帝來寵幸妃子一樣。她已經和張銘海這個男人,在一起兩年了。
嗯是她自己苦苦哀求,換來張銘海的一絲可憐之心。都挺累的,可是朝暮這個女孩,就迷上了張銘海。
張銘海說不要聲張,是我對不起你。朝暮說我願意,沒關係的,隻要你別離開我。我真的離了你,活不下去。
鏡子中的朝暮,很美。妝很成熟,不太適合她。就像人一樣,她看不住。
“砰”張銘海用力撞開了門。眼神裏充滿了殺氣,恨不得殺死眼前這個叫朝暮的女人。
“你知道為什麼我會選擇你嗎朝暮?”朝暮顯然是被張銘海嚇到了。搖了搖頭。
“因為你比她們都懂事,都知道什麼事該說,什麼事不該說。”朝暮眼眶泛紅,她很難過。逼著眼淚不流出來。
“你要是再敢這樣放肆,別怪我不顧情意之情。”朝暮從背後抱住了張銘海。
輕聲說:“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的錯,可我太想你了。”一聽到朝暮的話,張銘海就心軟了。
他無法對這個陪了兩年的女孩,說再見。他很抱歉,他喜歡這個女孩的身體。
他覺得像尤男其,感覺很像。或許說喜歡肉體太膚淺,但是張銘海就是這樣一個膚淺的男人。
以前是尤男其瞎了狗眼,看不出來。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多都會隨之改變。
比如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張銘海。他現在正安靜的躺在,朝暮的床上。
這個叫朝暮的女孩,不可輕視。她總能讓張銘海無比憤怒,也能讓他消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斑馬,斑馬。你不要睡著啦!”這不是朝暮第一次,聽見張銘海的手機響。
但這次的手機鈴聲,與往常有些不同,說不上了的不同。
“喂?你哪位?”朝暮起身去了廁所悄悄接通。
“這不是張銘海的電話嗎?你是哪位?”尤男其聽到女人的聲音,就很來氣。
“我是她女朋友,現在他睡著了。在我家休息,我們剛剛……”朝暮以為是張銘海的那些女人。
以前張銘海的電話,從未停過。都是女人打來的,每次朝暮都會用不同的方式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