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道:“好的。”
陳羽凡手指一旁的椅子道:“坐下來休息一下。”
女子見椅子外層封有一片薄薄軟皮雖然不高不過一尺有餘,卻勝在輕巧,桌子雖小便於折疊道:“好輕巧靈活的桌椅啊。”坐在上麵感受著椅子的柔軟道:“好舒服啊,這是你做的麼。”
陳羽凡笑了笑道:“不是。”這時小二端著一壺酒和花生蠶豆牛肉,放在小桌子上,微笑道:“讓二位久候了,野兔,內人正在處理,稍後變好。”
陳羽凡看了一眼酒壺道:“麻煩在給我們送上一壺涼茶來。”
小二放下擺好道:“好嘞。”
女子聽陳羽凡又要了一壺涼茶,不以為然道:“兄台,先前多有得罪,再次賠禮道歉。”將陳羽凡麵前酒杯斟滿。又給自己倒滿。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陳羽凡笑了笑的說:“沒事,不知者不為罪麼。”稍微淺飲了一滴酒,感受著酒水辛辣感,感到辛辣並不強烈,可惜胃部不喜這味,連連發出抗議之聲。
女子手拿酒壺剛要在給陳羽凡滿上時,發現陳羽凡酒杯幾乎沒有變化,不解問道:“兄台,此地隻有這種酒水,待到雲康縣,我再請兄台喝上上等美酒。”女子以為陳羽凡不喜歡這種劣酒。
陳羽凡連忙揮手道:“你會錯意了,我是不愛飲酒。”又轉移話題道:“一路上沒有問你姓名。請問小姐尊姓大名。”
女子聽後哈哈一笑道:“我那是什麼小姐啊。一個到處流浪的女孩而已。”又飲了一杯酒水,喝的過快有些咳嗽。
“慢點喝,沒人跟你搶。”陳羽凡勸解著,遞給她一張絲質手絹道:“擦一擦。”
女子接過手絹擦拭嘴邊道:“謝謝。”抬頭瞧著陳羽凡道:“敢問兄台大名。”
“陳羽凡。”陳羽凡道:“你叫什麼啊。敢獨自一個女子,在野外上走。不怕遇到歹人麼。”陳羽凡和她交過一次手,隨意一手搶奪過女子手中的馬鞭。不認為女子能有多強武力。
女子掩麵一笑,隨手抽出寶劍,虛空處一劃,一道微弱的劍氣切斷了樹蔭旁兩株野花。
“劍氣麼。”陳羽凡眯著眼睛道,將她的劍氣和昨夜白衣女子相比較。白衣女子的劍氣好過她數倍。麵前的女子水平大概和昨夜的領頭大漢相同的水準。不遇到太厲害的高手,一般的都能應付。
女子收回寶劍,嘴角流露出迷人的笑容道:“我叫辟沉魚。見過陳少俠。”
陳羽凡連忙搖手道:“我那是一個少俠啊,隻是一個行走各地的腳商。”少俠,辟沉魚把陳羽凡當成了那家名門望族的族中子弟了麼。
小二端著菜肴和麵湯走了過來道:“兩位客官,這是炒野兔肉,饅頭,麵湯,涼茶。”將食物一一擺在桌子上道:“還有什麼需要的麼。”
陳羽凡嚐了一口炒野兔肉,野兔肉入口即化,味道肥美非常合胃口,微微一笑道:“味道不錯啊。”掏出錢袋道:“總共多少錢。”
小二算了一下道:“三錢五銀子。”
“不用找了。”辟沉魚掏出半兩銀子丟了過去。
小二連忙收好銀子,作揖感謝。
陳羽凡見狀說道:“怎麼讓女士掏錢啊。”
辟沉魚微微一笑道:“算是,我先前不請牽馬的賠罪。來,喝。”她這會給陳羽凡滿了一杯茶水。
陳羽凡舉起茶水道:“我們從此算是朋友了啊。”一口喝幹了茶水,辟沉魚一口飲幹了杯中酒水。陳羽凡心中警惕之意大生。雖然此世界,男女之間大防交往之情沒有明清時期那種規矩,但是見了一麵就能跟你喝酒的女生此時,陳羽凡自認為應該不多。最起碼,他到處行走經商時,很少見到有女生到處走街串巷。
陳羽凡感歎道,應該是辟沉魚因該小心陳羽凡才是。而辟沉魚卻對陳羽凡如此用心。問東問西,談天說地,話語不停。辟沉魚無論舉手投足,均媚態橫生,陳羽凡卻是實屬無睹。
換做前世時,能有如此美女和自己聊天,陳羽凡一定會是認為做夢,可是如今有一位看說是沉魚落雁般的美女坐在自己麵前,陳羽凡沒有一絲愛慕心思。畢竟古代不比現代,現代可以使用人工手段進行後天改良,古代隻有先天的。有道是十個美女九個是富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