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苦笑著將包包重新塞到了老者的懷裏,然後搖著頭說道:“老哥哥你真的誤會了,我剛才那樣說是因為這件事真的複雜……唉,這樣吧,我盡力而為,隻要有消息我第一時間告訴你,你看這樣總行了吧。”
在七叔的百般勸說下,兩個老人總算是離開了殯儀館。
我一看表,好家夥,都已經快十二點了,這一晚上折騰的陣勢又累又驚心動魄,直到現在我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都覺得有些恍惚。
“想什麼呢?”七叔叼著一根煙站在了我的麵前默默的抽了起來。
我笑著搖了搖頭:“沒想什麼,就是覺得今天晚上的事情很不可思議,也很驚心動魄,而且這兩個老人……”
我覺得心裏有些發堵,可是又說不下去,腦海中頓時出現了兩個老人抱著兒子骨灰盒在地上痛哭的場景。
猛地,我眼睛一亮,思維頓時定格在了那個骨灰盒之上。
我一拍大腿,將身邊的七叔給嚇了一跳。
“臭小子,發羊癲瘋呢?一驚一乍的。”
“不不不!”我連忙擺著手,然後興奮的說道,“七叔,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七叔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後伸出手在我的額頭摸了摸。
“沒發燒啊,你到底怎麼了,慢慢說。”
我強行讓自己激動的內心平複下來,然後說道:“七叔,還記得咱們去賓館查看現場的時候,在玻璃鏡子後麵看到的那個奇怪的儲物空間嗎。”
七叔點點頭說道:“記得啊,不過裏麵的東西不是被拿走了嗎。”
我點點頭,然後很興奮的說道:“拿走是拿走了,但是剛才我忽然意識到那裏究竟放著什麼東西了!”
“什麼東西?”
“是骨灰盒!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你通過觀骨所看到的那個女鬼的骨灰盒兒!”
七叔聞言眼睛也是一亮,他當機立斷並沒有急著回家,而是招呼上了騷豬和川子又一次往賓館奔去。
這一次我們沒有叫上老大,反而給秦柔打了個電話,有些事兒我們這些不相幹的人辦起來不如秦柔,所以必要的時候還是將這個正派警察叫上比較好。
秦柔一聽我們這邊有進展, 二話沒說就開這車過來找我們了。
我們四個上了車一路疾馳,很快就來到了那家賓館。
秦柔出示了證件之後便要求那裏的工作人員將凶殺案前後七天的視頻全都調了出來。
我們將視頻刻錄在了一個移動硬盤上之後就回到了騷豬的家裏,將我們的秘密基地變成了探案場所,幾個人聚精會神的看起了很是無聊的監控錄像。
錄像在以四倍的速度飛速的走著,當整個片段放完的時候,騷豬和川子早已經呼呼大睡,七叔也因為年紀的關係閉目養神去了,隻有我和秦柔還算清醒,繼續觀察著錄像。