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不明所以(1 / 1)

風情萬種的人迷人嗎?可為什麼你可以迷住我?尤男其趴在桌子上自言自語。

陽光透過窗子,印刻在尤男其的脖子上、臉上、鼻子、眼睛裏。

事情都過了快五年了。也不知,現在張銘海在哪裏呢。會不會已經有了新歡?

印象中,張銘海總是一副憂鬱的樣子。尤男其說他是假扮憂鬱王子,那樣更能吸引小女生。

即使和張銘海在一起兩年,尤男其也不看不清,他的心。

因此,他們在一起的兩年裏。除了吵架還是吵架,還有打架。

“銘尤夫婦”在大家眼裏,是典型的模範情侶。誰也意想不到,私底下他們水火不容。

尤男其見不得,張銘海一副要死不活的死屍樣子。沒有任何表情,沒有多餘的言語,沒有什麼動作。

就像一個快要死掉的天使。這是南鼓行隨口說得。

視線下滑到尤男其的胳膊上,清楚可見,粒粒黃豆大小的豆印。很顯然,尤男其哭過了。

睫毛上還遺留著水珠,鼻子上有條紋路,臉上有淚珠劃過的痕跡,十分清晰。脖子上還有濕潤的感覺,不信可以摸摸,現在還能摸出水。

對於愛情,南鼓行告訴尤男其。張銘海不適合她,不是一般的不適合,是非常不適合。

用南鼓行原話來說:他張銘海和你尤男其,完全就是一個北極一個南極。永遠都不可能相遇,更別說在一起了。

那我們是怎麼在一起的呢張銘海?我好想你!可你現在你在哪兒!懷裏又擁抱著那個野女人?尤男其忍住不住了,還是繃不住了。在房間裏對著窗外喊。

“姐,別這樣。我在呢。”尤穀風聽見嘶喊的聲音。立即衝到尤男其的房間安撫,就怕她想不開。已經這樣好幾天了,尤穀風很擔心尤男其。

“穀風,我還是會不明所以的想起他。在清晨的早上;在溫暖的午後;在朦朧的傍晚。還會在夢裏夢見他;還會在大街上看到與他相似的背影;還會以為他會回來…”

尤男其說話的時候,眼睛再次不爭氣的濕潤了,淚水淘氣的跑了出來。

“姐,我相信你可以的。都這麼多年了,可以忘記的。他再也不會出現了。”尤穀風從背後抱住了尤男其。

“你都說了這麼多年了。我仍然無法忘懷。你說他到底是有多迷人,把我迷的神魂顛倒。五年了,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想他。哪能說忘就能忘記的。若是說忘就忘,不是愛得不夠,就是自我欺騙。”尤男其閉上眼睛,流下最後一滴淚,然後睜開眼睛。好像這樣就可以重新開始。

“穀風,謝謝你。這些年一直陪在我身邊。我沒事了。你出去吧”尤穀風輕輕拍了拍,尤男其的肩膀。歎了口氣,知趣的離開了並帶上了門。

思念如洪水。張銘海是尤男其的一根弦。沒人觸動,更沒人撥動。難免不遇到風,風吹弦動,心就痛。思緒混亂,所有點點滴滴一下子擠滿腦裏,再淡定的人也會有所感觸。

不明所以,愛為不明,情為所以。為何你非要尋,不明,所以。以不為喜,所明為歡。明中為厭,不似巧合。愛之所至,情口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