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凡收下了宰珂河的錢後,想走也沒有機會了。前後的路都被堵死了。即便是突圍出去也容易受到左右襲擊。
敵人數量是侍衛的數倍,他們為了防止宰珂河拋下侍衛獨自逃跑。早已分出一部分人馬繞道馬車身後。隻有部分人馬衝到宰珂河麵前與侍衛激戰。大部分都在四周警惕著。沒有像一群烏合之眾般一股腦的湧了上來。留下預備部隊,做支援隻用。
陳羽凡瞧著他們的行動完全是一副軍人合擊之術,一人負責攻擊,兩人負責防禦,另有一人負責補位補充攻勢,攔截其他侍衛可能的增援。侍衛的戰力明顯高於蒙麵好漢,可惜在如此緊密的攻擊下,隻得疲於防守,顧此失彼,不一會侍衛身上已然是傷痕累累了。
蒙麵好漢們不知是那一家的強軍,連一些小家族的卒兵都沒有如此戰力和如此嫻熟的戰術動作。可惜沒有帶長兵器,不然侍衛們堅持不了幾個回合。
宰珂河站在馬車旁,口若懸河般指揮侍衛們作戰。可惜身邊的侍衛們早先激戰數場,再加之圍攻之人數倍於己,輪番攻擊的車輪之戰下,體力氣力消耗頗大,漸漸支持不住。即便宰珂河臨戰指揮能力超群也無法改變最終的結局。敵人首領卻一副不急不慢的態勢,仍要麾下之人反複攻擊消耗侍衛戰力。
“有點意思啊。”即便在敵人合擊之下,侍衛們在宰珂河指揮之下盡可能的保持著彼此互相支援。互相牽製敵人的攻擊。
想不到一個女子居然有如此精妙的戰術指揮能力。陳羽凡不由得對她高看了許多。可惜是,敵人人數太多了。侍衛的武藝和匪徒們相差並不懸殊。對方隻是為了減少傷亡才和侍衛玩消耗戰。看樣子這些劫道的有的是時間啊,通常劫道的人都是力圖快速解決戰鬥,快速搶劫戰利品,快溜,這些人完全是不按常理出牌。難道是某些勢力的暗殺部隊,又玩消耗,或許是不想額外損失自己的力量。大概是替別人接活。華北州楊家的實力難道已經虛弱道控製不住地步麼。
“小姐快走。”一位傷痕很累的侍衛,身中一刀,刀傷深可見骨,血流不止。侍衛剛剛喊完,又有兩刀從肋下刺入。其他侍衛救援不及,見自己兄弟身中數刀,已無活下去的希望了。含著淚水瘋狂攻擊麵前敵人。
蒙麵好漢一腳踢在侍衛身上,侍衛身體飛出數米麵落在宰珂河身旁。宰珂河瞧著侍衛年輕的麵孔和不甘的目光道:“你是一個真正的武士。”
他艱難的說道:“快走。”
“殺啊。”失去一個侍衛,侍衛防護圈,如同被撕裂一口口子一般。蒙麵好漢們趁此機會殺入侍衛防護圈內。
“休要傷害我家小姐。”跟在宰珂河身邊的貼身侍女抽出寶劍正要迎上去時,忽然一道刀光閃爍。籠罩在蒙麵好漢四周。
璀璨的刀光片刻內消失的幹幹淨淨。隻見好漢們如同沒骨頭一般,癱軟倒地。聽一個有些囂張的聲音道:“一群垃圾,還以為多厲害呢,一道秒啊。”
陳羽凡一招拔刀斬,刀勢如疾風般劃過幾個蒙麵好漢的身子。好漢們渾身中刀數處。鮮血頓時染紅了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