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答應把我和我的媳婦連同座駕都送到的海邊的話,我不介意!”任飛搖搖頭,笑了笑依舊蹬著單車。
“嗬嗬,孩子,你腦子燒壞了?”副駕駛上一個打扮豔麗的女人同意輕蔑的笑著。
“如果不願意,那就算了!”任飛搖搖頭不再說話,騎著單車向海邊騎去。
車輪在馬路上有規律的轉動著,車子平穩的向前走著,突然前輪一轉,單車轉下了一片沙灘地,任飛慢慢的停下單車,把安洛塵慢慢的扶了下來。
任飛慢慢的半躺在了沙灘上,後背倚在岩石上,安洛塵輕輕的倚在任飛的胸膛上,一起看著遠方的落日。
那輛狂昌的保時捷,也一個轉彎停在沙灘上。
“孩子,陽光挺好的!”那個保時捷上的男人,慢慢的走了過來,看著任飛那懶散等我模樣,輕蔑的說。
“哎呦,你在你那保時捷上呆著唄!有本事別下來啊!”任飛笑了笑,同意強硬的回複的。
安洛塵在一旁嗬嗬的笑著,看著那個男人變色的臉。
“喂,閃開我要在這!”那個女人看到自己的男人受阻,邊走了過來。
“哪涼快哪呆著去!別在我邊上晃蕩!”任飛不耐煩的搖搖手!
“你……,你記住你說的話,我有你好看!”男人咬咬牙,狠狠的說,而任飛卻不以為意依舊擁著安洛塵,看著太陽公公慢慢的消失。
男人拿出了手機緩緩的撥打一個號碼,經過些許時間的等待後,終於傳出了一陣沙啞的聲音:“誰?”
“熊哥,是我,我是野猴!”男人尊敬的說,生怕自己說錯了話。
“什麼事?”黑熊慢悠悠的問。
“海灘上,有人欺負我!”野猴哭喪著臉,委屈的說。
“丫的,連我兄弟也敢欺負,等著我去給你找回公道!”黑熊一陣叫罵,扔下了電話,召集了些許兄弟,開著金杯麵包車,一起向海灘走去。
打完電話的野猴,就像打了雞血,一個勁的手舞足蹈,慢慢的走到了任飛的身邊,一腳踹在了任飛身後的岩石上,挑釁的看著他!
“我讓你走的,你不走,等會別給我哭!”任飛慢慢的站起身,將安洛塵扶了起來,看著野猴淡淡的說。
“嗬嗬,等著吧,我會讓你們好看!”野猴不屑的搖搖頭佯裝惋惜的說。
“你說的哦!”任飛笑了笑,腳下突然一下踹到了,野猴的腹部,野猴根本沒有注意,一下被任飛踹倒了,倒在了沙灘上,任憑海水無情的浸濕著自己的頭發,閑的格外狼狽。
“你幹嘛打他!”女人看到野猴被打,走過來衝著任飛大聲的喊著。
“我屬五聲,你不走,下場和他一樣!”任飛無奈的搖搖頭,淡淡的說。
任飛還沒有開始倒數,女人就跑到了一旁,看著野猴的狼狽模樣,慢慢的幫他整理著淩亂的頭發。
任飛扶著安洛塵重新坐到了沙灘上,指著那個女人,笑著說:“媳婦,你說有一天我被人打,你是不是也會和他一樣轉身就跑!”
“恩恩,我才不會管你那,你這麼壞,光打人!”安洛塵依在任飛的懷裏,嘟著嘴說。
“嗚嗚,你怎麼能這樣啊,白疼你了!”任飛知道安洛塵說的話,隻是玩笑話,如果他真出了事,安洛塵,是你趕也趕不走的,因為任飛前幾次出事的時候,安洛塵沒次都在他的身邊,沒有離開。
夕陽已經全部都消失了,隻留下了些許的光暈,映照著海水的平靜,映照著戀人的那唯美的背影。
可是美麗的時間總是那麼的少,那輛原本就該到達的金杯麵包車,緩緩的駛進了沙灘,一開門走下了數十人,人人的手裏都緊握著鋼管。
“熊哥,你來了!”原本躺在地上裝死的野猴看的黑熊的到來,立馬走了過去,假寐的敷衍著。
“誰招你?”黑熊懶得再問,直接奔向了主題。
“就是那個!”野猴看到有人為自己撐腰,就不再害怕,食指肆無忌憚的指向了岩石後的任飛。
黑熊沒有說話,隻是招招手,身後的人明白了大哥的意思,立馬衝了上去,舉起鋼管向任飛打去,任飛一個騰空躍,腳無情的踢在了那幾個衝過來的人的臉上,黑熊還沒有看清楚,衝上去的人,瞬間被打了回來,滿臉寫著的隻是驚訝。
任飛雖然打不過梁格,打不過傭兵殺手,但是那幾天訓練,打幾個混混還是綽綽有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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