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馮樹人更慘,被附身的趙香芹慘叫一聲就被壓在了鐵門之下,可是這一下卻沒能讓他失去戰鬥力,反而在我和秦柔還沒有緩過勁來的時候,她已經從大門的下麵鑽了出來,然後拿著一樣東西朝著秦柔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我心裏一驚,顧不得許多,一下子就撲在了秦柔的身上。
劇烈的疼痛從我的後背傳來,我隻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麼帶著尖刺的鈍器給打在了背上,火辣辣的痛楚當中,一股溫熱的液體就順著我微微有些麻痹的後背流淌了下去。
奶奶的,老子竟然掛彩了!
不顧此時可不是顧及這些的時候,這家夥能給我第一下就能給我第二下,第一下打在後背上,這第二下可能就是我的腦袋要遭殃了。
果然,在我剛反應過來的時候,第二擊就已經朝著我攻了過來。
還好現在是白天,陽光從傳呼照射了進來,讓我能夠根據影子來閃避這一擊。
我抱著秦柔往旁邊一滾,再一次躲開了這致命的一擊。
這一擊打完,七叔已經從麵衝了進來,以大門為跳板,一腳就蹬在了趙香芹的肚子上。
趙香芹悶哼一聲就往後麵退去,七叔搶步上前,手中拿著一個巴掌大掛著咒符的小布包,一下子就丟在了趙香芹的額頭上。
趙香芹嗷了一聲,身子篩糠似的顫抖起來,沒多久就軟倒在了地上。
趙香芹不斷的顫抖著,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差不多有一分鍾才結束,當顫抖完畢之後,我再看向趙香芹,她的眼神已經逐漸恢複了清明,看向我先是迷茫了一會兒,然後就出現了一種悲傷的神色。
也不知怎麼的,趙香芹閉眼開始啜泣起來。
七叔手中的布包變得鼓鼓的,又往上麵提了幾張州府之後,布包裏麵的東西這才安靜下來。
“好了,這裏的事情就先交給你們了,我先回去一趟,這事兒有些蹊蹺,晚點兒我會通知你們的。”
我和秦柔點點頭,目送著七叔離開。沒多久樓下的那些警員聞訊趕來,七手八腳就將趙香芹給控製住了。
回到警局,秦柔將所有都打發走,而且還關上了監聽設備,整個審訊室內隻有我們三個人。
“趙香芹,你女兒死了,你知道嗎。”秦柔坐在趙香芹的對麵,淡淡的說道。
趙香芹笑了笑:“死了?你們真的以為她死了麼……”
趙香芹這話讓我有些壓抑,肩頭仿佛被什麼東西按住了一樣,身子頓時開始變得疲憊起來:“趙香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趙香芹抬頭看了看頭,詭異的一笑:“就是字麵意思啊,她沒死,她隻是用另外一種形態纏著你罷了。”
我眉頭一皺,看著她詭異的表情忽然覺得脊背有些發涼。而且不知道趙香芹是不是故意的,她竟然有意無意總往我的身後看,弄的我心裏慌亂的不行,惹不住就回頭去看自己的身後是不是有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