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心裏對這個沒什麼壓力,但是對於證件案子來說,卻讓我壓力頗大。反正不管怎麼說,先趕過去才是正事。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張家村和香山市市區之間的那段國道上,走了沒有多久就看到了停靠在路邊的麵包車,老四正蹲坐在距離麵包車不下十米遠的地方。
秦柔鳴笛示意,老四趕忙就站了起來,將手中的煙頭丟盡了丟進了進了旁邊的溝渠,然後朝著我們用力的揮著手。
我們兩個下了車,老四趕緊就迎了上來,看著我的表情就跟看到了自己的親爹一樣,兩眼都變得通紅,就差在我麵前抹眼淚了。
老四之所以在我們當中隻負責運輸,根本原因就是他本身是一個膽小鬼,一個徹頭徹尾的膽小鬼,別說守夜了,讓他抬棺材他自己都覺得害怕,所以隻能負責運輸這一點兒。
原本這是最為安全而且還不用和屍體直接接觸的一個職位,可誰知道今天竟然讓他碰到了那麼詭異的事情。
我看著麵色蒼白,精神依然沒有緩上來的老四,無奈的說道:“鑰匙給我,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老四如臨大赦,趕緊將車鑰匙交給了我,我拿著車鑰匙,絲毫沒有猶豫的來到了麵包車旁邊,身邊是秦柔,老四則遠遠的墜在我們後麵,看上去依然非常害怕後備箱的裏麵的屍體。
我沒有著急打開後備箱,先是將耳朵貼在了車窗上。車子裏麵靜悄悄的並沒有什麼哭聲。
我不禁皺眉道:“老四,你是不是聽錯了,會不會是手機鈴聲之類的東西呢。”
老四聞言一臉委屈的擺著手:“我發誓,我真的聽到了一種非常尖銳而且淒慘的哭聲,哭聲很尖很細,我保證是真的。”
我看著老四真摯的表情,無奈的搖了搖頭,隻好將後備箱打開,然後往裏麵看去。
張玉芬的屍體靜靜的躺在裏麵,雖然被咒符蓋著雙目和臉蛋,但是依然能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祥和。
我鑽進了進去,然後拿著秦柔遞過來的手電筒上下照了照,沒有任何的異樣,身上的裝飾,以及作法所用的東西都完好無損的在她身上,沒有絲毫動過的痕跡。
尤其是口鼻之中塞著的咒符,更是沒有被動過的痕跡,如果一個人要哭的話,肯定要從口腔或者鼻腔當中噴出氣體才行,可現在看來,根本沒有哭過的跡象。
我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老四,然後說道:“你是不是這兩天太累了出現幻覺了啊,你自己過來看看,根本沒事兒啊。”
老四雖然害怕,,但是聽著我們一說還是壯著膽子走了上來,湊近一看,果然發現張玉芬靜靜的躺在後車廂,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老四撓了撓頭,然後嘟囔道:“可是我明明聽到有人哭啊,真是奇了怪了。”
我瞪了老四一眼,然後就將他塞進了秦柔的車裏,我和秦柔則用纜繩將兩輛車綁好,在秦柔的幫助下帶著麵包車回到了殯儀館。
可詭異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