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板倉皇地回到家,劉釗為他打開了門。他注意到了他身上的血漬。
“你怎麼還沒睡。他媽的你明天不上學了。”劉老板推開兒子,一邊曆聲責問,一邊自顧自進了衛生間,並鎖上了門。
他將殺豬刀衝洗幹淨,藏在洗手台的下麵。脫下了沾了血漬的外衣,放入洗衣機清洗。他走出衛生間與站在門外的劉釗撞了個滿懷,氣惱萬分,“你他媽睡覺去,別在這礙手礙腳的。”
“你一天都在忙什麼,我媽的病又重了,你到底管不管。”劉釗堵住了他的去路。
“你是不是又找揍,我心裏有數,你少管老子的事。”劉老板推搡著和自己一般高的兒子。
“你最好保證我媽沒事,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劉釗惡狠狠地對他老子說。
劉老板還是有些心虛,他拿起自己的大茶杯衝滿了水,坐回到沙發裏,楞愣地發呆。
劉釗今天似乎要和他飆到底了,他搬了把凳子坐到父親的對麵,看著他一口一口地喝著釅茶,又為他續滿。
“你是不是和江麗好上了,你準備把我和我媽怎麼辦?”劉釗盯著他老子問。
劉老板此時腹內一陣絞痛,他端起杯子大口地又喝了口熱茶,他奇怪地看著兒子,“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媽這病是不會好了,我再找一個也是遲早的事……”
劉釗激動地站了起來,眼淚留了下來,他再有格性,畢竟也才是個十四歲的孩子,“你咋就知道我媽好不了,是你不想讓她好吧,她礙了你的好事了吧!”
劉老板的腹痛加劇,從沙發上跌到了地板上,縮成了一團,麵部扭曲,“……你,你……你他媽……給我茶裏,……放什麼了……”
“我不知道,那是你加在我媽藥裏的東西,我把剩下的全擱你茶裏了,你是不是為了那爛女人要害我和我媽。”劉釗擦了把臉上的淚問。
劉老板掙紮著靠在了沙發上,嘴角流出一絲鮮血,臉上露出了自嘲的笑意,“……真是報應……,你啥都知道了……,可我……,隻是送你媽早走一程,……我沒想著要害你……”
劉釗反身從衛生間翻出了殺豬刀,“你帶它回家想幹什麼,你想毒死我媽還想宰了我?!”
劉老板想解釋清楚,卻力不從心不知從何說起,急火攻心加速了毒藥的擴散,一口鮮血狂噴而出,耳、鼻、眼都流出了血,他漸漸地變得癱軟,又由癱軟變得僵硬。
劉釗將父親的屍體托到了母親的床上,然後跪在了母親的床前,握住了她的手淚流滿麵,“媽,我給報了仇了,我這就去把那賤人殺了。”
他母親已陷入了深昏迷狀態,毫無回應。她雖尚有一口氣在,但已如同死人,長期服用的微量毒藥已由內而外地擊垮了她。
江麗回到家就看到了地上摔碎的手機,她知道劉老板的牛脾氣又犯了,明天見了哄兩句就會好的。她也不以為意,洗漱完畢直接上床睡了覺。是啊,她是夠累的了,連續幾天陪著一個可以做她父親的人,強顏歡笑,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所為的不過就是他的錢,那是她人生的終極追求,快樂的源泉。
淩晨兩點,江麗進入深睡眠狀態,她甚至夢到了吳迪,感受著與他在一起時的甜蜜,那是一種沌真的,不摻雜任何雜質的情感,與收獲金錢物質的愉悅是截然相反的。當然,這些也隻能出現在夢裏了。
拿著從父親屍體上搜到的江麗家的鑰匙,劉釗摸到了她家,他輕輕打開門鎖,躡手躡腳進入,在客廳裏他適應了一會光線,摸清了環境,然後慢慢向臥室走去。
臥室的腳燈開著,散發著柔和的光。江麗披散著烏黑長發,發出輕微的鼾聲,被子被她蹬到了床尾,光滑白皙的肌膚暴露無疑,睡姿撩人。劉釗的頭腦中不由地閃出她與他老子歡愉的畫麵,這些畫麵令他的呼吸急促起來,身體上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迅速扒光自己撲了上去……。
列位看官,原諒他還是個孩子,雖然他身體已經成熟,但心智仍處在十四歲,甚至更低。他如何承受得了這麼強烈的感官刺激,何況他正是精力充沛之時,他需要發泄,也許他來到江麗家的真正目的就是為了這,為母親報仇隻不過是他給自己的一個借口。
懵懵愣愣之中,江麗喃喃夢囈:“……嗯,急什麼呀,我又跑不了……”
而劉釗也不搭話,在她身上反轉騰挪、翻江倒海。突然,江麗一激靈,她感覺到了不對,她快速地打開了床頭燈,“你是誰,你,你,你怎麼進來的?!……劉釗!怎麼會是你,你快給我下去!”
劉釗並沒有停止動作,他拿起殺豬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他已經紅眼了,惡狠狠地說:“臭婊子,你……你他媽給老子閉嘴,信不信,我宰了你。”
看著鋒利的刀刃江麗不敢再有所反抗,她放柔了語氣:“劉釗……,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你一直都……叫我阿姨的,你這樣……你爸……要是知道……”
她話音未落,劉釗一個巴掌結結實實的搧在了她的臉上,她“嚶”的一聲,鮮血從嘴角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